「我說了,誰不喝誰就是孫子!」燭龍寸步不讓瞪了過來。 .
「可以!」王躍不再廢話,放下手裏只能裝一兩酒的酒杯,直接從女生面前抓過兩支用來裝果汁的大口杯,瓶蓋一擰,咣咣咣倒上滿滿兩杯,這一杯,恐有四五兩重!
王躍端着杯子,一仰頭就把酒喝光,杯子調個頭,一滴都沒剩下。
燭龍有些傻眼了,這麼大一杯被王躍當成白開水給幹了,連口氣都沒歇,這哪是瓶酒,這他媽就是在玩命啊!
桌子邊靜悄悄一片,齊齊望着起先夸下了海口的燭龍。
不喝就是孫子,這可是他自己說的話,不少人都在等着看他笑話。
箭在弦上不得不,為了爭口氣,燭龍硬着頭皮拿過另一杯酒,學着王躍的樣子,閉上眼猛往嘴裏灌,好不容易喝完,喉嚨連着腸子一陣火燎般的感覺,燭龍甚至懷疑現在只用一根火柴讓嘴邊一湊,就能把自己點燃。
這種不要命的喝法,只怕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燭龍才剛把酒杯放下,只見王躍又端起了第二杯,招呼也不打,直接悶頭就干,只聽見咕咚咕咚幾聲,杯里的酒又沒了。
兩杯酒差不多一斤,前後隔了不過幾分鐘,這種不要命的喝法,只怕是個人見了都要打怵。
童蕾還當王躍這是為了賭一口氣,急得不行在背後偷偷拽他的衣服,她哪知道王躍的酒量是怎麼練出來的,那是寒門裏的成員,都是不要命的喝法,一天天練出來的!
就連當初白厲深夜殺上門的那天,寒門除了胡小跳之外,全都喝的爛醉如泥,可王躍卻是狀態最好的那個,不然他也不會與白厲在臥室里生打鬥,他要是喝醉了,恐怕也向其他醉醺醺的成員一樣,直接被白厲給扔出臥室了!
燭龍深吸了口氣,這才控制着抖的手端過酒杯,艱難咽下第二杯,眼珠子都開始打漂,看什麼都是重影。
血屠似乎也看出手下狀態有些不妙,一手按在燭龍的腿上,眼神不斷向他示意,就算喝死今晚也不能倒在王躍前頭。
燭龍心領神會的點頭,正想說幾句誓死報效老闆這類表忠心的話,只聽對面哐的一聲,又把空杯子放在了桌上。
「又該你了!」
燭龍手抖着端起王躍幫他斟滿的第三杯,喉結蠕動遲遲下不去口,血屠一見情況有些不妙,附在另一個手下耳邊說道,「去,搞幾顆海王金樽來,今晚誰都不許慫,必須給我把王躍灌趴下!」
老闆連護肝藥都用上了,今晚這是準備要拼命啊!
手下眼神一凜,終於到了報答老闆的時候,當即點點頭,趁大家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斗酒兩人的身上,離座往外走去。
燭龍喝完第三杯,人已經坐不直了,搖搖晃晃斜盯着再次倒酒的王躍,嘴角有一縷晶瑩的唾液就像絲線一般垂下,看着有些噁心。
王躍一如既往的淡定,再次將酒杯斟滿,嘴角像是還掛着淺笑。
第四杯……第五杯……第六杯……
整整三斤白酒下肚,王躍雖有些頭疼,但轉眼看燭龍,他半掛在椅子上,全靠同伴扶着才沒有倒下,當他將第六杯喝到一半的時候,眼前突的一黑,只聽他嘟嚷了一句,「我……去……誰他媽把電閘拉……」
說完哐的一下,腦門直接磕在桌面上,像根煮熟的麵條一樣軟綿綿的滑到了桌子底下。
這個沒用的東西!
血屠暗罵一聲,一邊不斷向已經吃過藥的幾個手下使眼色。
王躍一連喝了兩斤六十度的白酒,就算酒神附體現在也差不多到了是強弩之末,血屠剩下這三個保鏢幾乎一同站起來約酒,王躍來者不拒,通通接了下來,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戰局一開,立馬省去前奏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為了在老闆面前長臉,保鏢你爭我奪搶着找王躍喝酒。
王躍剛把這一杯喝完,還沒放下酒杯,就有人主動幫他把酒再次倒滿。
「繼續!」
四個人把白酒當成啤酒來整,很快桌子底下就放滿了一堆空酒瓶,看着他們人多欺負人少,童蕾只覺揪心的很,可王躍又很爺們的不讓她們三個幫忙頂酒,空有一腔怒氣卻沒地方泄。
最後她把目光放在一邊跟着起鬨的血屠身上,就是這貨想出這麼不要臉的辦法,以多欺負王躍一個!
