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首發!!啤酒撇付鳥!!!
目送帥趙先生拎着「狍子精」離開,徐小柏看見修剪的很漂亮的葡萄樹,覺得周先生真的很勤快,這樣勤快的周先生是如此值得獎勵。
於是在徐先生走到周先生的面前,給了勤快的周先生一個吻。
一個吻完畢,周先生將徐先生拎起來放到台階上,放到小奶喵的旁邊,扎紮實實的接了一個吻。這樣的吻帶勁,於是反過來周先生獎勵了一下徐先生。
徐小柏氣喘吁吁的跟男神分開,額頭還是貼着額頭,能聽見彼此之間的呼吸聲。徐小柏對男神說:「心情瞬間就好起來了。」
男神笑起來:「有什麼心情不好的嗎?」
徐小柏說:「師父沒跟我回來,說是要去買點東西收拾一下,打算出門去找他的師父。」師父要去找師父的師父,徐小柏心裏總是放心不下。
周清宴摸摸他的頭髮:「並沒有沒有好擔心的。」有火車,有汽車,有動車,一日就是千里,來往都是迅速,並且手裏還有手機,什麼時候通話都是方便的。除非山里沒有地方充電。
沒有地方充電也不用擔心,周清宴看着天空中飛過的鳥兒,這樣的深秋中鳥兒也少了,大多數鳥已經準備到南方去過冬。剩下的都是麻雀野鴿子一類的在嘰嘰喳喳。
徐小柏順着男神的目光看過去,看見男神正在看着天空中飛過的一群鳥,那群鳥是灰色的,有着寬大的羽翼,像是從頭頂飛過去的一架一架銀色的飛機。徐小柏驚嘆道:「真漂亮,感覺特別的氣勢磅礴。」
周清宴聚精會神的聽着,那群鳥已經從他們的頭頂飛過去了,他快速從地上撿起一根剛剛剪下來的葡萄樹的枝幹朝着天空扔過去,徐小柏好像聽見了一聲叫聲,又好像沒有。
然而,他看見從那群鳥中有一團東西掉下去了!
男神對徐小柏說:「我們去撿鳥,不然一會兒就要被別人撿走了。」徐小柏跟着男神快速的走起來,想着這樣不好,徐小柏嚴肅的教育男神:「這樣對待野生動物是不對的,我們要保護它們。」再一想,男神連野生的妖怪都吃掉了,何必說野生的動物,於是徐小柏繼續說:「那好吧,如果鳥沒死,我們就把它治好,讓它飛走,要是死掉了,可以吃掉它,但是下次不能這樣做了。」
周清宴走的很快,但仍然注意聽對象說話,他點點頭:「好的,我們不吃鳥。」那隻從天上落下來的鳥落到了距離他們的院子大約二三百米的地方,男神站住,徐小柏站在男神的旁邊。
周清宴環視四周,那隻鳥就落到了這個地方,並且不可能飛走。他順着鳥的味道向前走。很近,那隻鳥就在一兩米之內。
徐小柏跟着男神往一個旮旯角里走,走兩步就看見一隻哈士奇的屁股,尾巴搖來搖去,不知道低着頭在聞什麼東西。周清宴跺跺腳,哈士奇立刻回過頭來看,看見周清宴尾巴夾起來,汪的一聲撒開腿就跑。
徐小柏走近去看哈士奇聞着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個東西用灰色的肉翅膀緊緊的包裹住自己,連頭和爪子都沒有露出來,好像把自己牢牢包裹起來就很安全一樣。
徐小柏才不相信男神打下來這是一隻鳥,看着這翅膀的樣子,徐小柏指着地上的那團東西說:」這是蝙蝠精吧,你打下來一定是一隻蝙蝠精。」然而,徐小柏對吃紅燒小蝙蝠,清燉小蝙蝠,油炸小蝙蝠沒什麼興趣。
他小時候走夜路的時候,就遇到過蝙蝠,蝙蝠在他的頭頂飛來飛去,挺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有一次徐小松在他的書包裏面放了一隻死掉的蝙蝠,徐小柏從書包里拿書的時候,蝙蝠從書包里掉出來,快要落到地上的時候,徐小柏習慣性的伸手去拿,他把死掉的蝙蝠握在手裏,是涼的,軟的,很不舒服。好像那個小小的東西會在他的掌心動起來一樣,徐小柏握住那隻蝙蝠一直等到下課,把那隻小蝙蝠的屍體埋在學校的操場上。
從此,徐小柏覺得覺得蝙蝠這種東西其實也挺可怕的。
男神拎起地上的那只用翅膀把自己緊緊包裹住的東西,將它的兩隻翅膀一伸一拉,就露出這隻東西的身體來。
翅膀很長啊,這麼看起來,兩隻翅膀的長度足足有一米長,並且拉開了看,徐小柏發現被裹在裏面的那隻東西長得不是蝙蝠啊。
這不是一隻蝙蝠精,蝙蝠精不會着長着蛇的腦袋,還有着尖尖的嘴巴,腦袋上還有兩個老鼠一樣的小耳朵,身體四肢都如同老鼠一般,還拖着一條細長的尾巴,有些像蛇,也有些像老鼠,這是老鼠和蛇的綜合體。
長的怪丑的,這個妖怪,就憑着這樣的姿色居然也敢混進一群漂亮的灰色大鳥中。
男神拎着那隻鳥往回走,徐小柏來了興趣向男神申請:「我能摸摸它嗎,趁着它現在還昏迷呢,那根葡萄枝戳到它哪兒了?」
