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來。」
李炎等人看着fof這幾個字正發愣的時候,身後有人沖李炎笑盈盈的念叨了一句。
「嚇?」李炎詫異的回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後的上官軒月後,往後拱了拱這才說道:「你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嗎?我……」
「咯咯咯,你怕什麼啊?我又不會吃了你。」上官軒月衝着李炎笑着念叨了一句之後,指着那fof三個字說道:「怎麼了?看着有些詫異是嗎?」
「這有什麼可詫異的,只是沒想到國泰證券似乎也要開始發fof了。」吳知霖在一旁衝着上官軒月回應了一句,仰着頭臉色微冷。
畢佩琳並沒說話,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沒明白這個fof到底怎麼回事。所以就見畢佩琳瞅了瞅眾人之後,突然一把拉住刀建鑫往後搓了幾步,小聲嘀咕道:「老刀,fof到底是什麼?」
刀建鑫看了眼畢佩琳,眯着眼小聲說道:「就是基金中的基金。」
「基金中的基金?基金中的戰鬥機?」畢佩琳雖然壓低了聲音小聲回應了一句,但是那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說:母雞中的戰鬥機一樣。
「不是你想的那樣,基金中的基金與開放式基金最大的區別在於基金中的基金是以基金為投資標的,而基金是以股票、債券等有價證券為投資標的。」刀建鑫這話說的有些拗口,他也看出畢佩琳嚴重的懵圈。所以繼續解釋道:「這麼說吧!它通過專業機構對基金進行篩選,幫助投資者優化基金投資效果。」
畢佩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刀建鑫瞅了眼正在和上官軒月說話的李炎,小聲念叨一句:「現在市面上的基金已經把所有行業,所有指數和概念都出了基金產品,發的沒的可發了。然後弄個所謂的創新,基金里挑選基金再發基金,懂了吧?」
畢佩琳恍悟,剛要點頭。就聽刀建鑫接着說道:「就是不知道這次國泰要發什麼樣的fof……」
「走吧,一起進去說話。」上官軒月衝着李炎笑了笑,竟然順勢牽着李炎的手往香宮裏走去。
香格里拉的香宮,可以說是標誌性的餐廳蛻變。隨着香宮的升級推出了很多貼心的服務,甚至有人說那個海底涮羊肉的服務就是學習了香宮的經驗後完成了自己的風格。
香宮集中了中式菜品的大成,推出了將近一百五十種別具創意的菜式,每個來過這裏的人,縱使是挑剔的美食家也都給出了相對不錯的評價。
李炎目光落在遠處那處掛爐棗木烤鴨之間,瞅着那燒的正旺的烤爐時,心中所有的思緒卻都集中在上官軒月的手指尖。
「咕嚕……」李炎吞咽了下口水,在進餐廳的拐角時偷偷瞄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吳知霖和畢佩琳,自己感覺的出來她們兩個人的表情完全就是上衝上來把上官軒月生吞活剝的架勢。
「那個……」李炎一邊走,一邊嘀咕道:「咱倆拉着手進去,不好吧?」
「哦?」上官軒月歪頭衝着李炎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哪兒不好?」
李炎了一咧嘴,剛要說話。
這時候就見餐廳門口除了酒店經理之外,幾個穿着明顯高檔於這個酒店經理的黑色西服男女,圍攏到李炎和上官軒月邊上說道:「上官小姐,您請往裏坐。」
說話的時候,他們看着李炎和上官軒月拉着手的動作,一臉詫異的表情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沒有他們的坐席嗎?」上官軒月笑着歪頭看了眼李炎。
此刻誰看,都認為李炎和上官軒月是一對金童玉女。
有一些不認識李炎的人,則琢磨李炎到底是誰。而認識他的人比不認識他的人更吃驚。
管委會牽手捉妖盟?而且這種牽手看上去完全有多角度的信息釋放啊!當然不少人還看到了跟在李炎身後的吳知霖。
這個京城人稱雙面亦人的吳知霖,雖然臉色不好,但是大家更多的解讀為:爭風吃醋!
「那個……李炎先生是嗎?」有人試探着沖李炎問了一句。
對面接待的人甚至有些不敢確認,和上官軒月拉着手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李炎!
李炎點點頭,笑着說道:「對,捉妖盟的李炎!」
「那個……您的座位……您的座位……」這個招呼的男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也恰恰就在這時候,旁邊衝過來一個四十多歲,挺着將軍肚的男人嘭嘭的跑過來說道:「幾位一起來的?真的是太巧了,我們恰好給二位安排在了同一張餐桌上。這邊請……」
李炎點點頭,雖然他明顯看到有人跑到餐桌前放了一個桌牌,但還是假裝沒看見一樣任憑上官軒月把自己牽到了餐桌邊上。
「我們兩個挨在一起?」李炎看着餐桌前的桌牌,苦笑着問了一句。
「不好嗎?」上官軒月反問了一句。
「哦,挺好的。」李炎連忙回應了一句之後,看了眼桌面上的桌牌。
李小騰、李大保、高鶴天、陸凜然、公孫起、陳銜寶、上官軒月、吳強、張威、亞偉、宋坤……每個名字都足夠震撼,每個名字似乎都代表着華夏金融圈子裏的一線大神。
最後李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桌牌,忽然覺得好像比那些人的名牌略顯粗糙一些。
如果放到一年前,李炎甚至想都沒想過能和這些神級人物坐在一起吃飯。
雖然自己的名字是最後加上去的,但李炎依舊有些恍惚。
自己轉身沖剛才那個笑起來如同沙皮狗一樣的中年人說道:「我這些朋友們坐在那兒?」
那中年人連忙笑着指了指不遠處這一張桌子說道:「就在您身後,不遠!」
李炎回身看了一眼,此刻來的人還不多。所以李炎清晰的看出來餐廳的擺放似乎另有玄機。
兩張最靠裏面的桌子後面,是呈扇形狀逐漸放射的一個扇面。換句話說,李炎已經坐在了金字塔的最頂端!就連吳知霖也只是坐在了頂端的下方。
「我特麼剛才來的時候明明坐在這一桌,怎麼給我換到這邊來了!」李炎回頭往後看的時候,忽然聽到耳畔有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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