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不解的看了一眼李小騰,下意識扭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
二人的目光隨後同時落在了李小騰身上,急切的想知道里李小騰在扶桑有什麼商業方面的計劃。
能跟着李小騰身後投資,想來回報一定不會太低!
魏小姐見李小騰柄沒馬上說出來,只是低着頭瞅着這池溫泉水。那男人忍不住說道:「您在熱海除了泡溫泉之外,還有什麼事嗎?需要我們幫您提前安排嗎?」
「明天,熱海箱根鎮邀請幾個扶桑與美國的知名財經學家,經濟學家舉辦一個資本研討會,我想來旁聽一下,到時還要麻煩二位幫我翻譯一下,恐怕魏小姐會翻譯的很累。」李小騰用腳輕輕撥動着溫泉的水面說道。
「資本研討會?」魏小姐下意識重複了了李小騰的話,同時眉頭不經意間輕輕一簇。
魏小姐是真不知道熱海箱根鎮有什麼經濟研討會,在她的意識里這種經濟研討會一般都會放在東京等主要城市舉辦,怎麼會來熱海呢?
不明白歸不明白,但是魏小姐還是把李炎安排的妥妥帖帖。
此時,李小騰閉着雙眼,光着身子坐在溫泉池內,一名年輕貌美的侍女跪坐在他身邊用木勺舀着熱湯水幫李炎輕輕澆頭。
公孫起在京城也經常享受各種服務,什麼iso的服務那也是體驗到厭煩的地步了。早在很久以前公孫起「享受」起返璞歸真的服務了。但是享受歸享受,他並不願意李小騰知道自己是如何享受的。在李小騰面前,公孫起一般表現的都很樸素或者很「假」。
此時的公孫起就比較假,他用毛巾遮擋着身體重要部分,縮在溫泉池的角落裏,眼睛偷偷摸摸的打量着服侍李小騰的扶桑女人,心中隱隱為剛才拒絕了侍女助浴的行為而感到懊悔。如果不是因為李小騰在,他肯定不拒絕,那麼此時他身邊也會有個漂亮的女人幾乎一絲不掛的幫他淋水了。
被木勺澆了十幾次頭之後,侍女停下動作,輕輕的把木勺放在池邊。順勢拿起池邊準備好的毛巾輕柔細緻的幫李小騰把頭髮與臉孔擦乾之後這才禮貌的說道:「李先生,您請先休息下。我去幫您備茶稍後會繼續為您服務。」
只裹着一小塊浴巾,大部分身體都暴露在空氣中的侍女落落大方的走出溫泉池去給李小騰準備茶水。
李小騰的身體靠在池邊,望向對面正打量着侍女的公孫起,呵呵笑道:「有人說眼睛不會撒謊,我看這話說的沒毛病啊!」
被李小騰的說的一怔,公孫起眨了眨眼睛。
「現在你目光中根本掩飾不住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和那種……嘿嘿!」李小騰話音一落,就聽公孫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最近神經一直緊緊的繃着,今天飛過來泡個溫泉,說實話……確實能放鬆一下最近緊繃的情緒。剛才……的確有種衝動的感覺。」
「既然想,那何必半夜和我一起泡溫泉,回房間找個女人放鬆一下不也挺好嗎?」李小騰衝公孫起揮了揮手,那意思你想幹什麼我肯定不攔着你。
「能和騰哥這麼偷閒的一起泡個溫泉,不是更好嗎?衝動確實有,但也沒饑渴到那種地步,忍一忍也不是忍不住。再者說……這些庸脂俗粉也沒什麼好掛念的。」公孫起話音一落,就聽李小騰吐槽道:「我靠,這樣的你都看不上眼啊?我覺得比貼着你的那些女人也不差啊?難道我把德藝雙馨的武老師給你找來,你就……」
「得!打住……騰哥你不知道武老師人家都公佈結婚的消息了嗎?」公孫起衝着李小騰笑了笑。
公孫起一直幫李小騰打理着麟騰系,雖然人都有私心想要給自己留下點利益。李小騰自然能夠理解,只要大方向不出問題,水至清則無魚……
「過段時間,我想安排你去倫敦和紐約待一段時間。」話音一落,李小騰見公孫起似乎急切的想和自己說什麼。擺擺手李小騰接着說道:「你聽說說完……我想讓你去親自看看,什麼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金融市場,看看那裏與滬深的交易市場和恒生的市場究竟有什麼不同。李大保其實是個比較不錯的人選,只是論起身邊能信任的人,我還是更信任你!」
