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謝佳姍這麼直接,一點都不給我醞釀過渡的機會,不由有些手足無措,
尷尬說道:「謝姐,你莫抓我嘛,」
謝佳姍噗嗤一笑,說道:「你雖然殺了人,但是別怕,謝姐是絕對不會抓你的,」
我苦笑道:「可是你已經抓住我了啊,」
謝佳姍突然鬆手站了起來,說道:「來,弄我,」
好直接,好粗獷,我心中暗罵一聲,心說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她這樣子直接,搞得我都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我喜歡這樣直接簡單的,
我看了一眼房門,說道:「盧洪波不會回來吧,」
「回來又咋樣,難道你弄不贏他,」謝佳姍說了一句方言,離我遠了一點,
我覺得這是她故意拿話撩撥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狠勁,身子一竄就把她抓在了手中,怒道:「老子今天不把你弄得喊爹,老子就不是人,」
「乖兒子,」謝佳姍笑道,「看來你真的成不了人了,」
我不理會她,直接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也不管她是真反抗呢還是假反抗,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把她直接弄了,
事畢,謝佳姍壓在我身上,笑道:「我喊爹了嗎,」
我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還早,有你喊的,」
謝佳姍雙眼放光,說道:「那謝姐就看你到底玩得出什麼花樣,」
接下來幾個小時是暗無天日的時間,最後,我和謝佳姍雙雙躺在了她家臥室的地板上,謝佳姍氣若遊絲地道:「哎呀,我的親爹,你這山溝溝里出來的小伙子,真是太猛了,謝姐活了三十多歲,今天才算是長了見識,」
我和謝佳姍親近了大半天,我感覺她已經完全信任我了,畢竟剛才我的表現雖然很猛,但是其中很多技術性的東西還是她指導我的,可能在她看來,我其實還是一個吃瓜群眾,
我一半是裝,一半是真,對她有些依戀地道:「今天晚上我還來,」
謝佳姍搖頭道:「今晚不行,盧洪波要回來,他龜兒子雖然在外頭有女人,但是隔三差五還是會回來的,哼,他在外頭還有兒子呢,」
聞言,我若有所悟,心想盧公子哥兒死了,那個盧洪波似乎沒有把事情弄大,說不定他早就知道盧公子哥兒不是他的親兒子,我道:「不如把他殺了,」
謝佳姍道:「好哇,你膽子真不小哇,你弄了他老婆,居然還想着要要看他的命,看來你的心腸也是挺毒的嘛,」
我道:「我聽你的口氣好像不喜歡他,只要你不喜歡的東西,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會怎麼做,今天我和你好了,我就是你的人,」
我聽小魔女說過,她說謝佳姍雖然很早就來了成都,但是這人對這邊真實的社會狀況並不是很了解,謝佳姍經常回海峽那邊,其實在那邊呆的時間更長,她居然相信我們這邊的人吃方便麵就是打牙祭,也相信我們這邊的人吃不起茶葉蛋,
用謝佳姍她們的話來說,就是西部人民還在吃草,
謝佳姍咯咯一笑,說道:「你自然是我的人,不過現在咱們有的事情還要仰仗着他呢,等以後事情成功了,咱們再殺他,你說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裝出是一副來自山區深山老林的未曾涉世的懵懂少年,
回到地下室後,司機問了上樓那麼久去幹了什麼,我知道瞞不過他,只好說就是那麼回事,司機道:「老弟,對於這事,我是老司機了,其實我以前也是和你一樣,都想玩她,可是到現在呢,我都被她玩殘了,現在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噁心,」
我心說你是你,我是我,你是老司機,我現在連司機都不是,聞言只是笑了一笑,
老司機不再在這事上糾纏,然後他拿出一份報紙,對我說我的運氣真好,那天那三人並沒有死,他指着報紙讀到:「……在醫護人員的全力搶救下,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期……」
我有些奇怪,就說謝佳姍已經告訴我說那三人已經死了,又說我不認識字,老司機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老司機想了一下,他分析說可能是謝佳姍對她的毒藥很有信心,所以就沒有繼續去關心那三個人的死活,反正我又不認識字,所以她就隨便編了一個小故事騙我,
我對老司機的話將信將疑,但是老司機可能在地下室憋悶壞了,老是和我分析來分析去,最後我也覺得他的話的確有道理,
我覺得那晚那個高手可能是這件事的關鍵,我感覺應該去會會那人,可是成都這麼大,我該去哪兒找呢,想來想去,我決定再去那晚那個公園看看,
決定下來後,我又上樓去找了一下謝佳姍,謝佳姍見我沒得到她的通知就上來,她有些不大高興,還說以後千萬不准這樣,我為了討她開心,只好胡亂捏了她幾把,把她撩撥起來後,我又和她戲耍了一回,
完事後我就說我是山溝溝里來的,現在到了成都,特別想去外邊轉一轉,謝佳姍本來是不答應的,她說外邊有警察抓我,但是總歸在床上好商量,我耍了些手段,她高興之餘還是同意了,
謝佳姍要讓老司機帶我出去,我沒同意,我說就一個人在附近走走,
再次回到地下室,我問了一下老司機那晚去的那個公園,等天黑以後我一個人就出了門,出門後我直接打了一個車去了那裏,進入公園後,看到的情景卻是和那天大不一樣,整個公園冷冷清清的,只是偶爾有幾個人影走過,
我想這可能和那晚我在這裏重傷了三個人有關,看來有人整理了一下這裏的治安,
在公園裏瞎晃悠了一陣之後,覺得不可能有什麼收穫,我轉身便要回去,哪知道才一轉身,就聽到身後有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既然來了,走那麼急幹啥子啊,」
這聲音我認識,正是那晚呵斥我的那個高手,
我轉過身來,果然就見一人正站在我身後的不遠處,在景觀燈的輝映之下,只見那人一身青色的袍子,光頭紅面,卻是一個和尚,這和尚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年紀,原來只是他的聲音蒼老而已,
沒想到今天他是以真面目示人,我嘿嘿一笑,走了過去,問道:「和尚,有什麼指教嗎,」
「是施主來找老衲,怎麼反倒問起老衲來了,」那和尚雙手合什,道了聲「阿彌陀佛」,
我覺得這個和尚有些裝逼,乾脆直話直說,就問他那晚我傷了的那三個人是不是他救活的,
「老衲只是在他們身上撒了點解毒粉,但是分量卻是極少,」和尚道,「至於救人,肯定還是醫院的貢獻比我大,」
在我心中,我認為出家人救人是因為他們要積德,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過,聽老司機說謝佳姍的毒藥很厲害,以前都是中者必死,而這個和尚的解藥似乎很對路,這就讓我有些起疑了,
「你認識謝佳姍,知道她在拳刺上用了什麼毒藥,」我問,
和尚並不隱瞞,他說只需我答應他一件事情,他就可以讓我知道我想知道的關於謝佳姍的事情,
我很是奇怪,就問他說他怎麼知道我想從謝佳姍口中知道些什麼,
和尚道:「老衲雖然不才,但是卻也看得出施主是做大事的人,嘿嘿,做大事的人接近謝女施主,恐怕不是為了貪念那一時的床笫之歡吧,」
我不知道和尚究竟是憑他自己看出我有其他企圖呢,還是有人告訴了他我的意圖,不過現在人家都把話挑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不再和他裝,就問他要我答應什麼事,
和尚突然有些侷促了起來,然後就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讓我到市郊清淨之所去暢談,
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我覺得自己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了吧,心想老子藝高膽大,就隨他走一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答應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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