童蕾趴在林朵兒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調皮搗蛋的林朵兒唯恐天下不亂,立馬就點頭答應下來,還不忘和身邊的杜安妮知會了一聲,三女相視一眼,很快就搭成了默契。
童蕾打頭,端着一兩的酒杯站起來,隔空虛敬一下正看熱鬧的血屠,「血屠隊長,我以前經常看職業聯賽,橫行霸道的確是一支很強的戰隊,今日一見,我敬你一杯。」
說完,粉嘟嘟的嘴唇一張,十分豪邁喝下這一杯酒,隨着她飲酒的動作,煞是誘人。
血屠看的都要痴了,難得如此漂亮的女人心甘情願主動向他敬酒,這一杯沒有不喝的道理,當即端起杯子,毫不示弱一口飲下。
哈!
他吐出口酒氣,將空酒杯在正忙着用紙巾擦嘴的童蕾面前晃晃,正打算坐下,林朵兒又端着酒站了起來,嘴上嬌滴滴的撒嬌道,「血屠大神,你都跟童蕾姐喝過一杯,那也要跟我喝一杯才行。」
「童蕾?好名字!好好好,喝!」血屠略一猶豫,再次舉起杯來,與林朵兒手裏的杯子輕輕一碰,昂頭喝了下去。
林朵兒坐回位置上,裝作擦嘴暗中卻將包在嘴裏的白酒通通吐在了紙巾上,同時小胳膊肘捅捅身邊的杜安妮。
「敬你一杯!」杜安妮大大方方舉起酒杯。
這女人也是一個極品尤物啊!
血屠還當是自己的魅力揮了作用,心頭美滋滋的,又開始做起白日夢來,如果今晚能把眼前這三個風情各異的小妞哄上自己的床,就算少活一年那也甘願!
一連三杯烈酒下肚,在酒精的催化下,血屠有些心癢難耐,平常只能靠藥物幫助的那玩意兒,也漸漸有了反應。
三女喝過一杯,又輪着再來一次,秋波一樣的眼神叫血屠直呼吃不消,杯來酒干,喝的有些雲裏霧裏。
等她們喝完第二輪,王躍那邊已經有了結果,三個保鏢連同先前的燭龍,桌子下面趴着三個,還有一個心知繼續喝下去非得喝吐血不可,非常不給力的主動認慫了。
地上到處都是嘔吐的穢物,飯是沒法繼續吃下去了,血屠歪歪斜斜被唯一還能動的保鏢扶着往外走去,王躍心情不錯,主動上前,肩扛一個,一手各提一個,就跟運麻布包似得將他們扔回血屠的車上。
血屠也在王躍住的那家五星級酒店預定了房間,大伙兒一同開車回去。
到了酒店門外,楊禮的一幫人上前打了個招呼就各自回去睡覺了,唯獨血屠遲遲沒有下車,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凝視着童蕾性感的背影。
已經是精蟲上腦的他等這群人剛一上樓,就往旁邊唯一能動的保鏢踢了一腳,醉醺醺的命令道,「你去,給我到前台打聽那個童……童什麼來着?哦童蕾,去,查她住在哪個房間,老子等不了了,今晚就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這事血屠以前沒少幹過,就算事後對方不依不饒,大不了花些錢就能擺平。
只要錢能解決的事情那就不叫事,血屠直接從脹鼓鼓的手包里掏出三沓鈔票,隨手拋給保鏢,「快去,順便給我把她房卡搞來。」
保鏢揣着錢下了車,大約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在血屠即將暴躁的時候他又回來了,手裏還拿着張沒有任何號碼標註的房卡。
「打聽清楚了,童蕾住在5o6,出了電梯轉左就是,這是酒店的通用房卡,隨便哪一間門都能打開。」
「你小子很好,回頭給你漲工資。」血屠回頭朝着三個喝暈的手下呸了口,拿着房卡搖搖晃晃的走了。
坐着電梯上了五樓,血屠哈着酒氣轉左來到5o6門前,手裏拿着房卡卻有些猶豫,保鏢剛才說的是5o9還是5o6來着,好像是5o9吧?
