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姑娘聽得仔細認真,只要是關乎小寶的事情她比她的生命還更加在意。聽着展昭的這些話,她對於陸令言的認知有了很大的改變。真沒想到陸姑娘如此厲害,也難怪展大人會喜歡上陸姑娘,他們果真相配無比。每次提到陸姑娘,展大人的嘴角都會微微揚起。
&大人,阿敏一切知曉,一定會跟好陸姑娘的。」
展昭點了點頭,回去收拾了起來,他要即刻趕回開封商量此事。這兒有令言,他放心。
自然,陸令言跟着阿敏來到了他們的家,他們的家很小,但是仔細看看會發現小寶房間的東西是家中最好的。陸令言心中感慨:果真是疼愛小寶,小寶是敏姑娘姐姐的孩子,她能如此對待,真是個好姑娘。
&姑娘,家中清貧,還望不要介意。」阿敏有些為難地看着,畢竟陸姑娘從來不愁吃穿,住着高樓廣廈,現在住在這裏真的有些對不起。
陸令言輕搖了搖頭:「無妨,當初闖蕩江湖,經常睡在那樹上,我早就習慣了。」這住的地方她根本就無所謂,但是,沒有好吃的那比較難過。
在陸令言腳邊晃悠着的球球老祖宗可真的是難伺候得很,它對於吃食太挑剔了。
小寶回到家很開心,雖然家中沒有展家大宅好,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家,沒有拘束,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
於是乎,小寶和球球一起玩鬧了起來。
&姑娘,我去幫你收拾一下。」阿敏看着玩鬧的小寶微微笑着說道。
陸令言抬了抬手:「我自己來便好,你還是快些給小寶他們準備些吃的吧。」
當初,阿敏的生活優渥哪需要自己做飯,那手細嫩無比。可是現在她能做很多菜色,手也變得很是粗糙,摸起來不再像順滑的絲綢,而是像粗布□□。
可是為了小寶,她甘之如飴。
陸令言長嘆了一聲,自行收拾了起來,屋內她睡的地方着實不大,可算來這位置不錯,在小寶和敏姑娘房間的中間,她隨時可以接應兩人。
所謂的床鋪其實也就是一些乾草加上一些木板和被子弄成的,不舒服是肯定的,然而再不怎麼舒服也比樹上舒服,她也就不在意了。
那個該死的塗善,叫什麼塗善,叫塗惡才對,助紂為虐,狼狽為奸。陸令言猜想到了,這塗大將軍只怕是襄陽王的人,所以才迫不及待想殺死太子。
哼,想殺人,還得過她這一關,只要她活着就一定能保護好他們兩個人的安全。
阿敏弄完飯後,小寶也玩累了,陸令言正在幫他洗洗手。
那井口就在那兒,打水的工具也在那裏,只是貌似出了點問題,一打水就打滿一桶。一桶很重,小寶提不上來,陸令言去幫了忙,很是輕鬆的將水桶拎了上來。
兩人邊洗手邊聊天,小寶又是激動又是羨慕:「姨姨好厲害!」
&你覺得厲害呀,這可是很普通的力氣大。對了,等明天我可以教你幾招防身技能。」有的時候這防身技能的用處也很大,學會了總比什麼都不會得好。
&呀,那樣我是不是可以保護娘親!」小寶童言童語問着。
剛做完飯出來的阿敏聽到了心中很是感動,不由掩面撇過頭去。
小寶一下子注意到了阿敏,立馬興沖沖地過去和阿敏匯報着剛剛說的話:「娘,娘,姨姨說明天教我防身的功夫。」
阿敏揉了揉眼睛撫摸了下小寶的腦袋:「小寶真乖。」
這麼乖的孩子卻從小就要擔心着自身的安危,朝不保夕,阿敏心中難過極了。
翌日,陸令言果真教導起了小寶簡單的防身武藝,這防身武藝主要是猝不及防之下攻擊對方的軟肋之處造成極大的傷害然後趁機逃走。這對於沒有練過武的局限性很大,但是想讓一個孩子短時間變成武林高手那並不可能。
她為了給小寶辨識一下,便扎了個和人一般大的稻草人,她告訴了小寶哪些是人身體的軟肋。
&嗯。」小寶似懂非懂地回着。
&麼看看我是怎麼打的。」陸令言眼神一變,但是她比平常攻擊放慢了速度讓小寶可以看清楚。
她展示了一下各種有可能的情況,和如何下手的方法。
剛剛那一擊,紮好的稻香人又散碎在了地上,小寶愣愣地看着隨即鼓起掌來:「姨姨好厲害!」
路過的阿敏看見了也驚了一跳,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擊,威力竟然如此強大。不過小寶若是可以會些防身的功夫,那的確不錯。
假期結束,小寶要去夫子的私塾去學習,阿敏有些放心不下。
陸令言回道:「無妨,我陪他去,會暗中保護於她。可是你的安全,你要自己注意一下。」
