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段嫣,見過戊十六師叔。的後遺症,習慣了就好了。」
「,十方真人的那個?你這徒弟練的是?」尉遲戊十六重複了好幾遍,顯然是極為震驚。
「嗯,也就那樣吧。」花容子輕飄飄地說道,但那臉上的得意,是藏也藏不住。
「乖乖,我說呢,這小子透着一股禁慾范兒,沒想到竟然是……」
尉遲戊十六碎碎念道。
隨後他又像是想起來什麼,「啊啊啊,暴殄天物,你竟然讓這麼俊的崽兒,花容子,你簡直用心險惡!」
說着,他無比同情地看向段嫣:「乖崽兒,你現在修到『貪嗔痴慢疑』哪個境界了?」
段嫣微微驚訝,不是說十方真人飛升後,他的功法就落到師父手中了嗎,眼前這位尉遲前輩也曾看過嗎?
想到對方是師父的好友,而師父素來眼高於頂,能和師父成為朋友的人,也一定是非常之人,於是段嫣恭恭敬敬地說道,「回戊十六師叔,第二重『嗔』之境。」
「哦,怪不得。」尉遲搖頭,「過段時日,你大概就不能食葷了,趁着這個時候好好吃點吧。」
「弟子現在已經不能吃葷了。」
「怎麼可能?!」
「確實如此。」
尉遲恍然大悟,「所以你把他帶來了?」
花容子不說話,似乎是默認了。
尉遲戊十六的眼神一下變得很奇怪,他看了看段嫣,又看了看花容子,目光在二人之間掃射,最終停在段嫣身上,目光詭異:「這下,我可真要懷疑你師父是你爹了。」
段嫣:師父,打他!
雖然二人打着啞謎,但段嫣大體聽清楚了二人話中的意思。
師父對毫無研究,被師父稱為「老蚌生珠」的尉遲前輩,對這本功法有所涉獵,師父帶他拜訪尉遲前輩,大約就是讓對方指點一下自己。
花容子也不和尉遲耍嘴皮子,他用神識傳音尉遲戊十六:「我帶這孩子過來認認門,我這徒兒,人不機靈,但心性和悟性還算得過去,你看着指點指點,能不能行在他,怎麼樣?」
尉遲憋了許久,聽到這裏終於憋不住了,「他真不是你生的?」
花容子:=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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