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林一個勁的誇讚道:「石頭兄弟好身手啊,今後監獄裏面小弟可就靠你了。」
看樣子,他是準備將張石頭當做他在監獄的靠山了。
只不過看着四肢發達,頭腦有些簡單的張石頭,在聽了王亞林的這番話後,重重的咳嗽一下,眼神複雜的瞟了一眼還躺在車底,一語不發宛如死人的周天,隨後扭過頭,看着王亞林婉拒道:「兄弟,這個忙我估計幫不了你,我媽說過,不管是做事,還是為人,都儘量少說多做,還有就是不要管閒事。」
聽了張石頭的話,王亞林差點背過氣去,沒想到外表看着粗狂大調的張石頭,竟然還有這麼精明的一面,愣是不肯入套。
&車又顛簸了一會兒,然後速度緩緩的慢了下來,中間還拐了幾個彎,最後嘎吱一聲,停了下來。
接着,車門一開,幾個全副武裝的jing察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其中一個像是領頭模樣的jing察,朝着車內的眾人大喊了一句,「下來。」
王亞林第一個站起來,從車子內走了出去,然後是坐在他旁邊的張石頭,甚至連兩個押解的武jing都下去了。
這時候車內只剩下周天,如死狗似得躺在哪裏。
不知為何,到了地方的周天竟然很怕,很害怕從這個窄小的車內走了出去。
雖然他知道自己監獄的生活,是躲也躲不掉了,但還是希望,希望這個時候有奇蹟出現,忽然有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案子弄錯了,周天無罪,將被釋放。
然後,周天再乘坐這個氣味難聞,到處都是灰塵的jing車回去。
正因為他還有這樣的希望,所以才不敢動,仿佛只要他走了出去,自己的監獄生涯,就這樣被註定了。
領頭的那個jing察,看到周天依舊躺在車底,頓時很不滿起來,他認為這是周天不給自己面子,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當即用手指着周天道:「這個人怎麼了?他怎麼傷的這麼嚴重?你們誰上去看看,看看他死了沒有?死了打個報告拉到火葬場,活的給我拉下來。」
沒等兩個武jing說話,那個犯偷竊罪進來的傢伙,也就是王亞林,麻溜的來到了說話的那個jing察跟前,點頭哈腰,宛如二戰時期的狗腿子漢奸似得,笑了一下,道:「報告政府,車上躺着的人名叫周天,來的路上突然發瘋大叫,還直言政府的壞話,我們兄弟兩個看不過去,教育了他一下。」
領頭的jing察聽了王亞林的話,抬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挺熟悉流程啊。」
說完,扭頭朝着站在他後面的兩個年輕jing察吩咐道:「你們上去給我把他拉下來。」
兩個jing察來到車門跟前,伸手拽着周天的胳膊,像拉死豬似得,將他從jing車裏面拉了下來。如果這個時候的周天,能站起來,肯定會避免一頓皮肉之苦。
但他,還像剛才那樣無力的癱躺在地上。
這一下,惹惱了接犯人的那個領頭jing察,他用腳踢了踢周天,發現周天竟然一聲不吭,當即指着拉周天下來的兩個jing察,「奶奶的,居然給老子我裝死,艹,給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會動、會喊為止,m的,進來就不給老子面子,既然這樣,就讓老子教教他怎麼做人。」
一聽領頭jing察的話,周天的心瞬間被jing恐掩蓋,他連忙很機械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雖然爬起來了,但領頭的jing察好像並不願就這麼輕易放過周天似得,獰笑了一下,朝着站着不動的兩個jing察冷哼道:「你們站着幹嘛那?沒聽到我的話嘛?敢在老子面前裝死,給我教教他怎麼做人。」
兩個jing察當中,年紀稍微大一些的那個,解下掛在腰間的jing棍,掄園了,朝着周天的腹部就是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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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十足的jing棍狠狠的擊打在了周天的腹部,立時讓周天疼的眼淚鼻涕齊流,但還是沒有喊出聲音來。
巨大的力量也使周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些獄jing可不一樣,他們每一個人,都佩帶jing棍,而且還經過專門的訓練,知道打那些地方最疼,又出不了什麼大亂子。
幾乎就在同時,另一個jing察手裏的jing棍也被他抓在了手裏,劈頭蓋臉的朝着周天全身上下打去。
這jing棍的攻擊力,自然比拳頭高上了許多了,周天雖然很麻木,但也知道不能用自己的身體,去檢驗人家手中的武器威力究竟如何。
他顧不得腹部的疼痛,而是快速的用雙手將自己的頭護住,然後儘量卷束身體,減少被攻擊的面積。
雨點般的jing棍落在周天身上的時候,使周天本就青腫的身體變得更加浮腫起來。
也不知打了多久,或許是一分多鐘,或許是五分多鐘,反正周天身體的皮膚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但就是這樣,他也沒有喊出一個求饒的字來。
不是周天裝b不喊,而是嗓子不知道怎麼了,愣是喊不出聲音來。
攻擊周天的兩個jing察,估計是打累了,竟然喘起氣來,再看他們棍棒下面的周天,鼻子破了,鮮血流了滿面,大半個臉,上面都是一層層凝固了的血塊和混雜的泥土。
而頭髮亂糟糟的,一看之下,煞是恐怖。
領頭的那個傢伙,揮了揮手,道:「行啦,行啦,看看他死了沒有,要是沒死,你們帶着他去好好的沖洗沖洗。」
說完,又從他後面走過來兩個個子不高,但是異常彪悍的男子,拉着周天的胳膊,像拽着屠宰的死豬似得,拽走了。
只見他們兩個把周天領到一個柱子邊上,將他銬在了柱子上面,只不過烤的位置有些怪異,弄得周天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
就算周天不想站在那裏,但他也絕對是動也動不了,因為手銬把周天給吊在了那裏。
再看其中一人,手裏端着一旁涼水走了過來,盆子裏面好像還漂着一個硬塑料刷子。
周天頓時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他使勁的張了張嘴,想要喊出什麼,但就是沒有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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