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的保鏢見席鈺寒進來,便給席鈺寒開了客廳的燈。
男人的臉色從未有過的冷,甚至帶着一抹憤怒。
心臟那處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些疼。
身旁的保鏢見他這副樣子,都很識相的退到一邊。
席鈺寒走到客廳,親自將手中的油畫放在原來掛着的地方,仿佛沒有任何變化。
可是大概是凌晨的形象給他留下了陰影,總覺得凌晨拿走油畫是別有動機。
這張油畫的紙是宣紙,畫筆也是特製的,在現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席鈺寒還是能分得清真假。
將相框拆開,把油畫拿出來檢查了一遍,和他知道的一樣,油畫並沒有什麼不同。
只是凌晨拿走這副油畫,真的只是去重新裱框嗎?
席鈺寒也懶得多想,將油畫重新放進相框裏,弄了好半天,才終於大功告成。
將油畫重新掛上,席鈺寒看着油畫裏的人,心情才好了不少。
他的目光竟像個孩子一樣,看着雲繪的畫像閃爍着光芒,不由得想起兒時的日子。
席鈺寒的胸口猛的劇痛,將心底的情緒壓了下去,回過神來,這才轉身準備回房。
他剛要上樓,卻看到秦小北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終於回來啦,剛剛聽到你的車聲,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你先上去洗個澡,我給你放好了洗澡水。」秦小北笑着走下來,像一個貼心的小妻子,看了他一眼,直接去了廚房。
聽到他的話,席鈺寒心裏的那些不愉快和怒火,瞬間統統掃光。
他原本還在因為秦小北包庇凌晨的事情生氣呢,可是這麼冷的天,一回家便有這麼好的個老婆在家等着,他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抿了抿唇沒說話,席鈺寒點頭上了樓。
晚上吃別的東西也不合適,秦小北給他下了點西紅柿蛋湯麵。
畢竟快到半夜了,吃別的也不好消化。
秦小北把湯端上去,席鈺寒的澡也洗好了,人都已經躺在床上了。
秦小北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人該不會是睡着了吧?
將面放在一旁床頭柜上,秦小北掀起他被子,剛準備看他睡着沒有,卻感覺手腕被人緊緊一拉,整個人被拽到床上。
秦小北卻並沒有感到多驚訝,不出她所料,迎來的就是席鈺寒激烈而又霸道的吻。
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只要他想了,隨時都可以吻她,而且也不會尋求她的同意。
席鈺寒今晚的氣息滾燙,仿佛要將她融化,不僅如此,連他的掌心也是格外的炙熱。
秦小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是滾燙的。
這男人,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秦小北心中一驚,用將他推開,從床上逃了下來。
「你今天都幹了些什麼?怎麼好端端的還發燒了呢?」秦小北有些擔心的問道,也沒注意他有沒有聽到,拿起床頭柜上的座機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席鈺寒發燒,心裏莫名的有些緊張,不過上次照顧席慕琛有了經驗。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4.02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