不過想來那最終的目標也是小寶,如果小寶不和阿敏在一起,阿敏的安全應該還算有一些保障。
他們聊完之後,陸令言過去找到了正在練字的小寶柔聲道:「小寶,之後姨姨會送你去私塾學習怎麼樣?」
&呀。」他可喜歡姨姨了,姨姨又漂亮又溫柔,他的小夥伴們看到姨姨一定覺得夫子所說的《詩經》中的窈窕淑女是什麼模樣。
&么姨姨和小寶做個約定,每天要等姨姨過來接才能走,不要和陌生人走知道麼?」雖然他會一直暗中保護,但是也怕有疏漏,也得給孩子一些囑咐。
小寶重重地點頭:「我知道了。」
陸令言舒心地笑着,摸了摸小寶的腦袋:「乖,去睡吧,要不你娘親可會擔心的。」
小寶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爬上了床鋪乖乖地躺下了,他就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眨了眨眼:「姨姨和娘親都要好好睡覺。」
每天晚上,他都能聽到些動靜,睜開眼睛發現是娘親姨姨還在弄些東西,幫他弄東西。今天忽然又想了起來就說了這句。
能被人關心的感覺都很好,阿敏和陸令言心裏很開心。
第二天清晨,叫醒了小寶給他好好的梳洗穿着了一番,陸令言揮別了阿敏就帶着小寶上學去了。走在路上,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監視着,看來他們小寶和阿敏的蹤跡真的被有心人知道了。
陸令言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繼續和小寶兩人聊着天來,說着今天要吃些什麼。
到了門口,小寶說着:「姨姨,我可以自己進去,你快去忙你的。」
&事,我送你進去,正好也和你們夫子打聲招呼,而且今天不是得交些費用麼?」陸令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小荷包,小荷包里鼓鼓的,很有錢。
小寶想了想,也對,於是就拉着陸令言去了夫子那裏。私塾之中很靜,靜得有些不正常。剛要到達夫子的屋前,陸令言眼前閃過一道暗光,那是箭|矢前的箭尖散發出的冰冷的光芒。
陸令言緊緊抓着小寶的手,時刻注意着,剛要開門她拉住了小寶,小寶縮了回去問道:「怎麼了?」
&哈,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一陣狂笑過去,裏面傳出了這句話,陸令言知道了,這笑聲的主人必是那塗善。
門被打開了,塗善走了出來,看上去倒是個蠻英俊的中年男子,怎麼就和襄陽王混上了。
&就是塗善吧。」陸令言冷笑了一聲,她將小寶護在自己的懷中,小寶乖巧地躲在陸令言懷中,可餘光時不時到處看着,他還搞不清楚什麼狀況。
塗善先是一愣,竟然沒想到是個如此美麗的女子,襄陽王的那些所謂姬妾也黯然失色。
&位姑娘,將太子交出來,你會平安無事。」美女總是會有些特權,只要肯聽話,保住一條命不是問題。
陸令言嘲諷一笑:「抱歉,我從來不受別人的威脅。」
塗善還是蠻有耐心的,勸說着:「姑娘何苦與我為難,交出太子,榮華富貴都是你的。」
他認為,沒有人不會對這些動心,除了那該死的展昭和白玉堂他們,簡直油鹽不進。
陸令言知道這一步再不成,塗善必定會召喚出弓箭手將他們戳成篩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她清楚得很。只是,她不會給塗善這個機會,直接逃走的話,只怕這私塾中無辜的人會遭殃。
一瞬間,陸令言護着小寶飛身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住了塗善,她死死地掐住了塗善的命脈。
塗善大驚,真沒想到這女子的武功如此高強,比襄陽王招攬的那些人武功高得多。
&大將軍,你最好想清楚,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她冷笑着眯着眸眼用上力氣一掐,塗善立即喘不過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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