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峻修爆炸身亡的消息在四大家族中傳開,在傳到外界之前,白老爺子快速召開家族會議,將這件事壓了下來,而白氏,由他再次掌權,年近八十的他,重新坐回白氏董事長的位置,這令外界猜測紛芸。
所有狗仔都在挖着白峻修這條價值連城的第一手新聞,卻總是一無所獲。
蘇含掩藏住悲傷的心情照顧景凡景軒,卻每到夜深人靜時,總是無法自控思念,哭得不能自己。
景凡雖然還在康復期,卻表現得像個小大人一樣,關心着媽媽,關愛着妹妹。
每一天,蘇含與兩個孩子過着簡單而重複的生活,偶爾在假日會開車帶他們出去轉轉。
這天一一
蘇含在送了孩子去學校後,回到家的她突感腹部傳來陣刺痛,她一手撫住肚子走到沙發坐下,舒緩着腹部的疼痛。
坐着坐着,感覺下身有東西流出來,蘇含心一驚,忙起身進洗手間,脫下褲子檢查是怎麼回事,結果一一
在蒂褲上看到有個己破的長條型的囊。
蘇含的腦海里閃過在書上看到過的圖片,這是……孕囊。
她這是算小產了嗎?
這個認知令蘇含僵愣在原地,難過,措不及防地觸動她的神經。
她跟阿修的孩子,竟然再一次在她身體裏失去生命。
蘇含難過地坐在馬桶上失神。
直到客廳里手機的鈴聲響起,將她叫醒,她才回過神,匆匆換了蒂褲,墊好衛生巾,一手輕撫着還在疼的小腹,走回客廳,拿起手機看未接來電,是白宅的管家打來的,於是回撥過去一一
「少夫人,老太爺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您快點來中心醫院。」
蘇含聞言匆匆拿過外套往外跑,根本忘記了問是怎麼摔下去的,也沒有時間再去難過孩子的突然逝去。
到醫院時,白老爺子己經被推入了手術室。
蘇含站在手術室外,因為面臨一個嚴峻的問題,而忘了一直疼着的小腹。
白老爺子要是倒下,白氏怎麼辦?誰來掌管?
蘇含並不懂得商場上的東西,雖然曾經跟陳扎爾學習過一些,但那也只是皮毛。
白老爺子的手術很成功,保住了命,但是卻成了植物人,不知道何時會醒來。
病房裏,蘇含問旁邊的管家,「老太爺是怎麼摔下來的?」
「今天早上沐少爺跟向小姐來,我送咖啡跟茶上去時還好好的說着話。」管家說。
「在說什麼內容?」
「好像是說關於婚禮的?」管家微低頭回想了下,「喔,我聽到了句,沐少爺是這麼說的『我跟易雪的婚禮希望白爺爺能夠出席』。」
「沐少爺跟向小姐要結婚?」蘇含訝異,之前從沒聽誰提起過啊。
「是這麼說的。」管家點頭。
「然後呢。」
「然後我就下來了,過了沒多久,就聽到了老太爺的叫聲,還有沐少爺跟向小姐叫人喊救護車的聲音,我就趕緊跑上去,看到時沐少爺己經背着老太爺下樓,向小姐在打電話叫救護車。」管家說。
蘇含點頭,並沒有覺得這裏面有什麼疑點,只是覺得向易雪就是要害,也不可能害她從小叫到大的白爺爺吧?
面對白老爺子的倒下,蘇含再次被現實打敗,先是白峻修,現在又到白老爺子,壓得蘇含幾乎喘不過氣來。
白老爺子一倒下,白氏集團召開股東大會,欲選出代理董事長,背後是誰在煽動,不可得知,他們的選舉被向易霆一翻犀利言辭推翻,最後,蘇含被推上了代理董事長的位置,所有人都質疑蘇含能否勝任。
在向易霆與簡夜的鼓勵下,蘇含為了白家,毅然決定接下白氏這個對她來說沉重而又艱巨的大工程。
蘇含接任白氏代理董事長,同樣遭到了沐氏一家的反對,以及向夫人,簡夫人的反對,深度質疑她一個年紀只有三十歲的女人,還是半道出家,有什麼能力去掌管除了世界五百強之首的j·x集團之外,位居第二的白氏。
第一個站出來力挺蘇含的不是任何一個人,而是向老夫人。
「年齡與能力沒有直接關係,只跟閱歷有關係,閱歷可以累積,能力卻是學習得來!你們不肯吃苦努力就沒能力,現在言行純粹就是嫉妒蘇含!」向老夫人環視一圈在座的四大家族成員。
在座的沒有一個敢吱聲。
「要是白氏出了什麼紕漏,誰負責?她嗎?」向夫人小聲地嘀咕。
耳尖的向老夫人聽到了,一掌拍了桌子怒道,「我擔保她!」說完掃向向夫人,「還有意見嗎?」
向夫人頓時消了聲,不高興的瞥了眼坐在旁邊的向老爺,向老爺微惱地瞪了眼她,惱她沒事插什麼嘴。
向老夫人的一句話將在座反對的人的嘴都給堵住了,四大家族裏除了白老爺子,就只有向老夫人威望最大,年輕時跟着向老太爺一起打下向氏,也是女強人一個。
從答應接下白氏之後,蘇含一面照顧孩子,也會經常去醫院看白老爺子,一面邊學習邊管理白氏,也幸好景凡景軒懂事聽話,向易霆與簡夜很幫忙,還有向老爺,簡老爺,白氏股東裏面也有幾位願意幫助她的長輩。
蘇含敢接下白氏,是因為她覺得她會多國語言的優勢,學習起來不至於有多吃力。
時間一晃,蘇含在學習中四個月過去,迎來了沐顥行與向易雪婚禮,這樁婚姻並不被四大家族看好,更多的是認為沐氏為了攀附向氏,而向氏,又是為了什麼答應這門婚事?
