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救命!」被鋒利的日鈎罩住了脖頸,易雅柔失聲尖叫起來。
「子月!」天焰皇和眾人都在此時深深的被震懾住了。
而與此同時,天焰皇貼身護衛陳永陳將軍也已然將天焰皇給護住。
御林軍全部都上前,女人紛紛尖叫,男人們也在這一瞬間,有功夫的立刻護住了自己的妻兒,沒有功夫的幾乎都被嚇得鑽在了桌子下面去了。
「好好的除夕夜,這是幹什麼?!」皇后在高台上冷冷說道,說完了,她便昂着腦袋冷笑道:「皇上,這就是您給的權力太大了,這君子月可還真是目中無人了,皇家宮殿中,公然帶着兵器……」
「嗯?!」聞聽皇后的怨怪,天焰皇已然周身溢出冷冽寒氣來,他天焰皇什麼時候輪到這個女人在後面指責了!
「皇后!」君子月冷冷的轉頭看着皇后,這個女人若是再囉嗦,她不介意讓她今晚永遠都閉上嘴巴。
「君子月,你……」皇后還想呵斥君子月,但是看着那凌厲的眼神,她竟然就心裏慌的沒法開口了,一肚子奚落的話,生生的被悶在了肚子裏面了。
「悅丫頭……這是怎麼回事?!」場面紛亂而緊張,仿佛一度要失控了似的,太后卻是穩穩噹噹的坐着,她眼眸掃下去,卻立刻站起來,往台階下面走去。
「太后!」李德海公公小聲喊道。
「你們瞎緊張什麼!」太后呵斥身邊的幾個人道,她一步步朝着齊悅走去。
四周圍眾人或站着或坐着,太后從他們身邊過,他們就像是被點了穴一般,都一動不動的。
御林軍上前幾步,將大殿內圍的嚴嚴實實的。
不過,此時眾人身子不動,但是眼睛卻是靈活的,這一個個的身子不動的原因還有一個,便是都驚訝不已,大家的嘴巴都張得能夠塞得下一個雞蛋。
齊悅的帽子被易雅柔給抓掉了,露出了一個光光的腦袋和腦袋上如蜈蚣一般長長的疤痕來。
原本戴着帽子的齊悅看着便還是原先那個模樣。
但是,這摘了帽子之後的齊悅,看着讓人既覺得驚悚,又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看到的一切。
腦袋上的疤痕,加上光光的腦袋,昔日那個靈動的、英姿颯爽的小姑娘已經不見了,呈現在大家眼前的,是讓人驚恐,是將在場的小娃娃都給嚇的哭泣不止的醜陋的女子。
「小悅!」齊郡公的臉上,有淚水掛下。
齊郡王咬着嘴唇,他站在了君子月身側,他知道君子月一旦出手必然不顧後果,他心疼自己的女兒,但是他更不願意讓君子月因為齊悅的事情而遭受到任何不好。
太后一步步走過去,陳將軍已經從皇帝身邊來到了太后身後,他警惕的盯着君子月,只要君子月一動,他必然要立刻護住太后。
「太后!」君子月咬着嘴唇,喊了一聲。
「悅丫頭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啊?!」太后上前,抱着齊悅,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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