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妒忌,妒忌本尊長得好看!」收回手,琴魂很是嫌棄的將手在長袍上面擦了擦,好像君子月的手腕有多髒似的。
這是第一個契約了君子月,卻還是這麼嫌棄君子月的主。
「假潔癖!」君子月繼續看水仙花,邊看邊淡淡道:「在藏百~萬#^^小!說那種地方藏着,滿身都是灰塵和蜘蛛網,也沒見你愛乾淨過,這會兒卻是裝成這樣!」
「我……」琴魂有些氣急,他咬着牙,惡狠狠的道:「本尊的元神被封印在古琴裏面,藏百~萬#^^小!說那種地方,竟然還有老鼠,然後那老鼠竟然還爬在本尊的身上……啊啊啊,噁心死了,噁心死了,本尊要洗澡,這裏有浴房,本尊要洗澡!」
三下五除二,等到王包聽見動靜再一次趕過來的時候,他呆呆的站在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爺的書房裏面有一個男子,俊逸的男子,不過,這個男子此時已經脫掉外袍了,只穿着褻衣,看他的動作,仿佛這褻衣他也不準備穿了,而是要全脫下來。
「放肆!」王包再怎麼忌憚王妃,他也忍受不了有男子在爺房間裏如此胡作非為啊,於是乎,一聲炸喝,王包身形如閃電一般朝着琴魂沖了過去。
「砰砰砰~」琴魂的靈力也是相當不錯的,看着王包撲過去,他立刻轉身,抬掌便對上了王包的掌風,於是乎,這書房裏,一道道靈力罡風,一聲聲打鬥的動靜,再一次將整個院子的人都驚動了——除了兩隻睡得跟死豬一般的神尊大人。
「月兒……這是怎麼回事?!」鬼醫披着狐裘上來,他走到案桌前,看着滿地狼藉,道:「這是要拆了這裏?!」
「是他們拆,回頭烜回來了,肯定也不會罵我啊!」君子月繼續研究她的水仙花,她有靈力罡風護體,兩個打鬥的傢伙倒是很有眼力見,他們知道不能將君子月給打傷了,所以,在打鬥的時候很知道收斂,也很有分寸,所以,君子月這會兒,依舊淡定的研究她自己的事情。
「可是……這房間裏面好好的出現一個男人……」令狐皓站在仙醫一起,他看着琴魂,眸中有些不悅,他停頓了一下,又道:「真是的,一把破琴歷練的琴魂竟然也是如此年輕,哎!」
「國師,你也年輕過不是麼!」君子月抬頭淡笑道,隨後,她又道:「這是琴魂,不是我房間裏的男人,這也不是我房間,國師,你要是敢和烜亂說的話,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子月……」令狐皓撇着嘴,很是落寞傷心:「本來就生的老,你竟然還如此嫌棄本國師,而且,這事兒,我怎麼可能和烜說麼,我還巴不得你給別人搶走了,這樣,我開心!」
「……」君子月和鬼醫同時搖頭,君子月嗔道:「真是的,原來越老越沒正經的。」
「他們為什麼打起來啊?!」仙醫問道。
「你們倆,住手!」君子月看着倆人打鬥看了一會兒,隨後他一聲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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