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月點了點頭,有信仰,便是好事!
衡武縣城被毀,幸好百姓們被轉移到了下一個縣城去,所以,君子月心底便也寬鬆了許多,至少,她知道,這個縣城的百姓的生命沒有危險。
「昨天晚上縣城裏面人就特別少,而且很多酒樓飯館都關門,是因為沒有百姓,店鋪裏面的老闆和夥計都被抓了起來,半夜,這些老闆和夥計都被殺了!」白澤說道。
「圖尼是單身作戰嗎?」君子月問道。
「絕對不是,他應該被蒼穹皇收買了,他這是意圖在邊關攪擾起亂子來,目的就是阻止你去蒼穹。」九色鹿說道。
「既然如此,咱們還是必須得去了!」君子月淡笑着道。
九色鹿揉着手心,點了點頭。
君子月一眼看過去,隨即便是無奈的挑了挑眉,之後轉身領着眾人離開了衡武縣,那十來個士兵將他們的縣長大人給安葬了之後,也追了上來。
馬車裏面,墨小一和墨小二睡着了,之前與燭龍躉的一站,這兩個小傢伙也消耗了不少的靈力修為,尤其是那幾枚玉牌,當九色鹿和智真他們將燭龍躉的身子給劃的一片片的之後,他們才發現,手裏的玉牌一側,尖銳的比刀劍更鋒利。
燭龍躉的鱗片堅硬的比鐵片可是要厲害多了,所以一般的刀劍基本是不可能砍進去,而墨小一專門用各種玉石一起融合出來的小小的玉牌可是不同,這玉牌,可是連砍刀都能夠給截斷了的,如此鋒利,對付起燭龍躉來,便要方便又好用了。
只是,墨小一將玉牌給諸位乾爹的時候,那燭龍躉正在發怒的時候,它的身周都是火焰,它的鱗片灼燙無比,九色鹿等人已然用靈力將自身守護牢固,卻還是被那火焰將雙手都給燙出了水泡來。
九色鹿算是輕的,智真滿手都是血泡,而小七則是一副傷痛欲絕的模樣,他跟君子月要了傷痛膏藥,邊抹着邊傷心的掉眼淚:「哎,我的手啊,這麼漂亮的手啊,好讓人傷心啊!」
君子月抬手撐着腦門,對於這種事情,她能做的,就是給諸位送上膏藥,讓他們抹抹,順便再安慰幾句。
「這一次,燭龍躉的事情,可以看出蒼穹煉器師的強大來,幾位辛苦了!」君子月說道。
「不辛苦!」小七撇嘴:「就是手疼!」
「嗯,來,我幫你抹,多抹一些藥膏!」君子月趕緊的獻殷勤。
伊姐也給九色鹿抹着藥膏,一側的智真舉着雙手看着君子月。
「來,手伸過來!」君子月給小七抹了藥膏之後,轉頭對智真說道。
智真雙手伸過去,君子月的眉宇微微擰了擰,智真的手心裏,水泡破了,她輕輕的給抹着藥膏,智真的手抖着,她可以感覺得出他咬着牙在忍着。
「痛就像小七那樣喊出來,不用不好意思!」君子月說道。
「不痛的,真的,師傅!」智真笑着道。
馬車裏面眾人睨了智真一眼,對於智真的變化雖然都早就接受了,但是,大家每次看到他這般的示弱,還是不能夠完全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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