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輕柔地撥開垂在陸令言臉頰上的一縷髮絲,他看着陸令言睡得很是恬靜心中也好受得多。之前一段日子,孩子鬧得她整晚都睡不好,整日精神都懨懨的。
&陸令言微微動了下身子發出了聲音,展昭被嚇了一跳,以為是他吵醒了陸令言。
過了會兒,仔細看去,陸令言的眼眸依舊是緊閉着,她的呼吸聲也很綿長。展昭輕嘆一聲:「好好睡吧。」他也該休息了,之後的日子可是最辛苦的日子,大考之後可就輕鬆多了。
一大早,展昭醒來的時候摸了摸身邊,空空如也,他立即躍了起來左右看看:「令言。」竟然不在。
&你醒了。」隨着一聲吱呀,門被打了開來,陸令言看見有些慌亂的展昭淡淡笑着說道。
展昭扶了扶額,下了床從陸令言手中接過水盆,他掂量下,竟然這麼重。他開口道:「你怎麼就這麼起來了,還去拿這麼重的東西。」
&睡不着得慌......
陸令言咬着唇像犯錯的小孩子,她拽了拽展昭的衣角:「你別生氣,我有分寸的。」
&你只要沒事就好,下次叫醒我,我們一起。」一個人實在太不安全了,對於生孩子這件事,他們也是第一次,當然在意非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一屍兩命。
陸令言偷笑了下:「嗯,你快洗漱吧。」
&展昭就這麼被推到了桌子邊慢慢洗漱,陸令言就坐在那兒看着。
就這樣被看着,還真覺得有點兒羞恥呢,展昭臉色微紅,匆匆洗完收拾了下。臨走之前他又轉身看了眼:「令言,我先走了。」
&吧。」陸令言眯着眼眸勾着嘴角揮了揮手。
待展昭走後,她摸了摸下巴,剛剛他似乎不是想說這句話吧,不過肯定是關心自己的。展昭在路上邊走邊在心中埋怨着自己,他真的是嘴笨那,本來想說些「動人」的話語,結果......就隨意告別了一下。
幾日後,白玉堂他們就帶着做好的「髮簪」等過來了。那「髮簪」與她平常所用的並不同,她比較喜歡紅色,金色等,髮飾也免不了如此,而這「髮簪」通體銀色,藍色點綴。
收到髮簪的陸令言驚喜非常,立馬接過:「五哥,你們這麼快就做好了?!」
&不是六妹的圖畫得精細。」
韓彰催促着:「六妹,你快試試威力如何。」
&嗯。」陸令言掐着簪身快速擺弄起來對準了面前的大樹用去,簪身之中的暗器飛射出去,深陷入大樹的樹幹之中。
又換了一種方法轉動,這髮簪的簪頭射出了無數細小的銀針。
白玉堂:......總覺得六妹用這個好危險。
&好了。」這種暗器的威力一般,可是出其不意,往往起到了制勝的作用。
陸令言欣喜地謝過了五位哥哥,盧方他們這次總共做了三支,剛剛一支已經用完,得重新填充,還剩下兩支便一起給了陸令言。
&妹,你用的時候千萬小心。」盧方叮囑着。
陸令言點頭:「這個我以前可是用過很多次,沒問題的。」
除此之外,陸令言身上還備着一把短匕首,短匕首不重方便攜帶,而且她用着很順手。
又過了一個多月,終於放了榜,一甲三名也已經出來,沒想到那個張生竟然未曾考中,這倒讓他們大跌眼鏡。
陸令言問了問公孫先生:「那張生怎麼沒考中呢?上次可是他的試卷答得最好。」
公孫先生搖了搖頭一聲嘆息:「那張生錯過了時間。」
「......」這運氣也真是夠背的,竟然錯過了時間,也真是可惜。
&之我幸,失之我命。希望張生能看開。」想當初他也沒考中,或許他的命就是跟着包大人一起懲惡揚善吧。
陸令言點頭:「希望如此。」
&了,公孫先生,那關於狀元他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陸令言眼睛裏寫滿了八卦。
公孫先生仔細想了想捻了捻鬍鬚:>
&麼!」
&說狀元要成為禮部尚書的乘龍快婿了。」
&惜我不能去看熱鬧,要不肯定得去看看。」陸令言本來很開心,一下子泄了氣。
公孫先生安慰道:「快了,等孩子出生讓展護衛陪你好好出去逛一逛。」
