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沃森是被樓下大街上發出的敲打聲吵醒的,在床上掙扎了一會發現真的睡不着了,只能無奈起床走到窗前眯着眼看窗外大街上的情況。
「真是......用得着這麼麻煩嗎?舉行一個慶典遊行還得建這種拱形門。」
原來為了裝飾街道,有一支施工隊在遊行開始前來到了沃森樓下的街道上開始組建類似於臨時的一種裝飾性拱形門,敲打聲就是在他們釘木板的時候發出的。
「維奧拉,快去做早飯!怎麼還在睡覺啊,餃子去把她叫醒。」
洗漱完畢走進維奧拉住的房間發現她還在床上睡覺,看了眼手錶發現已經是早上8點的沃森表示不想再跟她多說並且向她扔出了一隻餃子。
「這是什麼......啊!!!」
睡的迷迷糊糊的維奧拉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餃子整隻撲在了她臉上】,下意識伸手摸了摸發現是一團毛茸茸還有溫度的東西,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直接從床鋪里蹦了起來,沃森這才發現她就穿了內衣這一跳算是什麼都讓他看見了。
「咳咳,做早飯啊,維奧拉,我讓你住着不是整天睡懶覺的,這裏的衛生打掃還有一日三餐都得你做啊。」
瞪着雙死魚眼沃森也不退避,就這麼直直的看着已經陷入呆滯狀態的維奧拉說道。
「你這個混蛋!老娘跟你拼了!」
「就知道你要這麼說,所以我早就準備了東西過來的,現在醒了沒?」
拔出野心當着她的面把彈匣壓進去然後向着維奧拉挑了挑眉毛說道。
最後屈辱的在沃森的逼迫下洗漱,下樓做早飯的維奧拉嘴裏還一直念叨着什麼時候要去買一把槍,省的整天被人用槍指着。
叮鈴鈴......
早餐吃到一半家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沃森放下手中的餐具,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拿起電話後發現是洛克打來的。
「沃森,我剛從公會回來,我們之前不是在去那個隱蛇據點的時候幹掉了不少怪物嗎,現在公會發佈了一個懸賞任務,說是可以用隱蛇教徒以及他們培養出來的那些怪物身上的一些物件去交換一些道具,其中包括有附魔裝備哦,我看你這兩天沒來所以打個電話給你提個醒,有空的話就去公會看看。」
「你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發佈這個任務嗎?咱們公會怎麼跟隱蛇教會的人幹上了?」
「這你就問對人了,昨天的慶典去了沒?就算沒去,慶典上的爆炸事件你應該多少知道點吧,據說政府查出來是隱蛇教會的人幹的然後打定主意是要徹底跟這個組織斗上一斗,巴羅夫家族貌似給所有的的職業者公會都發佈了任務,其中還包括聖教廷哦。」
「我明白了,吃過早飯我就去一趟公會看看有沒有好東西可以換,多謝你告訴我這件事,那就這樣,再見。」
「再見,祝你好運。」
掛掉電話走回餐桌,看到維奧拉一臉好奇的樣子沃森就把事情給她複述了一遍。
「你說所有的職業者公會都接到了任務?那我也要去刺客公會看一眼,咱們一起做任務吧,五五開!」
「滾你的,你這種實力還想跟我五五開?七三算是給你優惠了這還是因為我需要你幫我在西城區帶路的原因。」
「那就這樣......反正等會在榮耀大街上碰面。」
既然昨天做那些爆炸事件的是隱蛇教會那麼沃森想到維奧拉之前提過的幫助西城區那些人遊行的事估計也跟他們脫不了關係因此打算去公會看過任務要求後就去西城區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有些意外收穫。
兩人吃完早飯,沃森從馬廄中牽出蘿蔔意外發現維奧拉居然也有一匹馬不過兩匹馬的優劣幾乎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蘿蔔是經過專門培育的戰馬而維奧拉那匹只是從普通馬場裏買或者租來的而已。
在維奧拉嫉妒的眼神中沃森騎着蘿蔔來到了狩魔公會門前,下馬轉身看了眼刺客公會的位置然後把馬拴好後走進了公會。
上樓找到赫敏,從她那又了解了一下洛克提起的懸賞任務,原來這是巴羅夫家族統一發佈的懸賞任務,所有的任務目標對應的報酬都會由巴羅夫家族支付,看得出來這一次威爾達斯的掌控者為了慶典的舉行是真的要下些本錢了。
十幾件沃森沒聽說過的附魔裝備和各種藥劑還有道具被列入清單,僅僅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他就發現了好幾件東西對自己來說都有作用,其中就包括了一雙附魔了輕靈特性的鞋子和一雙用魔獸皮革製成的高級手套。
獲得這些東西的條件也是各不一樣,比如說如果想要得到那雙附魔鞋子就需要擊殺20個普通級別的隱蛇教徒,拿到他們身上的隱蛇徽記。或是擊殺5頭孽鬼取得它們的心臟等等。總而言之都是需要一定的代價。
任務的期限也特意標註了只是在慶典舉辦的這幾天之內,如果過了這個時間就算上交再多的隱蛇徽記也沒有用。
了解的差不多後沃森也沒有在公會久留,想要獲得那些附魔裝備就得趕緊行動,過了這段時間可就沒那麼好的機會能夠有那麼多的好東西供自己選擇了。
「沃森,你看了公會中的兌換表了嗎?我發現裏面有些的東西效果我連聽都沒聽說過啊,這一次一定要從裏面弄上幾件,我現在的級別只有銅牌中級,這一次做完任務我的目標就是到高級!」
「那得看你能不能找到足夠數量的隱蛇教徒,走吧,我們先去西城區看看,對了,現在慶典遊行開始沒有?西城區的示威遊行是不是也要馬上開始了?」
「現在這個時間......是的,我估計現在東西城區的交界線那邊已經聚集了不少西城區的人,按照他們的計劃就是先大規模突破分界線進入東城區。」
「去看看!」
東西城區的中間有一條名為塞班那的河做為界限,在最初挖這條河的時候政府給出的解釋是擴大就業崗位給那些貧窮的人民一個工作和富裕起來的機會,這在當時還引起了西城區中的那些組織不小的歡呼,結果到最後他們卻發現自己熱火朝天的挖出的寬闊河道卻在建成後成為了他們前往東城區最大的障礙......
