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還是這房間,窗外繁星閃爍。
如果說之前李炎與中將是悠閒的坐在茶機旁邊與夏若曦喝茶聊天,那現在幾人就如同地上被打碎的杯具般,悲劇的碎了。
被捆成了粽子的李炎癱在椅子上瞅瞅中將又扭頭瞅瞅夏若曦,這倆人比自己捆的還瓷實!如果要是剛才那幾個壯漢在用點心,自己幾人估計能跟島國被繩藝的妹子們比比了。當然,現在最大的差別是自己等人穿着衣服……
李炎想到這裏,一臉苦澀的自嘲乾笑了幾聲。扭頭衝着夏若曦輕聲問道:「在想什麼?」
夏若曦微微歪頭看了幾眼李炎沒說話,動了動被捆着的身子輕輕吐口氣悶氣。
中將臉色陰晴不定的搖了搖頭,衝着李炎咕噥着說了句:「少說兩句,咱們還是想想怎麼脫身吧!」
聽了中將的話,李炎臉上的表情更顯苦澀,心中吐槽一句:電話都讓那幫人給拿走了!還能怎辦?
「得想個脫身的法子!」中將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李炎眉頭一挑,趕緊衝着中將問道:「你想到辦法了?」
「我就呵呵了!你看我這表情像是想到辦法的樣子嗎?別跟我說話,你讓我靜靜……別催別催!」中將嘀咕着回應了一句之後,一歪頭目光又朝着窗外凝視了起來。
中將這表情,在李炎看來真有點懷疑中將是不是要打算要跳樓。
沉默了片刻。
李炎忽然衝着夏若曦問了句:「在擔心孩子?」
夏若曦搖了搖頭,小聲說道:「還好吧,孩子有保姆帶着應該沒事。在說剛才夏若琳自始至終都沒提一句孩子的事,想來應該沒什麼事。畢竟虎毒不食子,孩子是夏若琳的,雖然孩子她不要了,但應該不會去傷害那個孩子吧?」
這話說出來,夏若曦自己都有點心虛。李炎當然也聽出來了。
李炎表情有些懵逼的咂摸咂摸嘴咕噥道:「貴圈真亂,你叫夏若曦,她叫夏若琳,你這曦是初晨的陽光,她這琳是青碧色的美玉。我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你們倆這是晨光照美玉的節奏啊!這要說不是親戚我自己都不信,可你們家的關係……」
「呵呵……」中將這時候突然怪笑了一聲後,扭頭看了眼李炎嘀咕道:「你還真挺能琢磨。」
夏若曦這時候輕輕嗯了一聲小聲說道:「是啊……直到前幾年我們還都是姐妹的。」
「呦呵,我就說這裏面有故事吧!」李炎吐槽了一句,這句話似乎自己都不知道是衝着中將說的還是對夏若曦在說。歸根結底李炎還是想表示自己又猜對了的一種感慨。
眯着眼睛的夏若曦感慨道:「我和若琳是被冰爸爸收養的孤兒,他給了我們幸福的生活,供我們上學。教我們如何做人,如何用陽光般的心態面對這個世界。我很愛他……是那種女兒對父親的愛!」
李炎皺着眉頭在聽夏若曦說話,只不過中將這時候卻突然問了句:「夏若琳也很愛冰老吧?」
「嗯,是的……」夏若曦恍惚間點了點頭,回應了中將一句。
「看的出來,要是不愛怎麼可能給冰老生了孩子呢?」
李炎聽了中將的話,扭頭看了他一眼。中將此時那一臉表情,是個男人都懂。事實擺在眼前,李炎本想說兩句什麼,可到了最後也愣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夏若曦咳嗽了一聲,嘆口氣說道:「其實,事情也不怪若琳。是命是孽緣,誰又知道呢?」
中將眼睛一亮,不清不楚的嘀咕一句:「哎呦?故事的套路挺深啊!」
夏若曦似乎是沒聽清楚中將嘀咕的什麼,扭頭朝着中將看了一眼。中將趕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示意夏若曦接着說……
「我後來也是聽劉叔叔私下和我說……有一天我爸爸醉酒回來。若琳去門口扶爸爸,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爸爸醉酒之下回了房間就對扶他的若琳……哎。」夏若曦嘆口氣,眼眸中浮現出一抹濃濃的霧氣。
眨了眨眼睛,夏若曦接着說道:「劉叔叔說,那天若琳拼了命的反抗,可是最後還是被醉酒下的爸爸,被爸爸……」
越說越哽咽的夏若曦沉默了好一陣,最後才說了句:「那天晚上,劉叔叔說若琳那晚上被爸爸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最後那叫聲中帶着悽慘,就像西湖畔深巷裏的犬吠。」
李炎和中將兩人對視了一眼。
名城中將的眼神里是那種濃濃的嘲諷,仿佛對李炎說:說的冰老是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特麼這男人喝的都不知道自己女兒是誰了,還能啪啪啪?還能滾床單?冰老老當益壯了?這還能折騰兩個多小時?你逗我呢?沒想到冰老是這樣的冰老,這不就是獸&父嗎?忒……污啊!
說實話,李炎看着中將的眼神。自己沒讀懂!李炎想的最多的還是夏若琳也是苦命人。
夏若曦說完這話眨了眨眼睛裏的霧氣嘆息道:「後來,後來我知道的時候若琳已經懷孕了。再後來爸爸就娶了若琳,我也就隨着改口叫了她小媽。」
夏若曦自言自語的接着說道:「再後來有了孩子,若琳對這個孩子就一直不好。爸爸一直照顧着孩子,可是爸爸之前突然跟我說他有非常重要的事兒,隨後把孩子也託付給了我照顧。之後每天還能電話聯繫,某一天爸爸的電話就突然打不通了。直到前些日子我收到了一張京城寄過來的明信片,上面只寫了一句:牡丹亭,月初相見。那字跡是爸爸的,我很確定!」
後面的事兒,不需要夏若曦在多說什麼李炎自己就已經知道了。
中將這時候突然眨了眨眼睛,目光凝視着夏若曦說道:「嘶!你說的劉叔叔是不是就是咱們進來時候碰上的那個老頭?」
夏若曦下意識點了點頭之後,愣了下問道:「是啊!怎麼了?」
中將掩不住自己眉宇間的興奮道:「你快看看,那老頭在樓下正衝着咱們這邊張望呢!」
夏若曦下意識動了動,身子還沒起來就又癱回了沙發中。
「哎……劉叔叔這麼大歲數了。這邊這麼多保安,許二東虎視眈眈的守在這裏,劉叔叔只不過是個花匠,他就算想救咱們又能如何?」夏若曦說了句泄氣的話。
李炎一臉納悶的衝着夏若曦問了句:「這個許二東又是個什麼貨?看着比我也大不了幾歲?怎麼好像都牛逼的上天了?」
「許二東和壯哥是我爸爸的左膀右臂,很多事兒都是他們兩個在幫我爸爸左右奔走。壯哥在我爸爸出事之前其實就已經開始慢慢脫離我爸爸這邊了。我一直以為許二東對我爸爸忠心耿耿,誰知道竟是狼子野心!」夏若曦憤憤的哼了一聲之後,接着說道:「對我如何,那不過是家裏內部的事兒。我是真沒想到他們原來排擠我不是為了這個家的財富,而是為了爸爸的勢力……」
「臥槽!」中將突然一臉猙獰的喊了一句。
李炎下意識扭頭朝着中將看了一眼,中將焦急的沖朝窗戶外努着嘴。
如果不知道,李炎肯定以為月色下歪着嘴的楊牧野中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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