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闌珊,*間的撞擊聲,一直響徹後半夜。
女人一共要了四次,才筋疲力盡的躺在了男人的懷裏,嫵媚的眼睛,也恢復了幾分清明。
隱望着床單上那幾點殷紅,有些愕然,這個紅花幫的大姐,居然還是個初嘗人事的女人。不過老祖宗說的一點都沒錯,和處子交~合後,他感覺身體裏的玄氣更加充盈了,雖然修為還未達到黃階中期,但實力肯定比先前更加的精進,這是一種感覺,仿佛只要用手一握,體內的力量就如噴泉般湧出。
女人還躺在他的懷裏,沒有說話,曼妙的酮體,透着紅潤和*的淡香!
隱也該回去了,把女人推開便下床穿衣服。
「喂,難道小三就這麼沒地位嗎?」這時,女人幽怨的聲音響起。
隱轉過身,看到女人坐了起來,上半身雪白的一片,毫不忌諱的展露在他眼底,一雙嫵媚的眼睛,泛着可憐兮兮的光亮。
打趣的一笑,「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麼關係,各取所需罷了。」
說完,轉身邁開腳步就準備離去。
「等等!」
尹紅忍着下身的不適,從床上跑下來,拉住男人的手,撒嬌似的道,「壞人,吃完了就想抹乾淨嘴不認賬了!」
隱凌厲的眸子掃了過來,他不想被女人拿這種事來威脅。
女人渾身一顫,猶豫了片刻,便又倔強的迎上男人的眸子:「我不是威脅你,只是想成為你的女人,不管在你心裏的地位如何,只要有我一個小小的位置我就心滿意足了。」
隱看着她不說話,臉上的表情也絲毫沒什麼變化。
這幾分鐘對女人來說是種煎熬,無論是身心還是精神,仿佛被一隻豺狼野獸盯着,隨時都會被啃食得一乾二淨。
「你確定?」隱淡淡的問她。
「嗯」
尹紅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剛才在床上,她就想通了,她已經二十五歲了,也該找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為自己擋風遮雨了,既然命運安排了這麼一個男人出現,她就要好好抓住!
「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隱開口道,算是默許了下來。
「……哦」
尹紅撇了撇嘴,聽男人的話穿衣服,不小心牽扯動了下~體,疼得倒吸涼氣,這個時候,她就偷偷的瞥向男人的胯下,到了她這個年齡,對於男女之事什麼都懂,她相當好奇,男人的能力怎麼會那般強悍?自己都累得氣喘吁吁了,可男人的臉色,除了出了少許汗外,似乎一點都沒有變化。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卻發現行走起來底下就會傳來陣陣撕裂的疼痛,額頭都冒出了涔涔細汗。
隱淡如水的目光閃過一絲柔和,走過去,將女人抱了起來。
結實廣闊的胸膛,讓女人好一陣發愣。
她此刻在想,要是和男人第一次相遇的那晚男人提出要了自己,她恐怕會答應下來,這個男人,有種讓她無法抗拒的魅力,她的主動搭訕,或許初衷並不是把男人當一枚棋子使,而是真的對男人十分感興趣。
不知覺間,兩人來到了辛永堂大堂之上,當看到滿地的屍體時,尹紅不禁訝然失色。
「都是你……你一個人殺的嗎?」她不可思議的望着男人。
隱微微低頭瞥了她一眼:「這些叛徒我幫你殺了,你應該感謝我!」
什麼,真的是被他一個人殺掉的?
猜測是一回事,可當確認了事實,尹紅的目光,立刻就閃爍出無比震撼之色,如果說先前她對男人說的從世界上把紅花幫抹除的話還保有半信半疑的態度,那現在她就真的相信了。如果男人想,整個紅花幫,絕對會被他殺得一乾二淨!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尹紅看着男人刀削般的臉廓怔怔出神,那微揚的嘴角,還淌着一道若有若無邪邪的弧度呢。
這時,隱已經抱着她走出了大門,掃了眼外面停着的車輛,問道:「哪一輛是你的車?」
「藍色的那輛酷派!」尹紅回答道。
隱抱着她走了過去,女人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一聲驚呼:「啊……我車鑰匙不知道忘在哪了。」
隱沒有說話,把女人輕輕放下,然後二話不說,一拳打碎了駕駛位置的車窗玻璃,藍色的酷派轎車,頓時發出刺耳的警報聲。他的手從車窗里探了進去,直接撕扯開方向盤底下的線路殼,扯斷裏面一根紅色的線,刺耳的警報聲就戛然而止。
「嘭」
車門被他打了開來,看向女人,淡淡的道:「上車吧!」
尹紅咬了咬紅唇,幽怨的橫了他一眼:「你好粗魯。」
隱並沒有回她話,直接鑽入了駕駛位置,兩手撥弄着亂糟糟的線路,最後左右手各捏住一根電線,裸露的銅線一靠,伴隨着一道電火花閃現,汽車的引擎便發動了。
這一手看得女人好一陣驚訝,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忍不住稱奇道:「我以為,這些手段都是電影裏胡亂編造的,原來,真的可以通過撥弄電路將車子點火成功啊。」
隱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繞,淡淡的問道:「你家在哪?」
「安居小苑!」
「安居小苑?」隱反問道。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尹紅眨了眨眼。
隱卻沒有了下文,掛後檔,調轉車頭。
尹紅討了一個無趣,只是小聲啐了一聲:「看來小三真的很沒人權。」
就算聲音細弱蚊蠅,隱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卻沒有理會她。
「嘀唔嘀唔嘀唔……」
這時,三輛警車亮着耀眼的警燈從前方的轉角處出現,然後朝辛永堂飛奔而至。
「糟了,裏面出了這麼多人命,我們現在肯定是走不了了。」
尹紅黛眉緊蹙,叮囑男人道,「等一下你別出來,我來應付就好,只要我一口咬定裏面的人是自相殘殺,再加上我在警局裏的關係,我們兩個都可以沒事的。」
說着,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三輛警車已經抵達,穩穩的停了下來。
鍾國濤和一幹警察,從車子上走了下來。國字臉的鐘國濤氣色陰沉得難看,因為他今天犯了失眠症,好不容易才睡着,結果一個警局的電話把他吵醒,說是紅花幫的辛永堂,被周圍的市民舉報傳出槍聲。
發生了槍擊事件,那還得了!
所以心中雖然萬般不願起來,但卻非起來不可,結果,心情是要多差就有多差,就像一個炸藥桶,隨時都會「嘭」的一聲劇烈炸開。
他一下車,就直接拿出了配槍,大手一揮,帶頭往辛永堂里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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