沐宅一一
蘇含代表白家出席沐顥行與向易雪的婚禮。
沐宅賓客如芸,雖然沐氏己經在沒落邊際,但還是有很多人賞臉來出席婚禮,當然,這裏面沖向氏來的也不少。
蘇含自從當了代理董事長後,在人前的打扮變成了乾脆俐落的形象,就像她當初在法國時一樣,幹練。
「喲,蘇董事長來啦,您能來,我這裏真是篷畢生輝啊。」沐顥行一見蘇含,便冷嘲熱諷。
站在他旁邊的向易雪本來就不待見蘇含,而自己今天被迫着嫁給了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心裏更有氣,於是將氣撒在了蘇含身上。
「什麼董事長,她是代理,隨時都有可能下台!」
汰顥行滿是深意地笑看她,「老婆,怎麼可能下台,她可是白家一份子,白爺爺要是醒不來,她不就是永遠的董事長了嗎?而且,白峻修死了,這白家,還有白氏,可是全靠她一個人了呢,想想就讓人心疼,嬌氣滴滴的美人要這麼操勞,唉。」
「心疼你怎麼不去當她老公,娶我幹什麼?」向易雪生氣地掃了眼他,心裏罵着他小人,竟然娶她當他的護身符,噁心的男人!虧她當初聽了他的話,她現在就想弄死他!
「女強人不適我,還是你這朵小白蓮適合,更惹人憐惜不是。」沐顥行邊說邊摟住她腰,心裏想着要儘快讓她懷孕,這樣就沒有離婚的可能性,她這張護身符抓得更緊。
蘇含冷眼看他們倆演戲,嘲弄冷哼一聲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多恩愛呢。」
向易雪聞言,一把拉住轉身朝裏面走的蘇含,「你什麼意思?我們不恩愛能結婚?」說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麼說來你跟峻修哥一點都不恩愛,只是裝給我們看,因為你不愛他,所以,在婚禮上,你在他車上裝了炸彈,把他弄死了,是不是?蘇含,你好狠的心吶,我峻修哥哪裏得罪你了,不愛他可以明說,你竟然使這麼惡毒的手段!」
炸彈?蘇含微怔。
沐顥行聽到向易雪的話暗暗微用力掐了把她纖腰,痛得向易雪抬眼瞪他,他則以冷冷地眼神警告她。
什麼不說說什麼炸彈,你想死得快點是不是!
向易雪頓時收了氣焰,懦懦地乖巧地站在他身邊。
「向易雪,你少血口噴人。」蘇含冷冷喝她,「我不愛他會給他生孩子?倒是你們,」美目來回掃視着沐顥行與向易雪,「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結婚,我爺爺從樓梯摔下來,當時就你們在場,你們沒有不在場證人,我還想說是不是你們推的,你們倒好,惡人先狀來了。」
向易雪與沐顥行對看了眼,沐顥行冷着臉,「蘇含,我們要是推白爺爺,還會背他下來打電話叫救護車?你腦子有病吧,真不知道讓你做代理董事長的人腦子是不是糊塗了!」說罷自鼻子吐口氣,裝作很有紳士風度地又笑開了,「蘇含,今天是我跟易雪的大婚之日,我們不想心情被破壞,麻煩你不要像個潑婦似的罵街。」說完朝蘇含比了個『請』的手勢。
蘇含冷睨了眼他的手,冷道,「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做賊心虛裝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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