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歷了那場天崩地裂?」君子月看着智真,問道。
「是啊,師傅,我經歷了天崩地裂,當時,共工撞了不周山,那不周山便是撐天柱,天地崩裂了,百姓們哀嚎連天,魔和鬼魅全部都出來了,沒有辦法,你就去補天了……」智真看着君子月,笑着說道。
「我?」君子月正聽着呢,對於共工撞不周山的事情,她倒是知道的,當初共工與祝融一戰,被祝融所傷,黃帝與祝融追殺他至不周山,他羞憤難當,直接撞了不周山。
可是,什麼叫做「你去補天?!」
「噗~」
智真突然吐出一口血來,他抬頭看着君子月,帶着微笑,慢慢的閉上了眼。
「智真!」君子月輕輕呼喚了一聲,隨即,她的臉上便有淚水滑落。
和尚的手裏捏着一枚玉佩,玉佩上面,是一個智字,這是和尚的名字,是開天闢地之後,她給和尚取的名字。
君子月轉身看着灰毛,喊道:「灰毛,過來幫我照顧着和尚,我去挖一個坑!」
「老大,我們來挖坑吧!」灰毛朝着君子月喊道。
灰毛帶着幾頭狼,用他們的爪子在濕潤的地上不斷的刨着,約莫半柱香的時間,灰狼們便已經刨出了一個很大的坑來,儘管為了刨坑,他們的爪子都弄破了,有些泥土上面,還帶着鮮紅的血跡。
君子月將智真給雙手抱着過去,放在了坑裏面,之後親手一捧土一捧土將他給埋了。
墨御烜對她很重要,她很想救他,很想見到他!
墨小一和墨寶寶是她的孩子,對她也是一樣的重要,她很想見到他們,很想知道他們是否安好!
然而,智真,對她來說,亦是同樣的重要,正如她身邊的每一個人來說,對於她,都是親如手足,丟了一個,都如被砍斷了一個手臂一般,讓人有一種從骨子裏到身外的疼痛感。
君子月將玉佩給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之後她站起身來,看着那一堆新土,她的手裏捏着一個圖卷,是她的樣子,不過稍微有些改變,那個圖卷裏面的她,身上仿佛多了一些仙靈之氣,背後更有一個手描上去的光圈,代表着她的身份,和她的仙階修為。
一重一重,一共三十三重光圈,代表着她三十三重天中,最高的仙階階位,在她的額頭上,也有一枚火焰紋,這畫卷仿佛年限太久了,以至於旁邊的一行字都模糊了。
這畫卷是她抱着智真放入挖好的坑內的時候,從智真身上掉落的,她想着,這麼陳舊的畫卷,許是智真藏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吧!
「咳咳,老大……這和尚對你有感情!」灰毛上前來,小聲說道。
「你也變得如此八卦了嗎?灰毛!」君子月轉頭,輕輕嗔了一句灰毛,說道。
「老大,我是實話實說,不過,我在想,這畫卷之中的女子,可能不是你啊!」灰毛看了看,搖頭道:「這個女人,是我見過的女媧娘娘,和你着實有八成像,但是……好像女媧娘娘還是沒有老大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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