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裏,李從文早已睡得跟一個死豬一樣不省人事。肖若蘭和李宗翰共用一間,葉書賢和宋瑩瑩共用一間,至於葉小艾和隱,分別一間。
葉小艾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衣,在偌大的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唐莫哥喝了那麼多酒會不會有什麼事?而且連澡都沒洗就躺下了,會不會不舒服啊?
腦海里,都是她在意的唐莫哥。
……
午夜時分,一道嬌影從一個房間裏走了出來,悄悄走到另外一個房間,打開門走了進去。這道嬌影,自然便是葉小艾了。
一進隱的房間,葉小艾就聞聽到沉重的呼吸聲。她打開燈,發現唐莫哥正斜着躺在床上,連鞋子都沒脫。
抿了抿小嘴,葉小艾輕輕的走過去,把他的鞋小心翼翼的脫下,然後又走進衛生間,打濕毛巾,出來後解開隱的衣服,為他擦拭滾燙的身子。
目光似含着淚,如黑珍珠般晶瑩剔透;紅潤的肌膚,如嬰兒般白~嫩,仿佛吹彈可破;曼妙的腰肢,似乎只要輕輕一握便能全部握住。
葉小艾在燈光的照映下猶為性~感,如同一個瓷娃娃般讓人止不住想要擁有,小小的身子,竟是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誘惑。
她很仔細的擦拭着,臉兒因為見到隱的酮~體而發燙,連耳根子都紅了。不一會兒,她就幫隱細細的擦完了肚子,這時,她的目光,被隱脖子上戴着的一枚白色戒指吸引了。
「這是戒指?是唐莫哥的女朋友送給他的嗎?」葉小艾睜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忘我的打量着。
突然,兩隻有力的大手抓在她細小的胳膊上,還沒反應過來呢,她就感覺到一個笨重的、帶着濃烈男子氣息的身體把她給緊緊壓在了床上。
「唐莫哥!」
葉小艾驚慌失措的望着離她只不到十五厘米的臉龐,卻發現唐莫哥閉着眼睛,根本就沒有清醒過來。
「呲啦」
白色的睡衣,被隱用蠻力給撕破,葉小艾又羞又驚,想要大聲呼救卻又怕別人看到而誤會唐莫哥。
一愣神,最後一絲衣服被毫無意識的隱給撕扯下來時,葉小艾那還透着青澀的身體就裸~露在了空氣里,光滑圓潤,玉骨冰肌,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處子體香。
在這一瞬間,原本掙扎的她突然萌生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無論唐莫哥對自己幹什麼,她都不動不叫。
可是,當一個堅~硬的巨大物體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那撕裂般的痛楚,瞬間如潮水般涌了上來,疼得她眼角淌淚。
葉小艾卻緊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而且還用玉臂,緊緊把身上的男人環繞、抱住,任憑男人在自己身上不斷的衝擊。
……
第二天清晨,隱醒來後,發現自己居然*着身子,床上一片狼藉。來不及多想,腦袋一陣刺痛,昨天的酒勁還沒有過去。
隱跳下床,衝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便沖洗起來,沖洗完後換上自己的衣服就走了出去,卻沒有發現,在床上的被子底下,印着兩滴殷紅,昭示着一個女孩貞潔的終結。
沒有去敲葉書賢和李宗翰的房門,深怕他們在做着什麼而驚擾了他們,隱徑直走到李從文的房門前停下,還沒敲呢,門就打了開來。
「早!」
打着哈欠的李從文跟隱打了個招呼後便走進了衛生間,進行洗漱。
隱稍坐了片刻,便去葉小艾所在的房間了。
門只打開一條小縫,「早,唐莫哥!」葉小艾露出一張俏臉兒,朝外頭的隱笑了笑。
「早!」
隱驟然發現,葉小艾的臉色不是很好,遂問道,「昨晚沒有睡好?」
葉小艾忙搖了搖頭,但很快又重重的點點頭:「可能是不太習慣,所以沒怎麼睡好,我想繼續睡會兒呢,唐莫哥,你們先走吧,不用等我了,等我睡好了,我自己回學校,大白天的,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好吧,記得把房門反鎖!」
「嗯」
葉小艾俏皮的露出小舌頭,朝隱做了一個可愛的表情。
離開後,隱這才想起,昨天晚上他好想做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夢,他竟然夢見自己和小艾……這讓他萬分的羞愧,怎麼會夢見和十五歲的女孩的春夢,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搖着頭,走進了李從文的房間。
葉小艾躺回床上,她的身體透着青澀,破了身子的她,顯得十分虛弱,她不想讓隱知道昨晚的事,便找個理由不和隱一起走,免得露出破綻。
她忍不住回憶着昨晚的情景,雖然很痛苦,但卻夾雜着一絲別樣的舒適,就這樣想着,仿佛又回到了昨夜,竟是慢慢的睡了過去。
……
考試結束後,學校里陸陸續續有人回家度寒假了,而英語專業一干人,卻已經興奮的踏上去地處熱帶邊緣蓬萊灣島的旅程了。
一艘長約四十米白花花的中型遊艇,滿載歡聲笑語,朝目的地蓬萊灣島破浪而去,遊艇表面,寫着四個大字「紅葉集團」,這幾個大字,就像一道金牌,在華夏海域上通行無阻。
柳嫣月迎着海風而站,一襲黑白條紋相間的連衣裙,曼妙的身肢,使人陶醉;白皙的脖頸,仿佛一掐就會滴出汁水來。
她戴着一副墨鏡,妖艷的嘴唇特別引人注目,淡妝素臉,卻有着明星般華貴的氣質。
身邊的楊婷注意到她在惡狠狠的看着隱,便出言道:「嫣月,還在想前天晚上的事嗎?唐莫他也不是故意的啦,都喝醉了,連自己幹了什麼都不知道。」
聽聞此話,柳嫣月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恨恨的撕着手上一張紙片,黛眉緊蹙。
楊婷只得輕嘆一口氣,暗暗祈禱唐莫自求多福了。
……
「美王,你看你,又得罪了人家柳嫣月,還好她好像不記仇,要不然這次就不讓你來了。」
在另一處甲板上,葉書賢對隱說道。
「我真的親了她?」隱依然很難相信,自己醉酒之後竟然親了柳嫣月。
李宗翰和李從文都一副我不清楚的樣子,攤了攤手。葉書賢則十分氣憤,怒吼道:「媽的,還要我說幾遍啊,你真的把她強吻了,說不定那還是她的初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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