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袍上遊動的血龍,龍爪與曦的手臂重合,牢牢抓住赤血戰旗。 要看書 w >
使得蕭索寸步難進,擋在他面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浩瀚皇朝。
以月為尊,血龍加身。
赤血王的不敗戰意,能將曦的氣勢逼退,卻無法令一個皇朝卻步。
「可惜。」
曦輕聲嘆道:「無法親自見到赤血王,敗他的傳人,實在勝之不武。」
握着旗杆的手腕,輕輕轉動,蕭索感覺有些掌不住旗。旗杆在掌心緩緩挪動,一股股魔元順着掌心侵入體內,像是魔龍般在體內肆掠。
「血染蒼天!」
蕭索壓抑住體內的魔道神元,怒吼一聲,頓時異象驟起。
鮮染天穹,汪洋怒吼,大浪滔天,磅礴大勢,與頃刻間成型。
天上是無窮鮮血,一幕幕將蒼穹然紅,下方是汪洋大海,浪濤滾滾,一重高過一重。
蕭索赤血加身,欲皆重重相疊的浪濤,將手中赤血戰旗向前一步。
衝破對方龍爪,刺破其胸膛,絕地大反撲!
吼!
可一瞬間,曦身上黑袍血龍活了過來,血色龍影圍着曦盤旋一圈。龍頭置於其頭頂,對着襲來的漫天大浪,怒吼一聲。
轟隆隆,大浪倒卷,染血的天穹被一點點褪色。
血龍一怒,將這漫天大勢,給直接逼退了獲取。
噗呲!
殺招反噬,蕭索吐出一口鮮血,手中赤血戰旗再也無法握緊。
對方魔園附在戰旗上,如螺旋氣勁,狂卷而至。
蕭索先遭反噬,在受此一擊,整個人被狠狠的撞了出去。
剛剛落地,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就見曦握着戰旗反手一揮。一看書w >
咻!
慘叫聲響起,旗尖捅破蕭索的心口,將死死定在地面上。
戰旗上加持的魔道神元,順着心口,如猛虎般侵襲其四肢百骸,遁入靈魂池中瘋狂肆掠。
一時間,蕭索被完全壓制,釘死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對於帝君來說,心口早已不是要害,除非以神元剿滅肉身所有生機。否則留下一滴蘊含生機的鮮血,帝君也可滴血重生,只不過沒有重生秘術過程會較為緩慢罷了。
就算是肉身被毀了,神印沒有及時滅掉,帝君也可以魂魄逃身。
曦的這一手,卻是將其肉身魂魄,完全壓制。
在以赤血戰旗,將其釘死在地面,雖不傷及性命根本,可帶來的羞辱卻是毀滅性的。
更主要的是,帝君難殺。既然能不花多少精力,就將其制住,曦肯定會懂得取捨。
不殺蕭索非他仁慈,追上蕭晨,才是主要的目的。
「你太弱了,赤血王的不敗戰意,才領略皮毛。」
丟下一句話,曦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沒有回頭在多看蕭索一眼。
吖!
蕭索雙手握着血色戰旗,咬緊牙關,想要將其拔出來。五官扭曲在一起,使出渾身氣力,依舊無濟於事。
不得不說,真是莫大的諷刺。
被自己的赤血戰旗釘死在地面,偏偏還無能無力,這種屈辱誰都不想承受。
蕭索卻絲毫不已為意,哪怕神元和魂力都被壓制,此刻就跟普通人一樣。
只剩下一身蠻力,依舊沒有放棄。
更要命的是,旗尖刺破其心口,每動一份帶動起來的劇痛,隨時都能讓人昏厥過去。
可蕭索依舊不依不饒,沒有任何分心和猶豫,握着赤血戰旗專心致志的將其一點點拔出。一看書 ·
猙獰的表情,額頭汗如雨滴,他將一個海盜船長的蠻勁,韌性和兇橫,完全呈現出來。
咔擦!
