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含眼神有些微迷離地瞅住他,沒回答。
他的下身貼緊她的,惹來她的一聲低喘,雙臂摟住他脖子,「算是吧。」
白峻修沒再說話,先解決需要再繼續談。
蘇含被迫承接住他壓下來的一切……
最後的尾聲結束在客廳的毛毯上一一
「你反對嗎?」她微喘氣問尚在身上的他。
他起身,並將她抱起,一同走進浴室,「答應過你的,不反對,不懂可以問我。」他將她放下地板上,傾身問一記她眉心,又道,「明天我要出差一個星期。」
她看他,想問怎麼去那麼久,但想想這是公司的事,她一個女人家好像沒有過問的資格,便沒說話。
「我擔心你一個人在家照顧兒子,所以,想帶你跟兒子一起去,你覺得呢。」他說。
她還是看他,沒想到會這麼想,難道他不覺得麻煩麼,帶兒子的話要帶很多東西。
「麻煩,不去。」況且,他生日快到了,她還想給他特意搞個慶生會。
「只要想去,多遠都不麻煩。」他打開花灑,柔如細雨的水噴灑而下。
「不去。」她要給他準備個驚喜。「是一個星期後回來嗎?」
「嗯。」她說不去令他有些鬱悶,但她都說了兩次不想去,大約是真的不想去。
隱約間,聽到景凡的哭聲從房間裏響起,蘇含耳尖地聽到了,「兒子醒了,我得出去了,你先洗吧。」
白峻修卻拉住她,「你先洗,我去。」他大掌撫了下她粉頰,隨意披了浴袍就出去了。
望着他出去的背影,蘇含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蘇含出來時,就看到白峻修抱着兒子在逗,雖然並沒有媽媽逗得那麼起勁,但在男人來說,己經算是很可以了。
她率先進房間,像很多次一樣,完事了就吃避/孕/藥,為了怕白峻修發現,所以她換了個瓶子,外觀看起來是維生素c。
聽到腳步聲,蘇含連忙將藥放回床頭櫃的最下面一層抽屜,然後轉身走出去,正好迎上要進來的白峻修,從他懷裏接過兒子。
白峻修則拉過她,讓她坐到梳妝枱前,拿過吹風機給她吹乾頭髮。
景凡睜着大眼看他給她吹,好奇得連眼都不眨一下。
吹乾後,他想要坐到她身邊,卻被她趕去浴室。
「還不去洗澡。」她推了下他。
他望着她,似乎有話想問,但見她這麼想推他出去,便作罷,轉身進了浴室。
第二天,蘇含將白峻修送出了門,並確定了他確實是要一個星期後才回來。
轉身回到客廳,她便打了個電話給喬莎。
「你想給老闆辦個生日?」喬莎在電話里問,今天正好是休息日,所以她躺在家裏休息,而且吃了一次藥燒也退了。
「嗯,你說怎麼搞好一點呢?」蘇含沒辦過沒有經驗。
喬莎突而牽唇角一笑,「當然燭光晚餐最吸引男人啦,最好還要有套情趣內衣助興,相信老闆一定會很滿意的。」
蘇含聽到她的建議,整個都傻在那裏,不過她偶爾也會在網上看到情人間穿情趣內衣的,「莎莎,這個真的有用嗎?」
喬莎見她真的來勁了,自沙發上坐起來,「今天我陪你去買情趣用品,比水手服啊,女傭服啊,護士服啊,還有別的什麼的,男人看了肯定會熱血,然後一一嗯嗯,你懂的。」後面那兩聲嗯嗯聽起來特別曖昧。
蘇含想說,平日裏他就那麼了,要是弄了個情趣內衣,會不會當場精盡人亡啊?
