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春闈和高考一樣,都是能改變命運的大事。
&事非同小可,張生你先在開封府住下。」
之前這書生已經自我介紹了一番,他姓張名理,祖籍金陵。
將張生安置好了之後,包大人把展昭和公孫先生他們都喚了過來,陸令言也在一旁聽着。這春闈之試出了問題,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能稟報於陛下的,所以只能暫時暗中調查着。包大人倒是可以去和王丞相和八賢王那兒打探到一些消息,只是也得小心點兒。
收到了分配到的任務,展昭也得行動起來了,張生所說的那很重要的東西還得去拿。
到了展昭在開封府的房間,展昭道歉道:「令言,對不起,說好陪你的,又有事情了。」
陸令言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懲罰你一下,你去吧,我會幫你保護包大人的!」
&令言,那你好好在開封府,照顧好自己,晚上不許熬夜到子時。」展昭囑咐了下還是有點不相信,可自己不在不能親自看着也只能如此了。
陸令言眼神飄忽,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會的。」不許熬夜這件事能辦到麼?似乎有點困難,她要好好調整一下生物鐘才行。
顯然,展昭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有些方面陸令言言出必行,有的地方怎麼說都可能做不到。
只是如果要保護包大人的話,晚上想睡個好覺似乎不大可能,一般要刺殺什麼的不都晚上進行麼?所以說,她就算做不到也有理由不是。
展昭心中嘆着氣,只希望令言能好好保重自己,不知道說的話能聽進去多少。不管聽沒聽進去,他現在也得走了,陸令言給他準備了些路上吃的乾糧又把自己的好馬牽給了展昭。
&去早回。」
展昭一躍而上:「我會的。」
看着展昭疾馳而去,陸令言算了算,只怕要有上幾天看不到展昭了,心裏有點兒失落,畢竟才剛成親。就算嘴裏說着無妨沒事,心中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
他離去,陸令言就直接住在了他的房間之中,稍微理了下房間,她抱起了球球說道:「球球,你得幫我一個忙。」
球球那兩個寶石般的眼睛就這麼看着陸令言,陸令言輕笑着:「幫我保護包大人吧。」
「......」如果球球會說話,只怕要吐槽一下陸令言,它一隻貓怎麼保護包大人。
&球你可厲害了,幫我!」陸令言輕撫着球球的後背,球球舒服的將眸子眯成了一條線。
最終,球球還是同意去了,誰敢來刺殺包大人,它的貓爪子就招呼過去。
包大人看到陸令言抱着球球來找他的時候放下了手中的書詢問道:「陸姑娘,你有事麼?」
陸令言將球球遞了過去:「大人,球球就拜託你了。」
&姑娘可是要出門?」所以才把養的貓交給他?
&是,大人,你最近將球球帶在身邊吧,球球很厲害的。」
包大人理解了,球球是保護他的,可是看着這一隻肥嘟嘟小貓兒,包大人嘴角抽了抽,只是每一個人看見。
陸令言將球球遞得更近:「大人,球球從小就和我訓練一起並肩作戰,它可厲害了。」
&好。」包大人抱過了乾乾淨淨的球球,球球仰着腦袋看着黑漆漆的包大人,尾巴搖來搖去很有興趣。
摸了幾下球球,包大人心中的那份對小動物的愛就被激發出來了,他說道:「它是叫球球對不對?」
&大人,你不覺得球球圓圓的和球一樣麼?」這就是球球為什麼被成為球球的原因,陸令言是個很懶的人,懶得想名字。一眼看去,哦,好圓,那就叫球球吧。
夜晚,彎彎的月牙懸掛在梢頭,繁星密佈,熟睡在包大人床邊的球球驀然睜開了眼眸醒了過來。
聽着那愈走愈近的腳步聲,停下來後聽到了細微的拔出兵刃的摩擦聲,球球一下子猛然躍起,一爪子撓了下去,哐當一聲包大人被驚醒了。
透過外面的月光、星光,包大人看到了眼前手上流血的黑衣人,黑衣人手上一點兒都沒閒着,兵刃直接刺了過來。
包大人很有威嚴地說道:「何人指使你前來刺殺本府!」
球球看到那明晃晃的兵刃要刺進包大人和黑夜融為一體的身體中時,它的貓爪子就把兵刃夾了住掛在了上面。
剛剛一開始的聲音就已經將陸令言吵醒了,她立即起身抄起彎刀就趕了過去。
一進去,看到球球掛在兵刃上,她直接過去擊中了對方的手腕處,球球也落了下來。
隨即而來的就是黑衣人的拳腳功夫,陸令言一個閃身躲了開來,忽的,她就隱於了黑夜之中出其不意從黑衣人背後一擊,黑衣人來不及反應就倒了下去。
&人,你無事吧?」陸令言看着坐得筆直的包大人問了這麼一句。
&來得正好。」包大人心中有些奇怪,「剛剛你的那功夫?」
&人,那種功法叫做暗沉彌散,隱匿身形迷惑敵人的,其實並不是真的消失。」
&來如此。」
陸令言俯下了身開始檢查起了這刺客身上是否有什麼線索,摸索了一下之後她從刺客的懷中摸到了一張銀票,這是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一千兩?莫不是收的殺包大人的費用?包大人就值一千兩?!
