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兩個女保鏢,回到家中。
如同往常一般,黎月清直接走進去就躺倒沙發上,而後抬起一條腿,一個女保鏢會意,蹲了下來幫她脫鞋,而另外一個女保鏢則倒來一杯葡萄酒地給她。
黎月清接過來喝了一口,而後再道:「小燕,你去拿一點燙傷的藥水出來。」
她的兩個女保鏢,一個叫陳小燕,另一個叫陳小迷。
「好的!」
陳小燕走進屋內,拿出一瓶藥水出來,而後再問道,「小姐,怎麼了?」
黎月清沒有回答她,只是抬起一隻玉手,慢慢的脫下身上的職業裝。很快,一具粉雕玉琢般雪白晶瑩、美麗無瑕的*呈現出來。
陳小燕看得一陣痴迷。
自家的小姐真美,體態曲線優美,皮膚細膩白嫩,白中透紅,可以說得上是風姿綽約,而且擁有跟年紀不相符的成熟嫵媚的韻味,但是又帶着一縷花信少女的嬌嫩、多情和略帶羞澀的神彩,身材苗條又玲瓏。
真令人沉迷。
黎月清沒有停頓,而是繼續解開了胸罩,一對又圓又大彈了出來,雪白細膩凝着溫滑脂香一般,看起來異常的鮮嫩和堅挺。
真是上天的傑作。
只是,中間的某一個地方,有一個小青紅的傷痕破壞掉了這份完美。
真殘忍。
黎月清盯着看了一下,再沖陳小燕道:「你們幫我擦一下吧!」
陳小燕拿出一根棉花,弄上一點藥水,來到她的面前。<>而陳小迷則輕輕撥開了兩個高聳,小心翼翼的往兩邊按着。
小姐的真大,摸起來真舒服。
陳小燕幫她塗擦着,問道:「小姐,看起來像是煙頭燙的?」
一股清涼滲入心脾一般,黎月清忍不住嗯了起來:「嗯,嗯。李中南弄的。」
陳小燕忍不住哼了一聲,罵道:「這個收破爛的,太狠了,一點都不懂玲香惜玉,真懷疑他是不是男人。」這個妹子不由想起,自己被他颳了好幾個耳光,現在想起來,臉上還火辣辣的疼痛。
陳小迷聞言卻道:「我倒覺得這個收破爛的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比那些世家子弟強多了,和我們的小姐般配得很。」
這兩個女保鏢一直跟着黎月清,對李中南的了解並不比黎月清知道的少,可以說他很多資料信息,都是她們負責調查的。
陳小燕想了一下,道:「確實如此,整個國內,估計除了他外,再也找不到一個能配得上我們小姐的男人。只是有點可惜,他的出身太低了。」
陳小迷又道:「姐姐,你這就錯了,英雄不問出身。」
說着,她臉色微微一紅。
這些天來,這個妹子每次想起被他捏的前面一下,身體都一陣陣發軟。現在呢,情不住禁地幫他說好話,說真的她打心底里想自家小姐能和他和解,這樣說不定就能和他多接觸。
「行了,都不要說了。」
黎月清聽着又是一陣心煩意亂。<>
想了一下,她又問道:「你們說,如果我力哥總裁的位置保不住,甚至以後再沒機會復出,我的未來會是怎麼樣的?」
兩個女保鏢聞言一陣沉默,最近發生的事情,她們多少知道一點,現在她們小姐這樣問,恐怕真的要這樣了?
