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首席師妹是鬼畜!
二位師兄面如死灰。
「大姐大」和冉再再的比試,已經進入白熱化。
「大姐大」撕扯冉再再的嘴角,冉再再擰着「大姐大」的胸~
冉再再的肩膀壓着大姐大的腹部,大姐大的腿卡着冉再再的屁股!
兩個人打得是難捨難分!
合歡派的女修衣服都比較清涼,二人修長的大腿,時隱時現!
看得那兩個馬上要割蛋的男弟子眼直!
——臥槽,這是福利啊!
忘記說了,這個時代,男女修寬大的袍子/裙子下面,都是開襠褲!
段嫣,作為一個審美難以達到如此前衛水平的土鱉,她自己動手把前開門給縫上了!
不僅如此,為了規避目害的風險,她還引導自己的師弟高長歌和鷹哥,也穿縫襠的褲子!
並且悄然無息的影響了幾百年袍子底下穿着開襠褲的花容子!
而她的同門,大都沒有這個習慣,弟子排位戰,有些弟子升空太高,一陣風吹過,還能看到蛋蛋時隱時現!
所以弟子習以為常,沒有人認為,公然遛鳥是耍流氓!
大家都覺得,這是彰顯他們男性魅力的重要時刻!
顯然,段嫣面前這兩個同門,也是開襠褲的擁護者。
風吹過,幾片葉子飛過段嫣,段嫣手掌一吸,手指一夾,將兩片葉子夾在指縫中。
一陣青光,兩片葉子變成了兩個刀片。
捏着刀片的段嫣笑得格外溫柔,「二位師兄,刀都給你們備齊了,動手吧!」
「段師妹,我們都道歉了,你一定要做得如此之絕嗎?」男修甲怒視段嫣。
男修乙附和道:「就是,我們又沒有真上了你,你不還是處女嗎?!幹嘛如此咄咄逼人!你處女了不起啊!」
段嫣也不理會兩個精蟲上腦的同門,微笑,「要不,我們就去找掌門,你看你們的行為,是找掌門比較好,還是我們私下解決比較好!
對待qj犯,段嫣一直提倡閹割!
只有切膚之痛,才能讓他們長記性,知道怎麼尊重女性!
看面前兩位同門就知道了,他們根本不認為自己錯了。
在他們眼中,ooxx和睡覺練功一樣尋常,根本沒有什麼,至於強迫不強迫,他們根本不在乎,在這個適者生存,強者為尊的世界,弱者連身體都不可以是自己的。
既然如此,段嫣也當一回惡霸,你們不是喜歡欺辱弱小嗎,那我也欺負你們一頓好了!
兩個男修見段嫣怎麼也不肯放過他們,又見同伴忙着撕逼顧不上他們。
男修甲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娘們真事兒逼!以後誰還和你玩啊!刀拿來!」
段嫣聽言,扔過去手裏的刀片。
「不就是自宮嗎,有什麼了不起!」說完,從儲物袋裏拿出止疼的丹丸,給自己服下。
掀起袍子,兩腿橫跨下蹲,抄起刀片,拿起丁丁,眼一閉,心一橫,手一使勁兒,乾脆利落的切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啊!
忘記把止疼的藥丸吞下去了!
強忍着劇痛,男修甲把切下來的丁丁往段嫣身上一丟,「給你給你都給你!」
說着,面色猙獰地走掉了!
段嫣木然,突然覺得這個連名字都不能知道的年輕師兄,是條可以改造好的漢子怎麼破?
男修乙佩服的望着自己基友的背影,最後一次懇求地看向段嫣,見段嫣沒有絲毫動容,知道自己再無迴避的餘地!
吞服止疼的丹丸,掀起袍子,露出河蟹部位,「咔擦」一下,不過,這位出手沒有上一位利落,中途手抖了,刀片落地地上沾了灰,搖搖欲墜的河蟹部位還連着皮呢!
於是,他選擇手動將剩下的一半揪下來。
看着下面噴湧出的鮮血,男修乙腦中浮現一行小字:
落後就要挨打!
——多麼痛的領悟!
男修乙也走了,臨走之前,他對段嫣說了一聲「謝謝」:
「為了早日成為一個完整的男人,段師妹,我要閉關修行了,剛才拿一瞬間,我想到了很多,辱人者,人恆辱之,我應該做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段嫣:……
這位師兄,我很高興你可以幡然悔悟,不過你可以擦擦手上的鮮血,扔掉手裏那坨肉後,再和我說話嗎?
可惜,這位同樣不知名的師兄,沒有聽到段嫣的心聲,他鄭重其事收起自己的大河蟹,一步一個腳印的離開這個讓他難以忘懷的地方!
血,無聲無息地在他腳下蔓延,仿佛流淌了一個世紀,又好像邁入了一個新世紀。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撒在他的身上,如夢似幻,他的靈魂至此得到升華!
原本如火如荼進行着閨蜜反目成仇、世紀撕逼大戰的「大姐大」和冉再再,不由自主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們此刻一個嘴歪,一個胸大,怔怔地望着男修乙離去的背影,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師妹,」大姐大突然開口,「我要去找計師兄了。」
冉再再慢慢地鬆開手,「師姐。」
「大姐大」望着夕陽的餘暉,扯成爛布條的裙擺隨風輕揚,她理了理凌亂的長髮,用明媚而憧憬地口吻說道,「我要去追求我的幸福去了。」
「文師姐,祝你和計師兄幸福。」冉再再無限感動地說道。
「大姐大」微笑,消失在原地。
而冉再再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地上沾滿雜草的披帛,披在肩膀。
她看着段嫣,戾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嫣師妹,我喜歡你!」
段嫣:……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過沒關係,我會努力變成你喜歡的那個樣子,做一個好師姐!」冉再再握拳。
「啊,好羞澀!」冉再再捂着發紅的臉頰,同樣消失在原地。
段嫣默然,其實她也不明白,一場宗門暴力事件,如何變成了溫情脈脈、怦然心動的小清新。
但不妨礙,她覺得這些人……
都是蛇精病!
殘陽映照在山間紅色的鮮血上,一陣風吹過,捲起地上的丁丁,段嫣慢慢向仙人峰走去。
她在思考,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初秋的風吹卷着大胸少女的長髮,肩膀上碩大無比的狼牙棒,有一種低調溫柔的丑。
段嫣扛着狼牙棒,一步步向落日中的仙人峰走去。
丁丁隨風在石面上滾了兩圈,無聲無息地掉落山澗。
殘陽如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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