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一直往北追啊追,追了一天,才發現不對。
「為什麼我們追到這裏就沒人了?」慕容宇看着面前已經化了凍的湖面,他搖頭道:「不可能,這些人不可能消失的,他們不可能潛入水底的!」
「太子殿下,要麼是他們真的下了水裏面去了,要麼就是……咱們追錯了!」太子的護衛上前,小聲說道。
「嘭~」慕容宇抬腳狠狠的一腳踹過去,他朝着護衛厲聲呵斥道:「他們不可能下了水裏去的,我們追錯了,是你去問的,你說人家告訴你,他們朝着這邊來的!」
「殿下,人家說……他們剛剛走掉!」護衛小聲說道,他心中暗自腹誹:太子殿下,人家說他們剛剛離開不久,是您說一路往北追的!
然而,慕容宇和他的父親一樣,暴戾無度,所以,此番這些護衛哪裏敢多半句嘴。
黑燈瞎火的,四面陰寒之氣來襲,所有的士兵都被凍的直哆嗦。
這白鹿國的天氣特別怪異的,有一句俗語說的是:白鹿白鹿,早上棉襖午穿紗,中午熱的衣衫單薄都汗水滴答,到了這晚上,四周圍的寒風瑟瑟,仿佛氣溫一下子回到了零度以下,大家一路馬兒奔波過來,身上原先是熱的,這會兒一歇下來,卻是凍的渾身哆嗦了起來。
「快,往回撤,趕緊撤,不然的話,我們都會凍死在這湖邊的!」慕容宇趕緊指揮着眾人往回撤。
……
約莫三百里開外,君子月等人也在野外,不過,他們之前在前面的縣城裏面買了在野外住宿的帳篷,此番找一個背陰的地方,搭起來兩三個大大的帳篷,士兵們睡一個,君子月和墨御烜還有閻易以及赤、王厲王畢睡一個,剩下的就是百里嘯和夫人們一個。
帳篷圍着一個火堆搭建,大家在火堆上面烤着牛腿吃着,喝着暖呼呼的湯水,倒也是蠻愜意的。
白老虎還烤了幾條魚在吃着,魚經過炭火一烤,香味飄出去好遠,惹得君子月都跟白老虎搶了來吃。
如此融洽的氣氛之下,大家說着笑着,一直到後半夜,才進了帳篷休息了去。
天色剛剛亮起來,君子月正在睡夢之中,突然聽得一聲輕微的動靜,她立刻睜開了眼,轉頭,見墨御烜也已經睜開了眼,墨御烜將手指放在唇邊,讓君子月不要說話。
外面依舊寒風凜冽,三個帳篷都沒有動靜。
然而,已經有一支隊伍慢慢的靠了上來。
「咯咯咯咯~」有哆嗦的聲音,仿佛這些人凍的有些行動不便似的。
只是,這些人倒也是功夫不弱,他們用靈力護住自己的氣息,悄悄的靠近了這些帳篷。
「嗤嗤嗤~」火雷子被點着的聲音。
「轟~」突然之間,帳篷凌空飛起,帳篷將那手裏拿着火雷子的人給罩住了,這個人火雷子剛舉起來還沒有來得及扔出去,卻被罩住,一聲悶響之下,帳篷內哀嚎一聲,之後便沒了聲響。
「轟轟轟~」隨即,其他幾個帳篷也是一樣,仿佛早就商量過了似的,都將對方要點燃火雷子的人給罩住了,之後火雷子在他們自己手中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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