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正勝,百姓們也都在家中午休,叨擾了大家休息,也不太好,侯小姐不妨歇息一下,稍後子月回來再做安排!」陳泰坤對着侯依依淡淡一彎腰,說道。
「百姓還要午休?哼,我表姐願意給他們道歉,他們就算病在床上,都該起來迎接,還要等他們午休夠了?」易雅柔瞪大眼睛,仿佛不可置信似的看着陳泰坤。
這易雅柔的父親易陽鴻乃是天焰國的大鹽商,年近花甲,易雅柔是他最小的女兒,自幼被驕縱慣了,不過,她那是真正的驕縱,府中從上到下,唯命是從,對她呵護備至,導致了她也是目空一切。
這易雅柔從小便十分佩服侯依依,只要侯依依從光明宗回來,她必定是天天跟隨着的,整天粘着侯依依。
「呵,這麼熱鬧!」君子月走進雅間,她歪着腦袋看着兩個女人和房間兩側的七八個丫鬟,搖頭淺笑道:「侯小姐不愧是侯小姐,做什麼事情都有這般大排場!」
「可以走了嗎?」侯依依面色冷冷,君子月越淡定,她就越氣惱,看君子月坐在桌邊端起酒杯,她的手腕微微動了動,指尖一枚乳白色的逍遙丸便以肉眼幾乎不可察覺的速度朝着酒杯飛了過去。
「着什麼急啊?!」君子月端着酒杯往唇邊送過去,她的唇角漾起一抹輕笑。
「哼,君子月,我表姐親自來找你,是給你面子,你別給我不識抬舉!」易雅柔上前,抬手指着君子月,大聲呵斥道。
易雅柔對君子月素來嫌惡,昔日,倆人還為了一條裙子吵過架,當時易雅柔看中了那裙子,而君子月卻是也看中了那裙子要買來給小玉穿,惱怒之下,易雅柔用十倍的價格買下當街剪掉了那裙子。
「易小姐今兒個是吃錯什麼了嗎?」君子月轉頭,冷冷挑唇一笑。
「君子月,你個賤人,你才吃錯東西了呢!」易雅柔再上前一步,她抬手便要去推君子月。
「啪!」君子月的指尖一抹玄氣對着易雅柔的腹部撞擊了過去,同時,她手中酒杯借勢便潑向了易雅柔。
易雅柔腹部突然疼痛,這讓她的嘴巴張開喊了一聲,恰好君子月便是要這一下子,一杯酒,全部都撒在了易雅柔的嘴裏。
「君子月!」侯依依一愣之下,立刻知道,又着了君子月的道,只是,君子月安排巧妙,故意激怒了易雅柔上前動手的,所以,這事兒,哪怕再告到皇帝面前,必定君子月又是無罪脫身,她又會成為下毒之人。
侯依依氣的身體都在發抖。
「好了,既然侯小姐這麼誠心的要去跟百姓道歉,我也不能阻礙了您啊,走吧,您走前面,我隨後!」君子月站起來,與侯依依說完,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魚和菜餚,對陳泰坤道:「陳大人,還得勞煩您一趟啊,小玉有傷在身,子月的小貓小狗估計都沒東西吃呢,勞煩您將這些打包送一下唄!」
「好,沒問題,我馬上打包送過去!」陳泰坤趕緊的招來店內夥計,將桌上的飯菜打包了之後,他又點了一隻燒雞,便拎着食盒朝着相國府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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