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蒼穹皇抬手揉了揉腦袋,一場對戰,讓他靈力耗損許多,同時,他氣血攻心而暈倒,此番,腦袋也有些漲疼漲疼的,不過,當蒼穹皇剛抬起手,他的眸光立刻便是一縮:「嗯?!」
「陛下,怎麼了?」熊濤立刻上前,問道。
「指環呢?朕的指環呢?」蒼穹皇看着自己的手指,他一個激靈,翻身。
「這一定是剛才那兩個小孩!」熊濤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
「兩個小孩?」蒼穹皇皺眉,他的臉色立刻從原來的蒼白色變成了鐵青色。
「陛下,屬下看到的是……」熊濤皺眉,他咬着牙,琢磨了半晌,最後抬頭道:「屬下看到他們了,那男孩子轉頭過來的,十分像三皇子,力王府中的小郡王!」
「你是說唐逸?」蒼穹皇問的是拓跋欽的兒子,五歲的拓跋唐逸,看熊濤點頭,他搖了搖頭,道:「拓跋唐逸可不像我拓跋家人,膽小如鼠,從小一看到打架便會害怕的哭,他怎麼可能會來朕的養心殿?!」
「可是……屬下着實不會看錯!」熊濤想了想,還是確定自己的眼神沒問題。
「你給朕去取一枚血丹來,朕親自去一趟清和宮中!」蒼穹皇翻身而起,下了床來,說道。
熊濤走到一側,打開鑲嵌在牆壁上的一個暗格,從暗格裏面取出一個丹藥瓶子來,打開瓶子,倒出一枚血丹之後,熊濤看着瓶子,半晌才轉身,道:「陛下,吃了這一枚,還有一枚了,三個月內,若是不能再歷練出血丹來……」
「該死,真是該死的小畜生!」一想起來自己的血蠱被兩個小孩給弄走,蒼穹皇便恨得咬牙切齒。
「這也是兩個小傢伙,難道我看錯了?!」熊濤皺眉想了想,又搖頭道:「我應該沒有看錯,這絕對是小郡王!」
「給朕吃完了,朕去清和宮!」蒼穹皇抬手從熊濤的手裏取了血丹吞下,之後他閉着眼,感受着血丹在身上遊走了一圈,血丹中的藥和靈力全部都融合在了身體筋脈之中,他才收回手,深吸一口氣,露出了滿足的神情來。
待到神情恢復,蒼穹皇轉頭看着在柱子下面已經只剩下一口氣的任公公,上前,蹲下身子,蒼穹皇看着任公公,搖頭,冷冷道:「其實,你本來還可以活着,只是,你看到了不該看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
「咕咕」
兩鬢斑白的任公公看着這個他伺候了三十年的蒼穹皇,盯着看了會兒,他突然唇角微微扯出一抹笑意來,他一張嘴,便有血沫吐出來:「你果然早就不是陛下了!」
「哼,你知道的太晚了!」蒼穹皇冷嗤一聲,隨即,只見他抬手,一道掌力摁在了任公公的心口,只聽得「咔嚓」一聲,任公公的心脈被碾壓碎裂了去,任公公的腦袋垂落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蒼穹皇領着熊濤打開養心殿的大門,對着守在外面的御林軍道:「任公公謀逆犯上,意欲謀殺皇帝,已然被擊斃,去將他屍體拖走,打掃乾淨養心殿,同時,查抄任公公的家,朕聽說,在金鑲玉縣城,還有任公公認的乾女兒,一併連坐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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