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啊?您沒看我找了兩個操盤手嗎?一個是來接替你的,另一個接替楊牧野。」李炎笑呵呵的沖老施回應了一句。
埋頭正在出貨的楊牧野聽了李炎的話手指尖在鍵盤上遲疑了一下,隨後繼續快速敲擊着鍵盤陸續尋找機會出貨。
老施皺了皺眉頭,一副受了委屈的摸樣一推桌面上的鍵盤,站起身子走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噗的一聲重重坐了下去。
那個操盤手團隊的負責人並沒有因為老施的反應而耽誤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老施一挪開位置他就馬上坐在了老施的座位上。
而楊牧野此時敲擊了幾下鍵盤,似乎做完了最後一筆出貨之後也站起身給旁邊等待着的操盤手讓開了位置。楊牧野並沒多說什麼,伸了個懶腰之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道:「正好敲的我手都抽筋了,有人能補這個位置……我就說專業的事情應該讓專業人士來做,時間長了還真有盯不住勁了。」
李炎苦笑着說道:「我這不就是看你們辛苦,所以才去找吳知霖調兵嗎!盤面上怎麼樣了?」
再次喝了口茶水,楊牧野這才指着顯示器的屏幕說道:「還是那樣子,有點費勁。有人在托着盤面,想出貨其實也挺費勁的。對方似乎覺察出咱們正在往外拋貨,他們雖然也在接咱們的籌碼,但是被的價格讓人盤面上操作起來很不舒服。對方……應該的作手應該是高手。」
衝着李炎說完這些話之後,楊牧野順手把茶杯放在桌面上說道:「我去趟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人有三急,李炎怎麼也不可能攔着楊牧野不讓他去。
剛轉過身子想和老施聊兩句,就見老施此時也站起身子沖李炎說道:「剛才我操盤的時候就一直忍着呢。既然有人遞補我的位置,我也去灑灑水順便抽根煙!馬上就回來……」
李炎眉頭一皺,點點頭也嗯了一聲。看着老施跟在楊牧野身後也走了出去。
「李總,對面確實有資金在給咱們下絆子,賣出確實有點困難……」操盤手的負責人在交易方面經驗老道。一眼似乎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
李炎轉身走到這操盤手身旁,並沒糾結什麼困難的問題,而是突然沖他問了句:「你能不能用最短的時間回顧一下剛才操盤的數據,然後結合現在酒鬼酒的盤面告訴我出了什麼情況!」
這個操盤手的負責人微微一愣,但馬上點點頭。鼠標的指針在其控制下把買賣界面切換到了當日委託界面。
這個界面里記載着所有今日開盤後的交易數據,操盤手的負責人凝眉快速在委託記錄上掃了幾眼之後,鼠標又點開了盤面走勢圖。
快速的切換了幾次之後,操盤手微微吐了口氣一臉尷尬的看了眼李炎。
明顯能看出他有話想和李炎說,但似乎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有什麼話趕緊說!」李炎先是回頭看了眼辦公室的大門,隨後嘴裏催促了一句。
操盤手想了想,小聲沖李炎說道:「雖然盤面上有人防備着咱們多殺多,一直用出價來干擾咱們出貨,但是從這個交易賬戶的記錄上看,咱們這裏出貨的數量明顯不是在和對方鬥智鬥勇,出貨的次數不少,但是比起賬戶里這麼多貨,這麼賣明顯不對。」
「那你能告訴我,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李炎沖其追問了一句。
「我覺得有兩個可能。第一是根本就不想出貨,但是不得不出貨應付一下。」說完這話,操盤手負責人看了眼李炎。
微微一點頭,李炎緊接着問道:「那第二種可能是什麼?」
操盤手負責人想了想說道:「第二種可能……我置身處地的推測,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是有利益關系所以才……」
話說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已經夠清晰了。
李炎恩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沖其說道:「時間不多了,我覺得酒鬼酒隨時有可能盤中臨時停牌,儘快多的出一些籌碼吧!」
吳知霖站在一旁是一直沒說話,直到李炎吩咐完操盤手負責人之後才沖李炎小聲說道:「你怎麼看?」
「怎麼看?」李炎指着自己鼻子尖微微一笑,沖吳知霖苦笑道:「還能怎麼看,老施肯定是在裏面有利益關係唄,弄不好……他也整了個老鼠倉呢!不然……」
話還沒說完,突然有人推開辦公室的大門邁步走了進來。
李炎和吳知霖二人同時朝着大門方向看了一眼。只見楊牧野黑着臉快步走了進來。
「我有話跟你說!咱們換個地方?」楊牧野走到李炎身前,小聲沖其嘀咕了一句。
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李炎和吳知霖二人聽清楚了。
「怎麼了?」李炎小聲沖楊牧野問了一句之後緊接着說道:「在這裏說吧……」
楊牧野一轉身,目光盯着辦公室的大門,歪頭衝着李炎說道:「我剛才從洗手間門口的時候,聽到裏面的老施正在和人說酒鬼酒。」
聽了這話,李炎下意識看了眼吳知霖,那目光似乎在對吳知霖說:「看來真的是這樣……」
「然後呢?說什麼了?」李炎緊接着小聲問了一句。
「老施似乎在和對方爭吵什麼,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贓不均還是什麼的。聽起來是這個意思吧?反正就是他說讓現在賣掉酒鬼酒,你這般已經開始出貨了。後面的情況已經超出控制了,對方意思好像要賭一賭。並不同意賣出。」
吳知霖在一旁冷眼瞅了瞅楊牧野之後,微微一笑。只不過楊牧野並沒看到吳知霖在笑罷了,如果他看到肯定會想:是在嘲諷我嗎?
李炎嘆了口氣,嘴裏輕聲嘀咕道:「我最恨的就是老鼠倉!想賺錢說句話不成嗎?也不是沒帶他玩,在說造業績這事兒也是他給出的力,就算多進來一些錢我也說不出來什麼吧?為什麼要表面一套背後在來一套呢?真當別人是傻子?」
「有些人天性就這樣,就喜歡在桌子下面做小動作。一會回來我幫你處理了這件事兒?」吳知霖笑盈盈的沖李炎問了一句。雖然吳知霖在笑,但是那笑容中卻隱含着一抹陰森。
「李總,停……真的停牌了!」操盤手突然沖李炎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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