「就這麼說定了,下午我陪你去一一老闆不是出差了麼,我等一下過去蹭飯吃!」
「好啊,你來吧!」
+
陳芸芸昨天看到了結果後就離開了醫院,並沒有去找醫生,今天她重新去找醫生,醫生給她說治療的話,是有可能痊癒,但費用比較高。
陳芸芸並不擔心錢,因為她還有一千萬放在媽那裏。
陳芸芸走出醫院,知道有可能會治癒後,心情好了許多,現在差的就是錢,她手上的錢己經沒有多少,算了下總共也就十萬,但完全不夠。
一通電話打給了陳母。
「芸芸,什麼事啊?媽正在地里呢。」陳母說。
「媽,上次我不是給你存着一筆錢嗎,我現在要錢用,把那筆錢給我吧。」
陳母一聽,愣了下,「那錢,你不是讓雷亞霄拿去給你了嗎?我們都沒動過。」說後面這句話時,陳母只覺得心虛,但錢己經沒了就是沒了,她也找不回來,所以,就讓雷亞霄背黑鍋吧,誰叫他跟女兒離婚,害得她現在都沒錢花,更沒錢去賭一把。
「你什麼時候給他的?」陳芸芸握住手機的手瞬間握緊,關節都清晰可見。
「就在我知道你們離婚前啊,他說是你讓他來幫取的,我就信了,給他拿走了。」陳母不想管是真假她叫來取的,反正錢是沒了,有錢的話她還會多問一兩句,但沒錢,問了白問。
陳芸芸此時只覺得渾身發涼,如果這個錢沒有了……如果沒有了……
雷亞霄!
「媽,我還有事,先不跟你說了。」匆匆掛了電話的陳芸芸身體有些抖,連剛剛說的話聲音都有些顫,腦子一片混亂,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問回那一千萬!
陳芸芸來到雷氏實業有限公司,可是發現裏面正在裝修,於是走進去問。
「什麼,雷氏?什麼雷氏不雷氏,早就倒了,現在這裏要裝修成金城大廈,去去去,沒事別來這裏煩人!」包工頭邊說邊趕陳芸芸離開。
陳芸芸聞言皺眉,雷亞霄破產了?
陳芸芸四下望着,有些茫然,不知道他那個房子有沒有賣掉,更不知道如果賣了她要去哪裏找雷亞霄要錢。
算了,去碰碰運氣再說。
陳芸芸驅車來到望西小苑,守門的門衛認得她,但自從雷氏破產之後,嘴臉就變了,攔着她不給進,「雷亞霄己經搬走了,閒雜人等一律不許進入!」
陳芸芸一看門衛的嘴臉就來氣,從前她沒少給他好處吧?她一走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可惡!
轉念一想,陳芸芸開車回雷亞霄跟蘇含離婚前住的那個居民樓房子。
一到那裏,剛好看到雷母開門出來,好像是要去買菜似的,她快速下車跑過去,在雷母鎖上大門前,一把推開沖了進去。
「雷亞霄!雷亞霄!給我滾出來!」
一時沒反應過來讓她得了逞的雷母反應慢了一拍,聽到她的叫聲後才反應過來,跟着走進去,「你誰啊進來找我兒子幹什麼?」在一把拉過對方看到是陳芸芸後,一愣,怒火跟着起來,「你還來這裏幹什麼,還嫌害得我們家不夠慘?給我滾出去!」說邊邊拽着陳芸芸出去。
陳芸芸被她一拽險些摔倒,反手用力一把推開雷母,「給我閃開!我找的是雷亞霄,不是你這個死老太婆,今天他要是不將錢交出來,我跟他沒完!」
「什麼錢不錢的,我們家的錢全都被你給套走了,你還好意思回來要錢?真是不要臉!」雷母指着陳芸芸鼻子罵,氣得兩眼發紅的雷母四下找東西,似乎是想打陳芸芸,但是什麼能打人的東西都沒有,於是一把操起掃把,一下就打到了陳芸芸身上,連着打了好幾下。
陳芸芸本來己經要上二樓了,哪裏想到這個死老太婆居然真敢拿東西打她,本來就要氣炸的她反後一把扯住掃把,將掃把奪到手裏,給雷母就是一陣好打,打得雷母抱着頭邊逃邊躲。
「讓你打我!讓你打我!不知死活!」陳芸芸追着雷母猛打。
客廳里的吵鬧尖叫聲很大,吵醒了在二樓上面睡覺的雷亞霄。
雷亞霄昨天晚上喝了酒,醉得一踏糊塗,聽到客廳里的尖叫聲,忍着頭痛起身走出房間,站在二樓欄杆處那裏看情況,這一看,馬上嚇到了,連忙跑下去,一把拽住陳芸芸。
「陳芸芸!你幹什麼打我媽,滾一邊去!」說罷大手用力一把拽掉陳芸芸手中的掃把,並推了她一把,走過去將己經躺在地上被打的雷母扶起來,「媽,您沒事吧?」
「兒子啊,這個女人好兇悍,幸好你離婚了,不然我們雷家肯定會一直不幸下去。」雷母邊起來邊說。
「雷亞霄,你出來就最好,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把從我媽那裏拿走的錢還給我,還給我,我可以什麼都不計較!」陳芸芸朝雷亞霄伸出手。
雷亞霄的頭還隱隱疼着,聽到她的話他火氣一下子就上來,這陣子他每天都為錢憂愁,就在昨天,他徹底不用憂愁了,為錢太煩心,他放棄,但那是他的心血,說沒就沒了,這讓他怎麼接受?
