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君子月的眸子瞬間瞪大,她狠狠的想要一口再咬下去,咬斷他的舌頭,然而男人卻沒有給她機會,他鬆開了她的嘴巴。
君子月沒有喊人,此番的她,身上千條萬縷的碎布條壓根遮擋不了什麼,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這等狼狽的情景。
「你這該死的女人!」男人咬牙切齒的罵道。
「剛才疏忽了,不然的話,你便可以嘗到蝕骨消融滋味了。」君子月冷冷的磨着牙。
「你就真的如此恨本殿?!」墨御烜的全身不自覺的微微有些緊繃。
「我說過,你要麼現在就殺了我,有朝一日,你若是落在我手裏,我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君子月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別過頭去,她不想看着那雙眸子說話,這般惡狠狠的話,仿佛對着那雙眸子,對着那張臉,說不出來似的。
「好,很好!」男人冷冷的說完這三個字,便默默的鬆開了手。
君子月抬手撐着男人胸口便起身……
「嘶……」一道抽冷氣的聲音,君子月一低頭,卻見自己的手摁着男人的胸口,手心濕漉漉的。
眉宇微微擰了擰,君子月的手跟觸電一般的收回,她低頭看着手心裏殷紅的鮮血,再看着那紫色的衣服上一大片的濕漉漉的。
二話不說,她抬手一把扯開男人的衣裳,看着那一個深深的傷口處依舊往外滲着血,她跨坐在男人身上,手上麻利的從袖袋裏面掏出一個藥瓶子,之後又從自己身上扯了一根布條下來,倒出小瓶子裏面的藥,摁在那傷口上,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估計也就短短三個呼吸的時間。
男人雙眸深邃的盯着身上的小女人,清涼的布條使得裏面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雖然這身子他二十多天之前早就看過,看的光光的。
可是,那時候的看,與現在的看,卻是不同的!
場景不同,心情不同,倆人之間的氣氛不同……
窗戶被砸了一個洞,所以呢,有那麼一隻貓和一條狗有些不知死活的偷偷的往窗戶裏面看過來……
「哎呀媽呀,這……」小白一聲驚呼。
「啪~」一道掌風迎面而來。
「啊啊啊,除了碎布條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剛剛才過來!」半空之中,是小白的嚎叫聲。
因為小白的這一番動靜,君子月立刻從男人身上躍起,之後她抬手一把將旁邊屏風上的一件披風裹在身上,冷冷的對男人道:「立刻滾出我的房間,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怎樣?
君子月想了想,還是不說話,她打也打不過他,每次都要被他調戲,還不如等以後靈力上乘了,直接滅了他便好了。
「否則怎樣?滅了本殿?」男人從床上坐起來,他低頭看着已經止血了的傷口,他站起身,一步步朝着君子月走來。
君子月下意識的往後退着,她的衣服已經破碎,袖袋裏面的藥瓶子早就落在了床上,她四下里看了看,卻沒有發現有刀劍之類的,這恨得她小銀牙磨了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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