黎月清自嘲一笑,再道:「我的姿色,對黎家還有一些利用價值,他們一定會把我嫁給一個官家子弟,換取一些利益。而我呢,以後只能當一個家庭主婦,被男方圈養在家中,一直待到紅顏老去,他再拋棄我另尋新歡。」
聲音帶着一些悲意。
陳小迷道:「小姐,你太悲觀了,以你的能力,夫家也不會放着你不用的。」
陳小燕哼了一聲,道:「妹妹,你太樂觀了,完全低估了男人的佔用欲和控制欲,小姐說得並不錯。」
黎月清遲疑了一下,臉色微微一紅,問道:「你們有沒有過那個?」
兩個女保鏢問道:「小姐,哪個啊?」
黎月清咬着嘴唇,道:「就是那個!」
兩個女保鏢又問道:「小姐,哪個啊?」
黎月清聽着一陣氣,乾脆道:「我問你們有沒有被男人日過,告訴我,你們當時是什麼感覺的。」
陳小燕道:「小姐,我們一直跟在你身邊,你是知道的,這個我真不知道。」
陳小迷猶豫了一下,道:「小姐,我看書上說,這個呢,第一次有一點痛,而後就會爽飛了的。<>世界上最美的事情,就是這個了。」
中南酒店。
一輛白色奔馳停了下來。
一雙修長潔白,沒有一絲瑕次的*,從車上伸了出來,那雙長腿看起來非常渾圓均稱,隨着它主人的動作,上面的肌肉正輕微的抖動着,張顯着驚人的彈性。
李中南迎了上去,哈哈一笑,道:「黎總,幾天不見,你又變漂亮了。」
黎月清咬了一下嘴唇,弱聲道:「裏面說話。」
香車美女,自然少不了關注,周圍好多人看着的。她想對他硬氣一點,卻是怎麼都硬不起來,現在在他面前,她並不是黎家的大小姐,也不是力哥的總裁,只是一個女人。
只有男人對女人硬的,沒有女人對男人硬的道理。
「沒問題!」
李中南愉悅的叫了一聲,而後帶着她走進酒店,並來到了八層的一個房間。
黎月清遲疑了一下,跟着走了進去。
李中南坐到大床上,點上一根煙,笑道:「你想好了?說吧,多少錢一次?」
黎月清聽着又是一陣恨,咬牙忍了一下再沖他嫵媚一笑,道:「李中南,你手中的股權給我,另外撤銷對大黃的起訴。」
李中南瞥了她一眼,說道:「繼續說!」
黎月清又是一陣笑,道:「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完全配得上我黎月清。只要你答應我這個,我可以做你的女人,我也可以容忍你其他的女人,但是有一點,我要當你的正室。」
黎家的大小姐,沒理由做小的。
李中南聽完吹了一口煙霧,道:「但是,我覺得,你配不上我。」
黎月清聞言一愣,問道:「收破爛的,你什麼意思?」
這樣他都不同意?
有沒有搞錯!
李中南笑了笑,道:「姓黎的,沒其他的事,你可以走了。」開玩笑,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想跟他談條件?
「行,我答應你。」
黎月清恨得又是一陣咬牙切齒,事情還沒辦妥,她不可能就這樣走的。回去?她真的不想往後被圈養在一個小院裏,每天洗衣做飯這些。
李中南盯着她看了一下,問道:「答應什麼?」
而後,享受的抽了一口煙。
黎月清看得又是一陣怒,咬着牙齒,就是不肯講。
真爽!
看着這個女人憋的,氣的,怒的,羞的,內心就是一陣陣舒暢,李中南笑了笑,道:「行,不說不可以走了。」
說不出口?
現在在他面前,還想玩高傲?
黎月清瞪了他一眼,咬道:「我答應你,用我的身體抵消大黃欠你的錢。」
憤怒!
這一刻,這個女人真的憤怒到了極點。
李中南伸出一隻手來,拍了一下她的臉蛋,再道:「我只是一個收破爛的,你說的,我不能理解,你能不能再講得通俗易懂一點?」
黎月清聞言氣得高聳的胸都起伏不定,過了那麼一會,這個女人開口就叫道:「李中南,我答應你,給你日,給你草,這樣你滿意了嗎?」
憤怒!
羞愧!
李中南笑了一下,道:「不滿意,聽着好像我逼迫你一樣。」
黎月清咬牙道:「收破爛的,到底怎麼樣,你才滿意?」
李中南道:「求我!」
「行,我求你李中南求你日黎月清。收破爛的,來吧,日死我。」黎月清瘋狂的叫喊了起來,這一次憤怒和羞愧到了極點。
李中南憨厚一笑,道:「既然你求我了,我就勉強答應幫你把!」
扒光她身上的衣服,這個真的太簡單了,一點意思都沒有。要做的,首先是,一點點的粉碎她內心的高傲,踐踏她的尊嚴。
嗯,現在才是開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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