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火兒將琴魂拉着,也跟着君子月走了。
一干獄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們這些畜生,竟然敢如此對待老娘,我毒蝶宗的人,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蝶姑在地上嚎叫着。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怪不得以前是個硬骨頭,怎麼打都沒事,原來是身體特殊啊!」
「咱們要不要再問問王妃,要怎麼辦對她?!」有一個獄卒上前問道。
「哈哈哈,君子月這個賤人,她敢殺我嗎?她不敢殺我,所以她才走」
「嗤啦」
一聲響,一道白煙。
「嗚嗚嗚嗚」
悶哼的聲音,發自肺腑的痛苦的嚎叫。
「哎呀,一不小心!」那個端着熱油的獄卒將勺子丟了,道:「誰讓你罵我們王妃的,這是你自找的!」
「將他拖回去吧,我懂王妃的意思,既然消息已經得到了,王妃便不會再要她了,她已經沒用了,死也好,活也罷,也就這樣了!」獄卒頭領說道。
「嗯,那就多來一道!」另一個獄卒從油鍋裏面舀了一勺子熱油上前,道:「你們毒蝶宗,向來喜歡害人,這些年來,用人做蝶蝶蠱,都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了,這一勺子油,是為天下被你們毒蝶宗害死的人們灌的!」
又是一陣白煙,白煙之後,這蝶姑便再沒了動靜。
「拖下去吧,依舊鎖着,死了的話,回頭給燒了!」獄卒頭領說道。
「小月月,你確定她嘴裏再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了?」火兒追着君子月,問道。
「沒有了,毒蝶宗,雖然無恥至極,但是他們也自詡為了不起,自以為只有他們才能夠馴養那麼厲害的毒蠱,所以,他們與外面的門派幾乎是沒有太大的交集的,葉亮是個例外,所以,其實葉亮應該是背叛了毒蝶宗的!」君子月邊走邊說道。
「原來如此!」火兒和琴魂都點了點頭。
這一天,君子月從京都衙門回到上清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還沒怎麼忙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這一天,京城裏面再沒有出過別的事情,君子月一行在上清苑商量着讓梅一鑫回晉王身邊,而晉王則是和平陽一起整理了一下午的晉王府內的東西。
「烜!」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君子月輕輕走到墨御烜身邊,道:「你在看什麼?!」
「月兒,你看,西邊的天空有火燒雲!」墨御烜抬手指着西邊的天空,說道。
「這說明,明天要下大雨了!」君子月靠在墨御烜的肩膀上,說道。
身後有動靜,君子月和墨御烜一起回頭看了一眼,見是郝飛,君子月道:「郝叔叔,是許久沒做了,所以,有些生疏嗎?」
「是啊,王妃,有點兒緊張!」郝飛笑着道。
「沒關係,你不用做別的,就是看一下路線就好!」君子月說道。
「嗯!」郝飛很認真的點頭,之後他又開始默默的整理起了空間裏面昔日做神偷的時候的一些工具來了。
入夜時分,就在郝飛出門不久,突然之間,晉王府方向有快馬飛飛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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