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不會就是來當個銀媒的吧?」李炎一臉尷尬的回頭「怒」懟了上官軒月。
上官軒月一揚手中的象牙小扇,用扇面當着自己的臉,只漏出一雙如同黑曜石般閃爍的雙眸,咯咯輕笑道:「害羞了?一個大男人臉能紅成這樣?你不會是在逗我吧?」
「媽蛋!」
李炎心中暗罵了一句的同時,自己真想衝上官軒月怒懟一句:「這特麼是誰逗誰啊?擺明了你在在逗我啊!」
想歸想,但是李炎還真沒勇氣在人家的地盤上如此和「地主」叫囂。不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話。就是想想自己此行目的,李炎也不好直接和上官軒月「擺臉子」。
「喂喂,說真的。你是不是還沒和女人有過親密的接觸?」上官軒月此時一臉頑味的笑容,沖李炎試探了一句。
沒好氣的李炎盯着此時背靠在欄杆處,一臉萌態的上官軒月。硬是咬着抽槽牙說了句:「你覺得我可能這麼純潔嗎?」
「哦?我怎麼似乎都是……嘿嘿。」上官軒月笑着沖李炎嘀咕了一句之後,緊接着說道:「你別告訴我,你理解的親密接觸就只是拉拉手,抱抱或者親親吧?」
被說中了心事兒的李炎,此時臉紅的更厲害了。硬着頭皮想衝上官軒月說一句:「我沒那麼純潔,哥們我人送綽號真抓實幹!」
心裏想好了回應上官軒月的話,但最終李炎還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沉默了片刻之後,李炎只是微微低頭看着海面點了點頭。
其實,有些事兒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李炎自己覺得這種事兒如何好像也不丟人,真沒必要打腫了臉沖豬頭!
「這樣啊……那李炎,今天晚上要不來我房間裏聊聊吧!」上官軒月衝着李炎突然笑盈盈的問了一句。
瞬間一愣,李炎怎麼也沒想到上官軒月會如此邀請自己。
聊聊?
聊什麼?聊人生,聊理想,還是聊管委會,捉妖盟資本市場的變遷?
吳知霖雖然說讓自己撕開一個口子,和海天盛筵里的人搞好關係。但那個搞一定不是此時這個搞吧?
微微搖了搖頭,李炎沒說話。只是用一個抱歉的眼神看着上官軒月,仿佛辜負了美人恩澤的李炎有些心虛。
看了李炎幾眼,上官軒月忽然沖李炎笑着說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喏……」
李炎楞了一下,就見上官軒月沖自己塞了什麼東西。自己下意識伸手接了過來之後,低頭就見手裏攥着一張卡。
「這是我的房卡,來的話自己刷卡進來。」上官軒月說完這句話,手裏搖着象牙小扇緩緩離去。
看着上官軒月那婀娜多姿的背影,那件把上官軒月身材完美勾勒出來的旗袍,李炎奮力用舌尖抵着自己上顎,靜靜等待着嘴裏的口水緩緩潤進了喉嚨里,一副正人君子萬物不侵,美色不能奪其心,金剛不可奪其志的摸樣,任憑海風誰亂了自己的頭髮。
雖然上官軒月走的不快,雖然她手裏輕輕咬着手裏的象牙小扇。但高聳的胸口間依舊小鹿撞撞……
直到上官軒月走遠了,那背影消失在了轉角處。李炎此時依舊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如同做夢一般。
李炎有些懵逼,伸手捏了自己大腿內側一把之後,一股子鑽心的疼痛傳到李炎腦海中的時候,他才自言自語的咕噥道:「臥槽,挺疼啊!不是做夢啊……難道,剛才碰上的是假上官軒月?」
就在胡思亂想之際,李炎突然就聽有人喚了句:「喂!」
李炎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先是楞了一下,隨後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發現周邊並沒有人。正在李炎眉頭微微皺起來的同時,就聽有人又喚了句:「喂!餵……李炎!抬頭看上面!」
聽了這話,李炎下意識抬起頭朝着上方看了過去。
只見郵輪上方的欄杆處,一個少年正趴在欄杆上瞅着自己。
夜色下,那少年的容顏如同魔獸遊戲裏那聯盟旗幟中的「獅頭」。那目光更帶着一股侵略的光芒,仿佛盯着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獵物!
小爺高鶴天此時一副無聊的摸樣爬在欄杆間瞅着自己,他身邊站着那個被稱為股仙的李大保。
只不過李大保的頭上有一盞較為耀眼的白熾燈,所以如果不是看到高鶴天之後,下意識看一眼他身邊。還真很難發現站在那裏的李大保呢!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燈下黑吧?
「喂!李炎……你能告訴我你最近吃什麼了嗎?」高鶴天陰陽怪氣的沖李炎問了一句。
「吃什麼了?」李炎嘴裏嘀咕了一句高鶴天的話,自己並沒明白這位小爺為什麼會這麼問自己。
當然,李炎也不知道小爺高鶴天和那個李大保二人是什麼時候走到自己上面那層休息區的。
從始至終,李炎都沒注意到自己頭上竟然還有這麼個所在。心中同時也有點發虛,不知道自己和上官軒月的對話他們聽到了多少。
「我……我沒吃什麼特別的東西。」本不想回應小爺高鶴天這句話,不過想了想李炎還是回應了他一句。
「沒吃什麼?沒吃人參果,或者蟠桃嗎?或者吃了什麼好運藥丸?你怎麼活的?好事兒怎麼都落你頭上了?捉妖鐲你撿走了吧?捉妖盟的盟主你當了吧?現在可倒好,人家管委會的當家大小姐,竟然今天晚上還要招你當入幕之賓!房卡都給你了,你還說你自己沒吃什麼?」高鶴天陰陽怪氣的沖李炎吐槽了一通之後,突然重重一哼說道:「我嘴看不了的就是你們這種想上又特麼裝模作樣的男人。」
李炎眉頭一皺,自己想較好這些人不假。但是,碰上高鶴天這種上來就各種火力全開直接狠懟自己的,李炎也不想當軟柿子被他們看扁了!
冷冷的瞅着高鶴天,李炎沉聲說道:「人的命運,有時候就這麼奇怪。有時候掙不來,也搶不來。心裏是隨意,好事就越往你頭上砸。那些只會享受父母餘蔭庇佑的二代,可能這輩子都體會不到吧!」
「臥槽……你說誰呢!你把話給我說清楚!」高鶴天因為李炎的一句話,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樣,猛的身子往前一探仿佛隨時都要從上面那層跳下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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