「陳芸芸,你還有臉回來問我要錢?我的錢全都被你給拿走了一大半,害得我公司沒法周轉,現在公司都沒有了,我破產了,破產了!」雷亞霄紅着眼瞪他,咬牙恨恨地朝她低吼,「你居然還敢進來這裏,給我滾!」
「你吼什麼吼,我以為我愛來?一進來這就我就覺得憋氣!費話少說,錢還給我!」陳芸芸主動推了他一把。
被推了一把的雷亞霄被惹怒了,揚手一個耳光打在了陳芸芸臉上,「踐人,實話告訴你,你那些什麼錢,我一分都沒看到!少給我來這套,還想騙我要錢?做夢吧你,想錢想瘋了吧!怎麼不去搶銀行,喔,對了,你最會做的,就是睡男人,睡一個男人就有錢,你怎麼不去睡?睡他十個八個,錢就滾滾來了,最好睡到有錢的男人。」
「雷亞霄,你要不要臉?拿了錢說沒有?一千萬那麼多你居然說一分都沒看到?你騙誰呢!」陳芸芸罵瘋了,轉身去拿了玻璃杯子舉起來,威脅他,「你還不還給我?不還我砸死你個多狗雜種!」
狗雜種?!
雷母臉都變了,氣得從沙發上跳起來朝她衝過去,「你說誰是狗雜種?你再給我說一遍!」
陳芸芸見她衝過來,用力將手中的玻璃杯砸出去,玻璃杯子重重砸到了雷母的腦門。
「啊!」雷母的腦門被砸中,痛得她當場倒地,眼一翻,昏了過去。
「媽!」雷亞霄被嚇壞了,走過去抱起雷母,「媽!媽!」
陳芸芸也被嚇得白了臉色,嘴唇微抖着看昏死過去的雷母,在看到雷母的腦門有血流下後,嚇得一屁股跌坐到了地板上,渾身顫抖着。
血……血……
雷亞霄雙眼被血給刺得腥紅,恨不得殺了陳芸芸,但他得先送媽去醫院,用力拒起雷母沉重的身體,他惡狠狠地瞪住陳芸芸,「陳芸芸,要是我媽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償命!」說完以腳用力踹了一腳陳芸芸的腹部,匆匆出門去醫院。
「呃!」陳芸芸被踹這一腳,痛得全身驚鸞,好久才緩過來,面色慘白的她直接就躺倒在了地板上,睜着眼望天花板,眼神空洞……
沒有錢,她的病怎麼辦?她是不是要等死?
死……
她不想死,不想,不想!
她要跟阿閱在一起生活,她不想死,生活那麼美好,為什麼這種事總是攤她身上。
不,不能等死!
陳芸芸掙扎着起來,扶着沙發扶手站立,站了好一會兒才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到大門,站在那門口那裏一手扶住門框,一個想法浮上腦海。
她就算真的會死,也要拉上蘇含作伴!
+
蘇含餵飽兒子後,便與喬莎一同出門,而喬莎,真的帶蘇含進了情趣用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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