已經走了段距離的曦,停下腳步,轉身看去。
就見躺在地上的蕭索,心頭血從胸膛如泉水飈射,赤血戰旗被其以自身蠻力給拔了出去。
當戰旗被拔出的瞬間,曦留在體內的禁制,如江河絕提,轟然倒下。
手舉赤血戰旗,任由旗幟在空中飄蕩,蕭索重新站了起來。
染血的戰旗,不減半分風采,更添豪情熱血。
旌旗在獵獵作響,不是風在吹着旗,是旗在盪着風,是心中燃燒的戰意在催動着這一面曾經舉世無敵的戰旗。
高舉着戰旗的蕭索,仿佛腳下踏着的不是地面,而是一面汪洋。
他的戰意他的海盜之心,似乎感染了這一片太初之地,有一艘船正在一點點破土而出。
有一群曾經在追隨在這戰旗下的強者,化為戰魂,從遙遠的歲月長河中乘着船,奉命而來。
在曦的眼中,眼前汪洋肆掠,蕭索站在船頭,後方同樣有一艘艘戰船衍化。那些船頭上,迎着風踏着浪,站着一群強者之魂。
曦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外,詫異的道:「剛才一幕,你就沒有半點羞辱?」
他完全沒有想到,蕭索居然重新站了起來。
換做常人,剛才被自己兵刃釘死在地面,奇恥大辱下,早已崩潰,日後還會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可他在蕭索身上,卻半點屈辱和恨意,都沒有看到。
他沒有驚訝於赤血戰旗的強大,竟能召喚出過往戰魂,還衍化出曾經一艘艘強大的戰艦。
他驚訝於蕭索身上的心性,這種人是他恐懼魔眼的盲點,若堅韌如此,心中定無半點恐懼。
「赤血王半世沉浮,顛沛流離,像狗一樣活了半輩子都沒有放棄一顆海盜之心。剛才的羞辱,對我而言,又算的了什麼。與我在大海上經歷的風雨相比,更算不得什麼。」
蕭索神色平靜,從容不迫,看不出半點憤怒和不甘。
「何必呢?就算你攔住了我,可追殺蕭晨的人當中,至少有兩人不弱於我,他還是死路一條。」
手扯着衣領,向上一拋。
黑袍衍化為一輪血月,冉冉升起,血月之下,曦看着蕭索不急不緩的說道。
他伸手向前招去,不知道被插在何處地面的魔皇劍,顫鳴一聲,化為黑光遁入其掌心。
如此一切,表明他將蕭索,當成了真正的對手,動了真怒。
「我只需知道,攔住你,便讓蕭晨少了一名勁敵就足以了。你無需動搖我的意志,得人恩,銘記一生,早已融化在我的魂魄和血脈中。」
船頭上,蕭索戰旗落下,直指對方,沉吟道:「動手吧。」
……
在曦與蕭索大戰之際。
蕭晨與江河、楚朝雲等人乘機後撤,怎奈天上的圓真借着漫天祥雲。窮追不捨,一直無法甩掉,始終被其盯着。
更麻煩的是,銀龍王、司空曙、道玄、聞人羽,還有顏蒼冥和真遠,等各方仙宮密匙的掌握着。
皆反應過來,飄渺仙宮的關鍵就在江河身上,同樣追了過來。
圓真再度出手,蕭晨等人不願與其糾纏,拖延腳步,堪堪避開。
轟!
方圓萬里,地面陷落,一個巨大的手掌印呈現出來。
若被拍中,肯定不好受,非死即傷。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趁着幾人躲閃的功夫,圓真落到了前方阻隔了幾人的去路。
一片苦海出現,圓真端坐蓮台,與彼岸遙望幾人。
嗖嗖嗖!
明軒與楊青,轉瞬極致,銀龍王與司空曙一道落下,顏蒼冥和真遠擋住左邊去路。
更遠處,還有道玄和聞人羽,正在不急不忙的趕來。
一時間,八面埋伏,天上地下,皆無去路。
蕭晨環顧四周,輕嘆一聲,心中已有了決定,看向江河道:「作為朋友,只能幫你到這了,這和尚我來對付。」
「銀龍王和司空曙,我幫着攔下。」楚朝雲接口道。
「明軒和楊青,就交給我了吧。」
天上地下皆無去路,那只能幫江河,擋住其中最強幾人,看他能否趁機突圍。
「你不說,我也會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多謝了。」
江河心知蕭晨能幫到這一步,已經遠遠過朋友的關係,盡了能盡的所有力。
沒有半點矯情和耽擱,江河體內龍吟聲起,朝着某個缺口騰空而去。
浩蕩的龍吟,讓四方天地,在這一聲怒吼之下,皆微微震顫起來。
他的身上流露出一股罕見的龍威,讓人感覺飄渺而神聖。
「天龍奧義。」
蕭晨眼前一亮,立刻認了出來,看來這江河也不弱。
何為天龍奧義,要有大氣魄,大胸襟,可以包容這無邊遼闊之天。
天有多大,心便要太過天!
要做的是包容這天,而不是與天相完全融,走上絕情絕心的不歸路。要融於天,而又在天之外,其身上飄渺之意,便由此而來。
「動手!」
見到江河要逃,圓真眼中殺意浮現,立即出手截殺。
蕭晨、楚朝雲和昊鎧,早有所料,各自閃身,攔住了心目中的對手。
務必在這十面埋伏的絕境中,給江河創造出一條活路來。
可就在此時,異變凸起,所有掌握着仙宮密匙的武者。
都感到密匙,無端顫動了起來,臉色頓時狂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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