公孫起沒說話,只是看了李小騰幾眼。
「我到時候會從麟騰系的基金里抽出一支,以投資倫敦和紐約的名義把資金給你運作。」李小騰說完這話之後,看了眼此時公孫起那炯炯的目光,微微一笑問道:「現在說說你的想法吧?」
「都說咱們華夏的資本市場是慢牛,華夏滬深負責慢,香江的恒生負責牛……可是我看國外的資本市場現在一直是牛市。賺錢了當然好說,萬一要是虧了……」
「怎麼那麼沒自信?虧了我就從別的利潤里補到你這邊,如果處理不了,我會找人幫忙的!」李小騰信心滿滿的沖公孫起說完這話,公孫起微微點頭之際。
李小騰就聽外面有一個醉醺醺的聲音用英語銀笑着喊道:「我喜歡這個妞兒!過來,小妞!」
「hello,小妞兒,想賺富蘭克林嗎?」
魏小姐有些惶急的聲音和那個男人的呵斥聲緊接着傳到了李小騰耳朵里。
李小騰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愣了一下,隨即整個人從池內站起身,一躍跳出溫泉順手拿起一條浴巾往腰間一裹快步走了出去。
此時,溫泉區外面的走廊上兩個穿着迷彩軍服的黑人正擋住魏小姐和她身邊的男人,其中一個黑人晃晃悠悠的伸手竟然想去抓魏小姐的胸口。
「把你那可憐的鈔票收回去,她可不是廉價的扶桑女人。」李小騰赤着雙腳朝那個黑人走過去,抬起手撥開了黑人的手臂。另一個抓着兩張美鈔的黑人楞了一下,看了眼李小騰之後目光凌厲的掃了他一眼。
而李小騰的目光則落在他們二人左胸處的銘牌標識間。
這個黑人被李小騰撥開手臂,似乎有些驚訝,在熱海這地方的扶桑男人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們這些穿着軍服的美女做出這種動作。
雖然在國際社會上一直標榜自己是正義之師,但是時不時被報道的女學生時間以及各種被壓下去的報道其實已經能讓所有人窺探出這裏的實際情況。
李小騰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扶桑真的碰見這種事兒!
「你最好向我道歉,這樣我打你的時候可能還會……好吧!需要我把車上的機槍拿出來教你們這些扶桑人什麼叫做禮貌嗎?你們這些雜種,我從西海岸扛着槍跑到這裏就是為了保護你們這些雜種!」那名黑人最開始還想活動着拳頭準備對李小騰出手,可是當公孫起不知道從哪裏找了把武士刀,緩緩走到李小騰身邊的額時候,那黑人被刀光掃到眼睛之後態度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李小騰和公孫起二人同時一左一右把魏小姐護到背後,公孫起瞥了眼已經嚇懵逼的那個男人,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表情。
公孫起手裏拎着武士刀,眼神如隼。
李小騰抱胸而立,那種見慣了生死的梟雄氣勢讓人能很輕易就能感受到他此刻的不怒而威。
黑人雖然穿着軍裝,但李小騰看的出來這兩個黑人在西海岸不過就是個混混罷了。
此刻那兩個黑人果斷改口換了威脅方式,公孫起則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你搞錯了,我們不是扶桑人,我們是……」
公孫起用蹩腳的英語盯着兩人,話說到一半卻猶豫停口了。顯然公孫起意識到如果說自己一方是中國人,很可能起不到威懾作用,更大可能是則是火上澆油。
李小騰歪頭看了眼公孫起,隨後冷冷的說道:「我們是中國人!」
「比爾!」
「比爾,傑克?夥計,你們兩個跑來這裏幹什麼,我們才不想泡溫泉,來吧,我們去挑選女人,這處酒店的老闆為我們準備了很多……出了什麼事?」又一名美軍棕色人種的軍人從外面走進來,聽語氣似乎想招呼自己的同伴離開,但是看到同伴與李小騰等人對峙時他快步沖了過來。
