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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證實是這個人主動挑釁之後,高長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向來都不是一個好性的人,左邊臉被人打了,再把右邊臉,伸過去讓人家打。
儘管,他並不知道那人說了什麼。
但僅僅是段嫣的一句話,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極為不舒服的話。
甚至應該是很難聽的話。
要不然好脾氣的段嫣,不會出重手。
為什麼高長歌在完全不知道前因後果的情況下,會認為段嫣出了重手。
若是段嫣沒有下狠心的話,這個修為幫襯自己高許多的修士,為什麼會可憐兮兮地向他這個築基修士道歉。
如此一來,似乎也從側面證實了,對方曾說過很難聽的一段話。
高長歌都不會去管,鷹哥就更加不會管了,他本來就是段嫣怎麼做,他就怎麼聽,甚至可以說,段嫣殺人,他就會去幫段嫣放火燒屍,段嫣放火,他就會在一旁搖旗吶喊的人。
對於晁鷹來說,段叔叔永遠都是對的。
他就在段嫣身後,一副段叔叔怎麼做都是好的樣子,絲毫沒有替面前修士求情的意思。
修士哀求地看着段嫣。
他發現,自己似乎只有等段嫣原諒一條路了。
他再一次作揖,恭恭敬敬地沖段嫣行禮。
似乎在保證,自己從此以後都不會嘴賤。
更不會說合歡派的壞話。
段嫣笑眯眯地看着他們,「道友,現在可知道禍從口出是什麼意思了麼?」
修士聽言,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受到了很深刻的教訓,希望段嫣不要再計較他了。
「可我道友日後報復我呢,貴派的人可是很厲害的。」
段嫣又輕輕地說道。
修士身體一僵,他低下頭。
不讓段嫣看到他猙獰的表情,事實上,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只要他有辦法開口說話,一定會回去告訴宗門的長輩。
區區一個合歡派,竟然就敢讓他吃那麼大的虧。
他要讓合歡派掌門親自向他道歉。
一想到合歡派的掌門,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修士的嘴角就不可抑制的揚起一抹笑容,可惜,下一秒,他再次聽到這個噩夢一般的聲音:「道友是不是很不服氣,想要趁機報復我?」
修士立馬如撥浪鼓一般,搖來搖去,生怕段嫣看穿了他的心思。
「那好,道友起誓,若日後報復,就罰你五雷轟頂,如何?」
五雷轟頂!
修真界,除了開掛的雷靈根修士,其他屬性的修士,都是懼怕天雷的,五雷轟頂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非常重的懲罰。
也是一種非常重的誓言。
修士都是不會輕易發誓的,因為害怕誓言靈驗。
但段嫣面前這位,卻是不信邪的。
他就不相信,天道那個忙,會記得自己一個小小的謊言,於是他舉手,做出發誓的姿勢。
段嫣笑了。
修士被段嫣笑的心裏毛毛的,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錯覺,在他起誓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酥酥麻麻的,就像是過了電一般,當他想要細細回味這種奇怪的感覺時,這種感覺卻消失了。
好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修士開始覺得自己剛才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天道那麼忙,怎麼會真的在意自己這些事情呢。
見修士起誓,依照先前的約定,段嫣輕鬆幫他們摘掉了身上的靈符。
就在段嫣摘下來靈符的一瞬間。
一個年輕氣盛,且根本不知段嫣身份的修士大吼道,「你這邪魔歪道,竟然戲弄於我,我今天就要狠狠教訓你!」
說着,舉劍向段嫣刺來。
對方眼中,他的速度已經是極快了。
可是落在段嫣眼中,對方的速度卻像是蝸牛。
不,甚至連蝸牛還不如。
段嫣挑眉,下一秒,他已經重新拿出了自己的靈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一下,將自己的靈符,貼到這人的腦門上。
霎那間,靈符融進了這個人身體中。
好似他腦門上天生長了一張靈符。
「既然不願意我摘下靈符,那你就帶着吧。」
段嫣說完,便如一道青煙一般,消失在原地。
這伙修士已經驚呆了。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戴帷帽的怪人,再一次用同一招去對付他們,不,應該是對付他們中的一個。
這個人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快到他們僅僅從速度,就察覺到,自己結合對方的實力有雲泥之別。
那些動作慢了半拍,或者是有別的心思,不敢對段嫣拔劍相向的修士,此時暗自鬆一口氣。
幸好他們剛才沒有對段嫣做什麼,否則,現在腦門上貼靈符的人,就成了他們了。
先前起誓的修士深吸一口氣,他是眾人中,唯一猜出段嫣身份的人。
也是唯一打算借師門之力,為自己報仇的人。
他將復仇的惡念壓在心裏,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冷笑三下,抬頭說道,「曾師兄被貼上了惡符,你我都沒有能力去揭下來此人的靈符,不如去找師父,師父師伯一定會有辦法。」
他的同門一聽,也是哦,現在他們都可以動可以說話。
他們可以架着這個倒霉催的同門,見宗門的長輩。
那個戴帷帽的怪人再厲害,能有自己師門的前輩厲害,他貼上的這張奇怪的靈符,師門的長輩一定很容易破解。
帶着篤定的心情,一行人呼啦啦地走了。
不遠處,高長歌雖然看向擂台,可至始至終,視線都沒有離開這些人。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高長歌一句一頓地說道。
「你不應該讓這些人活着回去。」
這些人都是東洲大陸碧落宗的弟子,碧落宗在東洲大陸,也是一個很厲害的宗門了,門下的弟子,一個個都不是善茬。
門下的道君,也不是好鳥。
段嫣讓他們都走了,他們一定會回去告狀。
結局一定不是他先要看到的。
豈料帷幔下面,段嫣的聲音清晰地傳來,「我倒是希望他們不會說。」
頓了頓,他突然沒頭沒尾地說道,「只有信守承諾的人,才會活得長一些。」
「你做了什麼?」
高長歌好奇地問道。
段嫣做了一個噤聲地動作,「在不知道小郭之前,一切都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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