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月,你要往回看!」一道聲音響起,一襲白衣卻將君子月的眼睛遮住了。
「你是誰?這話什麼意思?」君子月追上去,想要看清對面這白衣人的面目。
可是,她的面前,卻都是白霧縈繞,她不管如何努力,只是依稀能夠看得到白衣人的長袍,寬大的水袖的長袍,其他的都看不見。
「魔是誰,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出的了手嗎?」白衣人繼續說道。
「不管他是誰,我也不管什麼大仁大義之說,我只在乎,他是否要傷我身邊人,只要與我愛的人為敵,我便不會讓他得逞!」君子月說道。
「你做不到!」白衣人淡淡一笑,隨即,他便走遠了去。
「我怎麼會做不到,你怎麼就認為我做不到?!」君子月朝着那人喊着,她想追上去,卻是半天都動不了。
「子月,子月」有聲音在耳邊,是鬼醫在喊她。
睜開眼,卻見着鬼醫正抬手摁在她的額頭上,鬼醫的神色有些緊張:「子月,你可終於醒來了。」
「我原來在做夢啊!」君子月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道。
「你昏迷了,一直在夢魘,已經半個時辰了,怎麼都喊不醒你。」鬼醫說道。
「我沒事了,可能太累了啊,師傅,你看看你,一介神醫啊,卻這麼不淡定、」君子月抬手抱着鬼醫的脖子,笑着道:「師傅,你真好,就跟我的娘親一樣。」
「你這丫頭,一大早的給我在這兒賣乖。」鬼醫嗔了一句,隨後她站起身道:「你沒事兒就好,本來火兒和玄武白虎都說等你醒來一起走的,結果,你一直睡着,他們便跟着王爺進山去了。」
君子月轉頭看了一眼,四周圍的情景,道:「百里燕還沒醒來嗎?」
此番,他們在一個山腳下背陰處,山莊內的房屋都沒有了,他們都在空地上就這麼坐着,百里燕依舊躺在齊悅的膝蓋上,他好像已經醒來了,他的睫毛在陽光下可以看的出在抖着。
「你是沒有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的!」鬼醫說完,站起身便走了。
「哎,師傅!」君子月趕緊站起來走上前,道:「我和你一起去找烜他們!」
山腳下,留下了齊悅和幾個護衛,而齊郡王則是在周邊巡視着,他帶領着士兵負責在這裏守護着君子月和百里燕的,此番君子月醒來,他還得繼續留下來保護着百里燕。
「四夫人處心積慮許久,那恭親王便是她給放進來的,所以,估計可以藏匿丹藥的地方,她都給炸了!」令狐皓看着焦黑一片的山川,說道。
「嗯!」墨御烜點了點頭,卻依舊在尋找着。
「這四夫人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她又要活着,又要毀了這裏,上一次見了她,完全看不出她有什麼壞心眼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火兒很好奇的說道。
「四夫人深愛着莊主!」墨御烜說道。
「啊?!」眾人微微一愣。
令狐皓立刻便明白了:「如此,二十年前的天機門被滅,雖然是朝廷之過,但是天機門不得不說也做的過分,那時候,山匪橫行,天機門卻是不分青紅皂白,便給山匪們修機關,那兩年裏,各國的朝廷出兵鎮壓山匪的時候,死去的士兵真的是不計其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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