男神把那隻長相古怪的鳥送到徐小柏的面前:「可以摸摸它,這是給張瓦子的。」徐小柏小心的摸摸的古怪的鳥的頭,這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送人的。
就跟徐小柏想的一樣這隻鳥的頭長得像蛇,頭上也有蛇一樣薄薄的鱗片。徐小柏打開大鐵門回家,笑着說:「這是你送給我師父的分別禮物嗎,我想他不會喜歡的。」
周清宴伸手把這隻鳥扔進桶裏面,撲通一聲,徐小柏都看見水桶裏面濺出來水花,只能擔心這隻怪鳥會被淹死的桶里。
周清宴在水龍頭下面沖了一把手,徐小柏把他的手拉過來認認真真的把周清宴的手上塗抹上香皂,連手指縫兒都抹上。徐小柏的手和男神的手滑溜溜的交叉在一起,徐小柏的心裏不停想,男神的手指頭真長,長得也好看,不是那種很孱弱,白的好看,而是那種有力量的好看,這麼有力量的手指要是緊緊的抓住腰的時候一定很用力,也一定會出現小說中的情節,鬆開手,撩起衣服的時候會看見細白的腰肢兩旁各有五個鮮紅的手印。
徐小柏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污力,他握着男神的手打了一圈又一圈的香皂。
心中火熱的,臉頰都是火,手下也開始不穩,手裏的香皂一下子掉在地上。徐小柏和男神一起低下頭去看掉在地上的香皂,香皂在地面上打了一個圈。
徐小柏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腦神經,他又想起了一個更污的梗。於是徐小柏就臉通紅的等着男神撿肥皂。
男神低頭看看肥皂,去水龍頭那兒洗手了,徐小柏很失望看着男神的背影,不撿肥皂了嗎,真的還等着看呢。男神去水龍頭那兒洗手,徐小柏只能低頭把肥皂起來,然而,感覺到離他不遠的水桶里撲的扇出一陣水花來,弄的徐小柏一臉的水,徐小柏抬頭一看,就看見那隻怪鳥從水桶里揮動着灰色的翅膀飛出來了!
徐小柏想都沒想,手裏的香皂就朝着那隻怪鳥扔過去,香皂脫手,爽,快,滑。正好砸到那隻怪鳥大肚子上,然後那隻怪鳥就仰頭落進水桶中,徐小柏終於找到了那隻消失的葡萄樹枝,在怪鳥的小菊花里!
徐小柏已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的肚子都疼了。一直停不住的笑。在徐小柏狂魔的笑聲中,那隻怪鳥平躺在水面上,使勁的一拍:「討厭,肚子疼,拉個肚子都不行,身為一隻鳥,居然還有被樹捅了菊花的時候,我想去拉肚子!」
沒有人關注這隻怪鳥不幸的遭遇,徐小柏笑的直不起腰的時候,張瓦子拎着東西回來了,說是買東西就買回來一個大的登山包,兩雙老北京布鞋,剩下的就沒什麼。張瓦子問徐小柏:「這是笑什麼呢?」
徐小柏上氣不接下氣:「清宴給你抓了一隻鳥。」
周清宴指指桶里:「是,我給你抓了一隻鳥。」
張瓦子朝着桶那邊看:「是個鸚鵡嗎,我想着送我師父鸚鵡也不合適啊,還是找個籠子掛咱們家,教它說個哈嘍,你好。」
當然不是個鸚鵡,這是寓鳥,在鳥的妖怪中,大概它是最有資格搶鴿子飯碗的,寓鳥生來就如同一個小雷達一般,它閉着眼睛都能感覺到自己走過的所有路途,並且一隻寓鳥一生只能認一個主人,它們的速度極快,一日千里都是不足以形容寓鳥飛翔的速度。所以,寓鳥在第一次來到人間的時候,並沒有因為它難看的外表而被人不喜,相反,寓鳥形象被留在了很多的器物上面。只是寓鳥天生跟蝙蝠有些相像,於是這種來自虢山的妖怪很難被認出來,蝙蝠寓鳥傻傻分不清楚。
但寓鳥這種動物是因為立下赫赫戰功而出名的,它可以預報兵情,於三百里開外,就知道前方是不是有敵軍,更是可以在兩軍開展之際,做一個速度賊快的交通工具。不知道從哪個朝代開始,虢山來的寓鳥就在人間消失了。
器物上很多寓鳥的形象都被蝙蝠代替。
這樣的一個妖怪送給即將出遠門的張瓦子簡直再合適不過,等於隨身攜帶一個天然雷達,深山老林里也可以自由溝通,去哪兒都跟打個電話似得。
張瓦子看見寓鳥的第一眼不是高興,而是一拍大腿:」這是個什麼玩意!「寓鳥的正痛苦的肚子疼,聽見張瓦子這句話,立刻反駁:」我不是個玩意,你才是個玩意。」它在人間跟着那些四面八方哪兒都去過的大灰鳥早就對人類語言學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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