李小騰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黑人,開口對後來者說道:「你的同伴準備把我身後的女士強行拉走,我則正準備告訴他,試圖暴力對待一個中國人與試圖暴力對待一個扶桑女人,產生的後果有什麼不同。想看看我的護照嗎?還是想讓華夏駐扶桑的使館官員深夜去一趟神奈川美軍基地質問你們的長官?」
「呃……聽着,我的同伴可能喝的有些醉了,我很抱歉他的一些舉動讓各位感到不舒服,我這就帶他離開。」後來的這個士兵聽到李小騰亮明身份不是扶桑人之後,有些尷尬的開口解釋,同時拉扯着那個與李小騰對峙的黑人朝後走去:「比爾,傑克你們倆最好和我走,別惹麻煩,還有很多扶桑女人可以供我們開心!別讓你們倆的衝動毀了咱們的美好假期!」
「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公孫起輕輕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武士刀。
李小騰看着三個美軍朝走廊遠處走去的背影,點點頭嗯了一聲。
恰在此時,剛好為李小騰服務的侍女此時裹着浴巾,手裏捧着茶盞從走廊另一端走過來,那個醉酒的黑人順勢粗暴的拽住了那名侍女的頭髮,挑釁一樣扭頭李小騰大聲叫道:「我要幹這個女人!你這個黃皮膚的猴子,要讓你們大使館去見我的長官嗎?」
「乖乖跟我走,小妞兒!快點!你這個小bitch!,看你的這身衣服我就知道你是該死的扶桑人!你也想去找個大使館投訴我嗎?我才不在乎!」
那名侍女被拉扯的茶托落地,茶盞碎裂,連浴巾也被黑人扯掉。光着身子一邊掙扎呼叫一邊被拽死狗一般強行拖走。
李小騰沒說話,看着那個黑人士兵強行把侍女拖走,消失在走廊拐角後,面無表情的轉身想要回溫泉池,發現身邊的公孫起等着眼睛沖自己說道:「騰哥,我幫你把那個女人……」
李小騰拍拍公孫起的肩膀說道:「我不需要你幫我把她搶回來,我知道你想救她,可是我們救不了那麼多,而且也救不了,女學生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更何況咱們在這個地方本來就很敏感,保護咱們自己人肯定沒問題,如果為了那個女人和他們幹起來,性質有不一樣了。我們的護照只保護我們,不包括她們……這是這個國家依靠美國所需要付出的一些常規代價,走吧,回去繼續泡溫泉,讓老闆換新的侍女來服侍,還好我們的溫泉是家族式,不需要與其他賓客共用。」
「騰哥,多謝……謝謝你!」魏小姐站在一旁,臉色慘白的沖李小騰道謝。看的出來她此時的情緒還很慌張。
李小騰語氣有些唏噓的邁步朝溫泉邊走邊說道:「不用謝我,我反而覺得很羞愧,因為我覺得剛才的我像個懦夫,如果是在中國!今天晚上我就能讓人把那幾個老黑扔到什剎海里餵了王八。可惜這不是咱們家……走吧,往後遇到這種事兒記得對那些美軍大兵說清楚,你是個中國人!」
遠處,隱隱傳來了那個侍女的嘶吼和那個黑人的囂張笑聲,仔細聽……那女人的叫聲悽慘如流浪的野狗。
京城,什剎海。
「最近麟騰系那邊沒動靜啊?」李小騰端着碗,喝了口拉麵的湯汁之後,扭頭衝着身旁的上官軒月小聲嘀咕了一句。
上官軒月手裏握着北冰洋汽水,仰頭喝了一口之後這才笑呵呵的說道:「我聽說有人看到李小騰上了去扶桑的飛機。」
李炎一楞下意識追問道:「什麼時候?」
…………………………
「最近麟騰系那邊沒動靜啊?」李小騰端着碗,喝了口拉麵的湯汁之後,扭頭衝着身旁的上官軒月小聲嘀咕了一句。
上官軒月手裏握着北冰洋汽水,仰頭喝了一口之後這才笑呵呵的說道:「我聽說有人看到李小騰上了去扶桑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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