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君子月一聲冷喝。
「對!」齊悅也是點頭附和!
墨御烜和王薛飛身出去,倆人從外圍將那道白影給圍住了。
「扔!」君子月一聲招呼,她手裏的瓷瓶子被扔向了那白影,之後齊悅抬手,小鼎之中一抹火紅色的光芒呼嘯而出。
「轟轟轟~」一道道火焰在半空之中炸響。
「護住百姓!」君子月再一個轉身,一聲招呼。
半空之中,紫色長袍的墨御烜,黑色長袍的王薛,褐色長裙的齊悅,銀白長袍的君子月一起抬手,與地上糜山二老和百里燕等人,掌心之中,靈力玄氣涌動,一道道氣勁的光芒湧上半空,將落下的火星子都給擋在了屏障之外,百姓們雖然驚恐,但是卻沒有再如之前那樣嚎叫和亂闖。
有一種信任,在無形之中已然形成!
「咳咳,該死的丫頭,你們這兩個丫頭真是該死!」一道咒罵之聲,隨即便見一道灰白色的身影自高空落下,砸毀了一側搖搖欲墜的禪房房頂。
君子月又是轉身一抬手,一掌便將那禪房給擊碎了去。
「噗~」禪房內,正準備逃走的藥陀師太一口鮮血瞬間噴出。
這藥陀師太不是被君子月給打傷而吐血的,她這是被氣的!
原本很少在江湖走動,就算是出來走動也是白衣白裙,白色面紗遮臉,更是縹緲虛無,讓人捉摸不透看不到真正容顏的藥陀師太這一次為了徒弟親自出來,卻是被一個昔日聞名天下的廢物給將白衣白裙炸的破碎不堪白色衣裙剎那成灰色不說,更是將她的面紗給震飛了。
她帶着一身破碎的衣裳掉落下來,結果呢,還沒來得及逃跑,君子月竟然一掌毀了禪房的牆壁,讓她曝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這遭遇,她不吐血自然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怪不得要裝神弄鬼,整天神出鬼沒呢,原來是長的太醜了!」
眾人驚訝的看着禪房裏面的女人,那一張臉,沒有耳朵,沒有鼻子,鼻子是兩個洞,嘴唇只有一片,上嘴唇仿佛是被什麼東西融化了似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來,這模樣,真的是很滲人。
「這禪房是面鏡室,是有人心中煩惱,專門來對着銅鏡審視自己的,這老女人吐血是因為看到了鏡子裏面如鬼魅一般的臉罷了!」齊悅站在君子月身邊,看着那狼狽不堪的藥陀師太,大聲說道。
「齊郡主,你這般肆意妄為,可曾想過,你在天焰京城的家人!」藥陀師太冷冷的盯着齊悅,咬着牙說道。
「呵,我們齊家在天焰這些年,仇敵也是不少的,許多居心叵測之輩也時常來犯,只是,這許多年來,作惡之輩的下場你也該清楚,齊家可不是那麼好摧毀,也不是那麼容易被動搖的!」齊悅冷嗤一聲,她上前兩步,眸光犀利的說道。
君子月轉頭看向一側的百里燕。
百里燕的眼中,有一抹光芒閃過,這光芒讓君子月微微點了點頭。
面前的齊悅,身姿筆挺,那凌厲的氣質,那清脆的嗓音,鏗鏘有力的話語,讓君子月和她身邊的眾人都忍不住要為齊悅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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