5o9號就在身後,血屠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轉身就把房卡插了進去,這張通用房卡一刷就開。
地上鋪着厚厚的羊絨地攤,腳踩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血屠剛一進入便看見一個嬌柔的身影背對他躺在床上,好像已經睡了。
做這種事血屠經驗豐富,還沒走攏就將褲子都拔了,舔着嘴唇猛的撲了上去……
望着床上的美人,血屠無聲的笑了笑,走到近前,忽然一個餓虎撲食便把目標準確壓在了身下。
「你誰……」
尖叫聲戛然而止,血屠動作嫻熟的將她嘴給捂住,另一手使出個猴子摘桃,明顯感覺到懷裏嬌軀一震。
「寶貝,今晚就讓你變成我的人!」
房間中光線很暗,只能看見對方一雙驚恐的眼神,這卻更加助漲了血屠的囂張氣焰,一陣怪笑聲陡然在黑暗中響起。
……
相比起對面屋裏的激烈戰況,童蕾房裏就要顯得溫情的多,她本來是想為王躍出頭,把那個與電腦直播里完全不用的偽君子血屠給灌趴下,結果反倒把自己給整醉了,回來的時候被風一吹酒勁上頭,全靠王躍把她扶回房裏。
說起來童蕾也是低估了這酒的厲害,本以為趁血屠沒有覺將大部分酒液吐進茶杯或是紙巾里就沒事了,沒想到哪怕只是流進喉嚨里的那麼一小點,也讓她體驗了回醉生夢死的感覺。
此時,王躍蹲在床前,將一條熱毛巾搭在她的額頭上,輕聲細語的說道,「童蕾,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等一覺睡醒就沒事了。」
「要不你就留在這裏陪我好了……」童蕾拍着床鋪,紅唇微張喘着粗氣,眼神還很迷離的望着王躍。
她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是放的開,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王躍並沒把她的酒話當真,正要起身離開,童蕾卻突然撐起身在他臉上飛快啄了一下,接着又倒了回去,無力的揮揮手,笑着說道,「晚安。」
「……」王躍沉默。
片刻後,他轉身走了,替童蕾把門關好,剛一來到走廊上,耳朵不自覺動了幾下,一陣壓抑的呻吟和喘息聲傳進他的耳中,而聲音的源頭正是對面5o9房間。
王躍不由自主腦補了一番此時屋內的畫面,暗自搖了搖頭,這才大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回房裏洗了個熱水澡,一身酒氣全無,王躍躺在床上正要關燈睡覺,驀然聽見門外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
「誰會這麼晚來找?」王躍嘀咕。
敲門聲還在持續,王躍不得不翻身起床,穿上拖鞋前去開門。
吱……
門打開,只見外面站着一個身高絲毫不遜於王躍的外國女人,一頭金色的波浪長,狹長的雙眼,豐盈的紅唇邊還有一顆小小的黑痣,有點像電影裏夢露的感覺。
她就穿着一身性感的紅色蕾絲睡衣站在門外,白皙的大腿根都暴露在陌生人眼前,高跟鞋被她提在手裏,赤着的雙腳塗着艷紅的指甲油。
這大晚上出現在門外的洋妞一看就不像什麼良家婦女。
「你找誰?」王躍不解的看着這個金女人,一股濃郁的香水味熏的他直皺眉頭。
「帥哥,請問你需要特殊服務嗎?」金洋妞說着半生不熟的華夏語,挑逗似得向他眨了眨魅惑的眼睛。
原來是酒店的小姐。
王躍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對方,金洋妞十分配合捏起裙擺一角,春光乍現,裏面也是紅色蕾絲,這女人好像偏愛紅色跟蕾絲這兩樣東西。
如果胡小跳在旁邊,肯定會一臉鄭重的告訴王躍,這種極品貨色在國內坐枱界絕對罕見,把處男之身交給她都值!
洋妞俏生生站在面前,王躍居然沒有一口回絕,沉默了幾秒臉上露出心動的神色。
「進來吧。」
終於,王躍招招手,轉身往房內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洋妞眼中閃過一絲得色,邁着碎步跟了進去,不用主人家招呼,很隨意的往床邊一坐。
「咱們是直接開始?還是去洗個澡先?」王躍本來還裝作自己經驗豐富的樣子,可惜一張嘴就露餡了。
洋妞咯咯咯的笑了兩聲,翹着腳隨手一撩金色麥浪似得長,風情無限的說道,「我來的時候已經洗過,你把衣服脫了吧,我們現在開始辦正事好嗎?」
「嗯?不是你先脫麼?」
王躍反問了一句,這個他是有聽說過,一般做這種行業的女人都很主動,絕不會把時間浪費在脫衣服上面。
「好吧。」
話一說完,只見金女郎用細長的手指往睡衣中間的紐扣輕輕一挑,第一顆紐扣就彈開了,掩藏在裏面的龐然大物若隱若現,煞是驚人。
如果換成個正常點的男人,只怕早就忍不住誘惑化身為狼人撲了上去,偏偏王躍卻像沒反應似得,抱起了膀子,臉上像是寫着『你繼續』這幾個字。
金女郎貝齒一咬,繼續挑開第二顆紐扣,雪白的小腹暴露在空氣中,王躍依舊無動於衷。
還剩下最後一顆扣子,女郎似乎也失去了繼續挑逗的興,忽的站起來解開最後那顆紐扣,霎時,內里性感的裝束直接衝擊着王躍的眼球。
「想要嗎……」女郎魅惑,吐氣如蘭。
就在她將要脫下裝之時,當她一個彎腰低頭,王躍突然猛地一腳踹出!
咣的一聲!
半裸的女郎,被王躍狠狠的給踹翻倒在電視機櫃下!
王躍看着躺在地上,捂着劇痛小腹半死不活的女郎,喃喃自語道,「等了這麼久,總算等到那些傢伙對我下手了,看來,是時候去一趟伊家好好討要一個說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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