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姐,這話,你說出來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君子月轉頭盯着侯依依,冷笑道:「我只是從藥王山中過來,藥王山在京城往北一百一十里,而你,是從南方來,你路過了天花肆意的淮河縣城,這麼說下來,是不是該說這天花病毒是你帶回來的呢,而左盧二位小姐與你一起,你乃煉藥師,百毒不侵,她們卻不行,由於跟你太接近了,所以她們便沾染了病毒!」
「你……」侯依依一怔,她的臉色立刻蒼白的沒有了血色。
一向冷傲的侯依依自以為憑着她一貫以來強大的氣場能夠將君子月給碾壓,她剛才一句問話,聲音清冷,大有咄咄逼人之勢。
卻不料,君子月絲毫沒有任何凌亂神情,她反而立刻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她侯依依的身上,這反將一軍的手段着實讓侯依依觸手不及了。
「還有,父親,您也需要隔離!」君子月轉頭看着君琛,淡淡道:「您昨日回來,亦是路過了淮河縣城,今日一早,子月便被二娘和二妹妹喊過去了,她們身上也出現了紅疹子,倆人的狀況,與天花也有點兒像!」
「呃……」原本站在君琛身邊的左尚書立刻往旁邊閃身讓開了去。
只是瞬間,君琛轉頭,卻見他身周十米範圍之內,空無一人了,就連原本在身後不遠處躬身站着的小太監都小心翼翼的往後挪開了去了。
「逆女!你在胡說什麼?」君琛惱怒的轉頭惡狠狠的盯着君子月,他抬手便要對着君子月打下來。
「君相!」天焰皇出聲了,他看着君琛,搖頭道:「子月沒錯,你還如此暴躁,你這管教子女的方法可不對啊,怪不得以前子月在京城之中也是……調皮的很,這是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你該反思一下了!」
「皇上,逆女因自小便沒了母親,所以在府中便備受寵愛,哪裏知道,卻是寵溺出了一個紈絝不化的孽畜來,今日在這大殿上,逆女着實不懂規矩,望吾皇恕罪,待回去,臣定當好好管教!」君琛轉身,單膝跪地,對天焰皇說道。
君子月在一側,倒是覺得這君琛也是腦子秀逗的一個,皇帝明明在指責他啊,他竟然要回去管教她君子月,他是聽不懂皇帝的話嗎?!
此番,站在旁邊的一些朝臣們再看向君子月的眼神便有了變化,天焰皇一說,大家也才想起來,這君子月昔日不就是那個紈絝不化的天焰第一女流氓麼,此番這女子站在大殿中央,神情淡薄,面容姣好,整個人從上到下都透着一股清雅之態,哪裏還有半點兒紈絝跋扈的樣子?
這丫頭反擊起別人對她的指責來,氣勢鋒利,一針見血,讓人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不過,這不叫紈絝跋扈,這應該叫做——聰慧睿智犀利吧!
墨御珏站在台階上側邊,他今日很少說話,他一直盯着君子月,那雙眸子,仿佛要將君子月給徹底看透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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