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仍然在繼續,硬生生的從上午擊殺到中午,岳飛仍然堅挺的騎在馬上,只是渾身上下都是鮮血,隱隱可見岳飛右手在顫抖,長時間的廝殺讓他身上受傷嚴重,甚至連手臂都在顫抖,昔日強壯的手臂,連一柄長槍都握不住了。
同樣,在他身邊,已經躺着十幾名戰將了,漆黑的盔甲都在說明着岳飛今日的戰況是如此的激烈,死在岳飛手下的將校居然有十幾人之多,這還是在李大牛等猛將聯手進攻的情況下,才有如此情況,否則的話,死在岳飛手下的人更多。
李璟望着遠處的岳飛,微微嘆了口氣,就算是再厲害的武將,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任何生存的機會,周圍已經沒有任何岳家軍支援了,就算是有倖存下來的岳家軍,也都是俘虜了。岳飛已經是必死無疑。
「花榮,助眾將一臂之力。」李璟調轉馬頭緩緩而行,身後的李甫、李喬兩人護衛着李璟漸漸朝北而去,一代猛將從此之後,就這樣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臣遵旨。」花榮目光閃爍,望着遠處的岳飛,面色平靜,張弓搭箭,就是一箭射出,既然已經得到李璟的聖旨,花榮就知道岳飛今日絕對是走不出戰場。
岳飛已經注意到李璟的大纛正在離開,他心中感覺到一陣恥辱,他認為李璟這是對自己的蔑視,正待上前找李璟的麻煩,忽然面前傳來一陣厲嘯,就見一道厲風當面射來,手中的長槍瞬間揮出,將長箭擊飛,但整個人都發出一陣顫抖,手臂一陣發麻。
「他已經支撐不住了。」武松一下子就看出了岳飛的狀況,頓時哈哈大笑,揮舞着戰刀殺了過去,李大牛等人也振奮精神緊隨其後。
「砰!」又是一聲巨響,花榮的利箭再次飛出,花榮的武藝雖然在大唐並不算最高的,但是他的弓箭卻是大唐最犀利的,岳飛能抵擋第一箭,卻抵擋不住第二箭,尤其是像眼前這種情況下,眾將圍攻,自己已經是精疲力盡,根本就不是花榮的對手,一聲厲吼,肩膀頓時中箭,手中的長槍一頓,一道寒光從腰間閃過,鮮血橫飛,武松一刀再次建功,隱隱見盔甲之下,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
「岳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老將軍王進手中的鐵棍猛然之間砸下,發出驚天大響。
岳飛發出一陣悶哼,正待反擊,坐下的戰馬卻發出一陣哀鳴,激戰到如今,岳飛的坐騎終於承受不住了,不像武松這些人,雖然廝殺時間過長,不僅僅可以換人廝殺,還可以換馬廝殺。而岳飛只有他一個人,坐下的戰馬再怎麼神俊,也沒有任何作用。
「砰!」史進的鐵棍再次砸了下來,這次砸中了岳飛的後背,岳飛頓時感覺後背就好像是被一塊巨石撞擊了一樣,發出一聲悶哼。
頭頂上再次傳來一陣厲嘯,只見一股巨大的力量射中頭盔,讓岳飛腦袋昏沉,眼前一隻長槍閃爍,狠狠的刺入腹腹部,也不知道是為誰所刺,岳飛只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氣正在不斷消失。
遠去的李璟騎着戰馬,絲毫沒有回頭的可能,只聽見耳邊傳來一陣陣歡呼聲傳來,只是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傳旨下去,南宋大將邱飛妄圖抵擋王師,為王師所斬。」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岳飛這個人從歷史上所抹殺。不管未來野史如何記載,但在正史上,將永遠都沒有岳飛這個人,有的只有邱飛而已。
「臣遵旨。」李甫趕緊應道。他回頭望去,就見遠處的武鬆手執一個腦袋飛奔而來,隱隱可見是岳飛的首級,心中也微微嘆了口氣,赫赫大將,不知天時,為了愚忠和自己的名聲,妄圖抵擋王師,最後為大唐所殺,甚至在天子的口中,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任何辦法留下來。
「陛下,岳飛已死。」武松飛馬而至,沖入中軍,翻身下馬,拜倒在地,大聲喊道。
「萬歲,萬歲,萬歲。」武松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陣山呼聲傳來,三軍將士在得到武松的消息之後,紛紛發出一陣陣吶喊聲,大唐王朝最大的敵人在這個時候,總算是被消滅,剩下來的敵人雖然還有不少,但真正能對大唐產生威脅的猛將已經被斬殺,南宋還能支撐多久呢?
「走吧!」李璟擺了擺手,說道:「回建康。着吳玠、韓世忠領軍二十萬,繼續殲滅南宋殘餘兵力,其餘眾將準備回建康休整吧!南征大戰雖然結束,但我們還沒有到馬放南山的時候,我們外面的敵人可還有不少呢!」
李璟雖然說着,但臉上的笑容還是掩藏不住的,總算是擊殺了自己的一個大敵,剩下來的,西南的自杞國和高量成不過是跳樑小丑,西域諸國也蹦躂不了多長時間,北部草原互有勝負,但金人的實力遠不如大唐,今年或許不能解決,但明年肯定能解決的。完顏宗弼修建的金長城根本就是豆腐渣工程,風吹雨打,根本就不能抵擋強敵的進攻。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邱飛已死,大唐江山永固。」李甫笑呵呵的說道。岳飛的戰死就意味着大唐在南方沒有任何抵抗力量,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統天下,仔細算一算,從李璟出道到現在,也不過十幾年的時間,當初年紀輕輕的小伙子,現在也不過三十多歲,就已經一統天下,這比起歷代的開國皇帝也不知道年輕到什麼地方去,可以說是古往今來難得的皇帝。
「也不能掉以輕心,趙桓已經朝瓊州而去,若是沒有到達瓊州還好,一旦到了瓊州,還需要整頓水師,將趙桓生擒活捉,不得不說,這個秦檜和趙桓都是不簡單的人物,能逃啊!」李璟笑眯眯的說道。
「呂師囊和王寅兩人在流求倒是有水師,當初從福州等地也截獲了不少的南宋水師戰船,調集起來,供應水師還是可以的,韓世忠乃是水師大將,和吳玠兩人,一人走陸路,一人走海路,聯手夾擊,南宋必定不能擋。」李喬不在意的說道。
「但願如此吧!」李璟說道。實際上江南的情況,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簡單,大戰之後,江南民生凋敝,想要恢復到以前,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李璟恐怕要耗費數年的時間,江南戰爭持續的越久,對民生的影響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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