陸令言斜瞥了眼放置在一旁的彎刀:「公孫先生,我想和展昭打一架。」
「......」公孫先生很是疑惑,「為何?」
&久不動手了,手癢,展昭能讓我打得痛快。」其他人不耐揍呀,她隨隨便便就能打趴下了。
公孫先生輕咳了一聲,心中為展護衛點了蠟,不過他倒還挺希望看到這副場景的。他點了點頭:>
展昭回來後,公孫先生就用着同情的眼神看了看他,他心中疑惑,但是公孫先生如此只怕是沒有好事吧。
有些忐忑的展昭回到了房中,一切如常,他心中嘆着,看來是他多想了。
突然,他就看見陸令言朝着他笑,笑得很奇怪,陸令言挪到了他一旁,死死地拽住了他的胳臂。展昭愣了下:「怎麼了?」
陸令言伸出了手指比了個一:「你答應我一件事。」
&麼事?」
&在不能說,不過你得答應我。」陸令言一臉期待地看着他。
他仔細一想,令言要他答應的事情也不會是什麼壞事,他就點頭同意了。可是馬上陸令言的話讓他很後悔。
&我恢復了,陪我打一架吧。」
展昭終於明白了為何公孫先生要那麼看他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和令言打架......他可以拒絕麼?
&答應我了,不許反悔。」陸令言抓捕到了展昭的一絲懊悔,立馬緊緊抓住他仰着頭可憐巴巴地看着。
展昭一下子心都軟成了豆腐渣:就這麼答應了,沒有一丁兒拒絕。
算了,就給令言當成沙包好了,到時候把白玉堂一起叫上。
本來展昭應該可以悠悠閒閒地陪陸令言了,可是禮部尚書的家中竟然發生了命案,死者正是狀元。聽到這個消息,陸令言很吃驚,明明昨日還在八卦這狀元要和尚書小姐成親,今日竟然就死了!
出了命案,還是聖上欽點的狀元,當然得好好查,展昭立即前去。
到了尚書府,展昭看見那狀元的屍首懸掛在高高的杆子上,而那頭所看的方向似乎對着天空。
馬漢仰着頭看去:「展大人,這屍體竟然掛得這麼高,怎麼掛上去的呀。」而且他們是不是得架個梯子爬上去將屍體搬下來?
展昭心中亦是疑惑無比,如果是有人將屍體掛上去,不可能無聲無息,肯定會發出聲響,可是剛剛詢問了一番,昨日並沒有人聽到什麼動靜。可沒有動靜,那兇手是得有多高的功夫才能如此。
他想了想實在想不通就運起輕功從杆上飛了上去將屍體搬運了下來,當大家看到屍體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從頭到腳無半點血色,渾身枯槁。
&屍體搬走交給仵作檢驗。」展昭下了命令之後處理好了剩下的事情就回去將此事稟報給了包大人。
聽後,眾人皆是眉頭緊鎖,公孫先生說道:「大人,我去看看那屍體。」按照展護衛的描述,這樣的死法實在是奇怪之極,不像是人力所能為。
&護衛,你先退下,本府和公孫先生去看看那屍體究竟如何。」包大人深覺此事之嚴重,必定要親自去上一趟。
展昭抱拳行禮:>
退至後院,陸令言她叫住了展昭,她已經聽到了府中人的聊天,知道些事情。
&言。」展昭立馬過去扶了扶陸令言,「你想問我什麼?」
展昭已經猜到了陸令言一定是對這案件好奇,想問問具體情況。這事告知令言也無妨,令言並非閨閣女子,而是武功比他還厲害的俠女。
&剛剛聽到了些話,你們檢查過他身上是否有傷口麼?」陸令言皺了皺眉說着。
展昭搖了搖頭:「我親自檢查的,身上完好無缺。」
陸令言瞪大了眸眼:「那屍體怎麼會變成那副模樣呢?」
&以,這件事很奇怪。」展昭都有點覺得不是人所為,而是什麼妖魔鬼怪做的了。
陸令言嘆氣:「那我估計幫不上什麼忙了,對了,你能和我說說當時的場景麼?」
展昭也不擔心令言會被嚇到,把場景描述得一清二楚,一丁兒細節都沒放過。陸令言托着下巴思索着,她胡亂言語起來:「這樣子還真讓我覺得是妖怪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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