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筆拋盤開始算起,隨着陸續大家都想跑路的十分鐘。黃金etf的模擬盤價格迅速急跌了百分十三十!
這種情況,可以用暴跌來形容了。
當然,正常情況下黃金etf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畢竟有漲跌停的限制,規則擺在這裏。怎麼可能十分鐘跌百分之三十?但是這裏是模擬盤,是淘汰賽,同樣還是京城交易局做的考驗。所以,一切不可能倒也能說的通了。
設計這個模擬盤的人,起初在設計之初似乎就早早挖了一個相互踩踏的套路。
從所有人持有的都是籌碼而非資金看,只要有人賣出那價格就一定會跌!只有賣沒有買,那麼此時的恐慌盤來的也就不奇怪了。
手輕輕握着鼠標,李炎看着此時快速下行的價格曲線圖,一時思緒有紛繁雜亂。有個詞叫細思極恐,李炎此時覺得自己的情緒用這個詞來詮釋,真是在恰當不過了。
「真特麼夠了。如果說我這輩子走的最長的路,那一定就是套路了!」嘴裏小聲嘀咕了一句,李炎眯着眼睛思索着眼前的一切。
「你說什麼?」畢佩琳微微扭頭,壓低了聲音從這李炎問了一句。
李炎一撇嘴,看了眼畢佩琳嘀咕道:「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說的白是什麼白……」
聽了這話,畢佩琳用白眼珠狠狠剜了李炎一眼。
苦笑了一聲,李炎扭頭偷偷瞄了眼那個被稱作墨姐的女孩。心中明白畢佩琳是沒聽懂自己想要說的話,而且還誤會自己了。
手輕輕摩挲着鍵盤,李炎眯着宴請也不琢磨什麼對手盤的事了。既然是模擬盤,或許對手盤就是不存在呢?放下這個問題,李炎心中吐槽做這個局的人心裏陰暗的程度得達到什麼境界呢?對方能把難度調的這麼高,一上來就埋下了相互踩踏的種子。
為的是什麼?如果說以虧損為淘汰紅線的話,第一個賣出的人跑的最快,但即便是這樣……
李炎看了眼自己電腦顯示器上的資金狀況後,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痕跡。下意識嘀咕一句:媽蛋,我跑這麼快都是虧的。做局的人豈不是從一開始就想要然所有人都出局了?
時間悄無聲息的在流逝,不緊不慢從未停歇。
盤面中那恐慌殺跌的情緒此時依舊在會場中蔓延,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是那麼黯淡古怪。
「怎麼還在跌!你們能不能別賣了?」不知道誰突然仰起頭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嘶……」李炎吸了口冷氣,下意識泥頭朝着咆哮的人瞅了一眼。
墨姐這時候眉頭一皺,指着咆哮的人朗聲道:「取消資格!」
「為什麼?」剛才咆哮的那哥們猛的站了起來,扭頭衝着墨姐朗聲喊了句:你們就是在玩人!這特麼不公平!都跌成這樣了,我看第一個跑路的都得虧錢被淘汰。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嗚嗚……嗚嗚嗚……
李炎後槽牙有些發酸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幾個保安,就見其中一人用手捂他的嘴一手摟住脖子,拽死狗一樣把這人拽出了會場。
「自己做自己的盤,所有人不許結伴操盤。如果別我發現,你們就和他一樣,提前退出選拔了!我的話很清楚了吧?」墨姐說完話之後,目光流轉朝着李炎瞅了一眼。
坐在李炎一側的畢大小姐,此時氣鼓鼓的輕聲嘀咕了一句:跌這麼慘還不讓人說了?股市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失控?設計這個選拔賽的人完全就是一個大混蛋嘛!這裏還不讓大家團結?孤軍奮戰根本就不是當今金融市場的主旋律嘛!
「所有人都在割肉,嘿嘿。看來這些大v和分析師也不能免俗啊!」李炎感慨了一句之後,突然心中一個念頭浮現:誰說機構就不追漲殺跌了?基金不也一買就套,一賣就漲嗎?這種大散戶的智囊能力似乎也都有限吧?
踩踏繼續,下跌繼續。
天上的繁星閃爍也在繼續,月光漸漸西移。
酒店的最高層,一張摺椅一杯咖啡。
摺椅上此時正坐着一個滿臉堆笑,胖乎乎的男人。他此時手裏握着一本書看的正起勁兒。而這時咔嚓一聲輕響,就見胖子身邊一個妙曼身姿的女孩正端着咖啡壺給這胖子手邊的咖啡杯里續了些咖啡後,輕聲嘀咕這問一句:「哥,你就不關心一下下面這些人的情況嗎?」
呵呵……
這胖子似乎都沒聽到自己身邊這身材妙曼妹子說的什麼一般,只是無意識的回應了一句而已。這做派簡直就和那種為了網遊或足球而無視美女索歡的渣男一模一樣。
「喂!哥……能說句話嗎?」這女孩突然一把拽住胖子手中的書,猛的一拽奪到手裏之後衝着書上撇了一眼哼道:「我就知道你看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真是小鬼子們的小說……」
「怎麼就……怎麼就不是好書了,我這有不是小黃本。人家村上,村下各種樹們寫的東西,也是非常不錯的小說嘛!很有啟示意義,比如我看的這本書就挺好。」胖子笑呵呵的嘀咕了一句,眼睛眯成了月牙的形態。瞬間就給人一種很憨厚,人畜無害的感覺。
「啟示?這種東西能有什麼啟示?」撇撇嘴,女孩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小說不經意的嘀咕了一句。
「這麼說吧!如果你是一個幹什麼都不成的底層小腐女。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變成了別人。這麼說吧,打一比方你一覺醒來自己變成柳家的豪門女兒青姑娘。而且你已經成功的一統華夏黑車市場,現在所有人都在用你的手機app叫車軟件。你會怎麼樣?」
「這……這腦洞也太大了吧?我能怎麼樣啊?花錢唄?那麼有錢的話,然後順便把市場做大做強唄。」女孩笑着回應了一句。
胖子嘿嘿憨笑了兩聲之後,問了句:「真的能給人家做大做強?」
「嘶……」女孩微微沉吟了片刻,想想現在已經融資了無數輪,並且剛剛完成壟斷併購等一切事宜後,政策面的這種擠壓後。女孩緩緩說了句:「打江山容易,守江山不易。我……我估計我肯定不會把人家買賣做黃了也就是了。」
「好,我就算你沒把盤面給弄黃,你能勉力維持。但是你想過人家青姑娘成了你會怎麼樣嗎?」
「哼,就算跑過來跟我……」
「如果她失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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