她將銀票遞於了包大人,她是看不出什麼名堂的,或許包大人可以看出來。
一下子,屋內燈火通明,陸令言已經點好了蠟燭。包大人仔細摩挲了下銀票,又看了看上面的字,圖案等等,爭取什麼都不落下。
&人,發現什麼沒?」
&來是朝中有人要殺本府。」包大人的確發現了一些東西。
陸令言盯着銀票看着微微蹙緊了眉頭,看來這銀票確實有不同,她開口道:「大人,要不要我去查查。」
包大人搖了搖頭微微抬手:「不必了,本府已經大致猜到是誰所為。」
要是陸姑娘出了什麼事,他的良心怎麼能安,如何對得起為他奔走的展護衛。
很快將這刺客也抓進了牢中和另外一個作伴去,其實陸令言猜想,是同一個人派的殺手,而派殺手的人一定和春闈之事有關。排除一下,似乎也能圈定一個兇手的範圍。包大人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才不讓她去查。
第二天,陸令言去找公孫先生的時候,公孫先生和那張生正在寫着些什麼,她很是好奇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這是?」
公孫先生解釋道:「春闈之試狀元的文章。」
&過了幾個月還記得呀。」能記得還真得挺不容易的,她高考完後就記不得自己的作文寫了什麼了。
張生咬牙道:「永不敢忘。」
......也對,這張生也是夠苦逼的,經歷了這些事情就算想忘也忘不掉。
公孫先生忽的問起:「陸姑娘,昨日是否有人刺殺包大人?」
&不過被我抓住了,只是他們這些殺手就算被抓住也不會招供出什麼。」
&樣就好,陸姑娘,麻煩你了。」
陸令言微微笑着:「不麻煩,公孫先生,我現在有什麼能幫你的麼?」
公孫先生頷首道:「如果陸姑娘不怕麻煩,幫我抓些藥吧。」本來打算自己親自去走一趟,然而陸姑娘這麼說了,陸姑娘也不介意跑上一趟,他就說了出來。
&生要什麼藥?」
&寫下來吧。」
陸令言已經坐好提起了筆:「先生,你說我寫。」
&你幫我抓上這些要,川穹,白芷,白朮......」
隨意揮灑着,清秀卻又帶着幾分俠氣的字寫了出來,一旁看着的張生不由得拊掌讚嘆:「陸姑娘當真才貌雙全。」
擱下筆後,陸令言對了下藥單:「先生,這樣對吧。」
&陸姑娘去附近的那家就足夠了,不必要為了省些銀兩去太遠的地方。」公孫先生想到上次張龍幫他,結果跑了很遠很遠。
陸令言收好了藥單說着:「先生,我很快就回來。」
來去如風,讓人捉摸不得,公孫先生無奈地搖了搖頭。
出了開封府的大門,陸令言就撞上王朝馬漢他們,他們急切地過來詢問了下昨晚的狀況。一個個的都很關心包大人,陸令言也不隱瞞,和他們說出了全部的情況,讓他們安穩的將心落好。
王朝馬漢得知具體情況後送了口氣,他們又詢問了陸令言出門做什麼,想要幫忙被拒絕。這一個人就能做的事情,何必拉上一幫人呢。
買完回去的路上,她聽到了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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