河上面寬度接近8米,長度接近10米的鋼鐵大橋就是溝通兩個城區的唯一通道,在那裏常年駐紮着一百人左右的警察部隊對來往的人進行身份檢查,防止有西城區的人偷渡。
當沃森還有瑪琳娜騎着馬到達塞班那河的時候,看到河對岸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人群,遠遠的望去裏面的人大多衣衫襤褸。
人群的聚集當然引起了和這邊駐紮的警察部隊的關注,不僅在橋上架上了障礙物所有的警力也在橋的右邊邊嚴陣以待,陸續的還有警察趕到加入隊伍只是相比於橋左邊人頭攢動的景象卻是顯得非常的單薄,甚至給人一種被包圍的無力感。
「據我所知如果要從東城區到西城區除了游過這條大河外就只能通過這座橋了吧。」
「是的,這條河在挖掘時溝通了兩條威爾達斯外圍的大河所以想要過去除了坐船就必須從這座大橋上經過。」
「那我們只能先在這裏等等了,我看現在那邊的警察已經把這裏封閉,不僅是我們,你看那邊不是也聚集了不少的職業者嗎?他們肯定也想去西城區不過已經被拒絕而且現在就算過去了......那麼多人就算裏面有隱蛇教徒我們也不可能動手。」
下馬走到河邊的欄杆旁邊,看了眼腳下的大河把目光投向另一邊的人群。
暴躁是沃森對他們的第一感受,興許是人數眾多的原因在無形中給了這些人強大的自信和無與倫比的安全感,在面對平常看到的時候需要點頭哈腰的東城區警察時他們表現的相當不屑,甚至已經有人開始往橋上的警察扔石頭。
「我是塞班那大橋的看守官,大家聽我說,今天是威爾達斯的建城慶典!請各位克制......不要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大家先各自回家,有什麼訴求可以通過一支談判隊伍來告訴我們,我們保證會進行充分的考慮!」
對峙估計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橋右邊的警察部隊中一支20人荷槍實彈的小隊保護着一個拿着擴音器的官員開始向前走到大橋中央的障礙後停下開始喊話希望人群能夠退去。
沃森看到那名官員不斷用手帕擦汗的動作能夠感覺到他現在肯定是焦急不已,做為把守這種重要通道的官員能夠獲得的利潤是難以想像的,過往商隊付出的過路費都能讓他賺的盆滿缽滿,但是誰能想到有一天會出現這種大規模的對峙情況,而且好巧不巧的還是在慶典那天。
在他的腦海里都已經閃現出這群暴民衝過大橋後的景象了,先不說這些人會被怎樣,反正他這個看守官肯定是難逃一死,畢竟他在過去的幾年裏對西城區的那些人做的事情隨便說出幾件都能讓他們生吃了自己!
「布萊斯,塞班那大橋的看守官,仗着自己的貴族身份以及歸他管轄的一百多個警察手下在這幾年來對西城區的人們犯下了很多罪行,你能想到的噁心的事他基本上都做過,我之前嘗試過刺殺他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會被人憎恨所以對所有人都有防備......我連他的房門都沒能進去。」
「那他不是吃飽了撐的上去喊話?你看橋那邊的人聽完他的話後情緒更加激動了!人群開始靠近橋面了......」
看着西城區的大部隊在爆發出一陣喧鬧後整體開始往橋上走,沃森明白那個叫布萊斯的喊話起了反作用,這也很正常,一個欺凌了西城區幾年的人現在跑上去跟他們說什麼談判和解......更像是一種譏諷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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