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墨御烜的拳頭已經捏的緊緊的了,他這一拳砸下去,他相信這個女人立刻便會變成一灘肉泥。
「殿下!」赤寶寶站在君子月身邊,他雙眸淚光閃閃。
「哼!」抬手將桌上的藥瓶子拿走,墨御烜又對着君子月磨了磨牙,閃身便不見了。
就在墨御烜剛走掉,君子月的身子晃了晃,終於倒了下去。
「小姐!」小玉才找到那個盒子,正推門進來,一看見自家小姐倒下,她立刻沖了上來……
……
墨御烜這氣啊,肺都要氣炸了,想他叱咤三界的地獄幽冥王,天君見了都得抱拳問個好的至高無上的王,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呵斥的讓滾。
「王爺!」惡寒來襲,王薛立刻知道他們家主子出來了,一轉頭,果然,身邊站着一襲墨色長袍,周身黑色戾氣深重的王爺。
「該死!」男人已然氣的渾身都在發抖了,他喘息着道:「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有本事能夠讓本殿生氣,她太有本事了!」
王薛站在旁邊抽搐着嘴角,他心中無限歪歪:爺啊,不是那個女人有本事啊,是您……放水啊,您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她,您都氣的要炸了,好像又沒有對那女人下手嘛!
「爺,那個女人……怎麼處置?」王薛上前,小聲的問道。
爺的正事兒還沒辦呢,最好別被女人給迷惑了,二十八年了,一直未曾能夠找到解藥和集齊七枚珠子來,幽冥魔到底逃到了哪裏,他們也不知道,只有集齊了七枚珠子,才能夠讓幽冥魔無處可逃,更何以讓幽冥王徹底恢復,繼續執掌地獄十殿。
若是爺下不了手,王薛願意代勞,也就是一劍之間的事情,那個女人,雖然是煉靈師初階的水平,但是,他王薛還是不會放在眼裏的,若是可以避開那個炎火獸,絕對沒問題。
「帶着這個,火速去藥王谷給二位師傅服下,待二位師傅醒來你再回來復命!」墨御烜轉手遞上來一個瓶子,對王薛道。
「那爺,您……」王薛有些擔憂的看着自家爺,這幾天,爺的情緒太不正常,昔日他很少出鬼王府,經常在府內一待就是半個月的,這一次,卻是白天黑夜的往外跑。
「嗯?」一聲冷哼。
「爺,那我走了!」王薛的虎軀一震,趕緊的轉身便跑走了。
轉頭看着相國府,幽幽嘆息了一聲,銀面具下,薄唇輕啟,一聲輕嗔:「該死的女人!」
話音落,黑色的身影已然不見了,墨御烜又一次進入了那個房間。
小黑和小白正趴在床邊了,一轉頭,立刻目瞪口呆的看着……
小白內心無限歪歪:爺啊,您這已經是熟門熟路了啊,說來就來啊!
「什麼人?!」小玉感覺到動靜,人已經走到了床邊,她飛身而起,袖底刀落下,一道銀光閃亮,她飛速衝着這墨色長袍而去。
「嘭嘭~」小玉功夫不錯,但是卻也只和這個男人過了兩招,第三招便被男人給一掌拍暈在了地上。
「殿下,你怎麼又回來了?」赤寶寶無奈的看着地上的小玉,他嘆息了一聲,抬頭問道。
「她還沒有吃本殿的丹藥!」墨御烜說完便一撩長袍坐在床邊,他將手中的藍色盒子打開,從裏面取出一枚乳白色的丹藥,君子月躺着,臉色蒼白,雙眸緊閉,他伸手,捏開君子月的嘴,將丹藥放進了她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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