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律風發動引擎,將車子駛入車流。````
車子平緩的行駛在大道上,車裏的氣氛安靜得有些不正常,就連平時活潑好動的靳司予,此時也乖巧的窩在簡蕊懷裏睡着了。
靳律風視線時不時的瞄向後視鏡。
簡蕊一直側臉看着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蕊蕊?」
「」沒反應。
「老婆?」
簡蕊轉頭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嗯?」
「想什麼呢?叫你都沒聽見。醢」
簡蕊輕挽了下唇角,「你說兩個曾經相愛的人最終會不會走到一起?」
靳律風神情稍稍釋然,原來她是在擔心爸媽的事,「時間能考驗一切,如果兩人曾經真心相愛,我覺得最終還是會走到一起的,你別太擔心。」
靳律風轉頭看了簡蕊一眼,墨眸里的安撫很明顯。
簡蕊嘴角挽起似是而非的笑,「是吧?最終會在一起的」過了幾秒,「也是,畢竟真心相愛過呢!」
靳律風總覺得簡蕊說話的口氣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轉頭看向她,她已經將頭轉向了窗外,明顯不想再說話。
*緹*
午飯後,陶婉白在廚房洗碗,簡蕊站在旁邊想幫忙,陶婉白不讓,她完全插不上手,只好陪着一起聊聊家常。
母女倆正說着話,靳律風來到廚房門口,「蕊蕊,公司有急事,我先去公司了,下班了我再過來。」
「嗯。」簡蕊頭也不回的輕應了一聲。
陶婉白眉頭輕皺,用手肘擠了擠簡蕊,「你不用在這裏陪着我了,去送送小風。」
簡蕊努努嘴,不願去,「他認識路。」
陶婉白佯裝生氣的板着臉,「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靳律風笑笑,「媽,沒事,讓蕊蕊多陪陪您。」然後轉身走了。
陶婉白一邊洗碗一邊問:「你是不是和小風吵架了?」
「沒有。」簡蕊接過陶婉白清洗乾淨的碗,用干抹布將水擦乾淨。
陶婉白轉頭看了身旁女兒一眼,看出來她不願多說,便也不再問,只是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和溝通,不管有什麼事別憋在心裏,有些事說開了就好了。」
簡蕊抿了抿唇,「嗯,媽你別擔心我,律風對我挺好的,倒是你。」
陶婉白臉上浮現欣慰的淺笑,「這孩子還管起我來了,我怎麼了?」
「你和爸啊」
陶婉白洗碗的手頓了一下,想起靳燁華讓簡蕊他們帶過來的那份禮物,片刻走神後開口,「我們挺好的。」
簡蕊撇了撇嘴,「是挺好的,不見面,老死不相往來能不好嗎?」
陶婉白安靜的洗着碗,沒再接話。
簡蕊見她不哼聲接着說:「今天爸爸讓我們帶過來的禮物是那幅畫吧?」
陶婉白只是輕輕嘆息了一聲,洗完碗將手洗淨擦乾,轉身出了廚房。
陶婉白來到臥室,將靳燁華送的禮物上的遮布揭開,果然是那副畫——陶婉白身穿白色長裙,頭戴大沿帽站在漫無邊際的薰衣草中。
陶婉白將桌上的畫和自己家裏的那副油畫擺在一起,幾乎一模一樣,一看就知道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簡蕊心生羨慕,若是靳律風對她的感情能幾十年如一日就好了,「其實爸爸真的很愛你,幾十年來,對你的感情從沒變過,而且為了你,收筆不再畫人物畫。」
陶婉白一臉詫異的看向簡蕊,「不再畫人物畫?」
簡蕊點點頭,「我想在爸爸心中你是不可替代的,你應該給他一個機會。」
陶婉白凝視着面前的畫,因為簡蕊的那句『不再畫人物畫』,心起微瀾,半響才開口,「我們之間橫着一條人命,這輩子我和他是不可能了,現在能知道彼此安好,這就夠了。」
「媽,謝雅琴的死和你無關,是她自己作繭自縛。你何必為了一個死人,而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幸福?」陶婉白溫潤淺笑,轉身拉着簡蕊在床邊坐下,「我和你對幸福的理解不同,於我來說,你和煜兒幸福我就幸福。」
「媽」簡蕊拖長尾音動容的喊了一句。
「好了,不說這個了,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自然就懂了。」陶婉白輕輕拍了拍簡蕊的手,「晚上小風過來你要和他好好的,別鬧小脾氣,想讓我幸福,首先你就可勁的讓自己幸福。」
簡蕊眼眶微潤,「知道了。」
**
傍晚五點多的時候,簡蕊接到了靳律風的電話,讓她下樓去接他,她沒答應。
掛了電話後,簡蕊抱着靳司予在沙發上看電視,大約過了一刻鐘,靳律風還沒上來,簡蕊有些坐不住了,起身來到廚房,「媽,你幫我抱一下小予,我下樓有點事。」
「好。」陶婉白什麼都沒問,笑着接過孩子。
簡蕊來到樓下,靳律風正倚在車門上抽煙。
他穿着煙灰色襯衫,袖子隨意的卷了幾下,推在手肘處,手工定做的藏青色西褲包裹着他的腿,更顯修長,他單手插兜,一手夾着煙正遞向薄唇邊,聽見聲響,他抬頭朝着她看了過來。
夕陽下,這樣的靳律風真是該死的迷人。
有那麼一瞬間,簡蕊想不顧一切的將這個男人撲倒!
簡蕊暗自咽了咽口水,收起那些污穢的心思,來到車邊,佯裝不在意的問:「到底什麼事?非讓我下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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