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相信本王,一個人可以的,你若是在這兒,本王回頭又要分心,想着再與你一起戲水,可怎麼好?」墨御烜挑唇輕笑着說道。
浴室內,氳氤蒸汽裊裊,因為做完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他的臉上潮紅也沒有褪去,絕色的容顏之上,因為那一抹殷紅,讓他看着沒了平素的地獄幽冥王的冷冽,多了幾分柔情,多了幾絲暖意。
君子月雙手捧着那張臉,看着那雙顏色加深的眸子,她低頭,湊近那薄唇,纏纏綿綿的一個吻,她吻的及其的認真,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胸口遊走,指尖點點划過皮膚,那手指下的肌肉便隨着她小手的滑動而緊繃起來。
「月兒!」帶着些微喘息,墨御烜仿佛明白了他的小月兒的意圖,他抬頭,看着那張嬌小的面容,搖頭道:「你……不……」
「嗯?!」不容得男人說話,君子月再一次用嘴唇堵住了男人要說的話。
嬌柔的身子在懷中,水波蕩漾之間,男人的周身滾燙如火灼,儘管他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然後讓他的小月兒離開這個房間,但是,墨御烜卻發現自己壓根就沒有這個能力將懷中的小女人推開。
小丫頭的技巧是越來越熟練了,挑撥的他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將她緊緊的摟住,捨不得鬆開手了。
「月兒,咱們的孩兒……會有意見的!」一陣熱吻結束,倆人都幾乎不能呼吸,墨御烜在君子月的耳邊喘息着說道。
「他們的娘親和父王在一起,他們敢有意見嗎?若是有意見,我打他們屁股!」君子月嬌笑着說道。
「月兒……」克制住心口解藥與蠱毒反噬的劇痛,墨御烜的手,想推開懷中的小女人,但是卻又沒有那麼大的毅力,更沒有多大力氣了。
「烜,你知不知道,你中的蠱毒還有一味最終的解藥引子?」君子月低頭抱着那張漲紅的臉,笑着道:「便是魚水之歡,你必須用女人來做藥引子,而我,便是那個最終的藥引子,難道,你不要我,是想要其他的藥引子嗎?」
「不,不!」心口劇痛襲來,墨御烜幾乎被那疼痛啃噬的要暈厥過去,不過,正如他的小月兒說的一般,小月兒在他懷裏,他抱着小月兒柔軟的身體,心中那疼痛,竟然真的是可以轉移並且化解的,他的意念,此番竟然在疼痛之中,還想着小月兒,他的手不經意的還往小月兒胸前伸過去。
薄唇輕挑,君子月抬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笑着道:「烜,現在選擇好了嗎?是要我做藥引子呢,還是你……」
「月兒,月兒,此生,本殿只願意死在你的身上!」男人說完,抱住了小女人的腰,輕輕的往下摁了摁,隨即,便傳來他及其舒坦的一聲悶哼:「月兒,你果然是本王的藥引子,不但是解毒的藥引子,還是本王一輩子的藥引子,本王中了一種媚藥,叫做月兒!」
「你這一天到晚甜言蜜語的,這嘴,都快趕上那些花花公子了!」君子月看着男人的疼痛緩解了些,她抬手輕輕點着男人的鼻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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