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言情首發!!黑椒龍肉飯!!
時光在流逝,他們不變。徐小柏感嘆:「這是太神奇了,這是練了什麼法術嗎,是那種時間倒流的法術嗎?」
周清宴沒有回答徐小柏的問題,他停下來,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只需要三天時間,黑暗就會追趕上光明,時間就會被拽回到原來的時間。
他手上還殘留着木盒子上開出的蓮花結出的蓮子的味道,反魂樹與不死木,對於一般的妖怪而言都是很難得的東西。返魂樹和不死木是人間的帝王一直在追尋的東西。從堯舜禹開始到清結束,每一位都追求長生與永存。哪怕是後來也有人在繼續着這一項活動。
很久之前,周清宴抱着鯤先生在人間行走,他的手上就有過這樣兩塊木頭。不多不少,也許剛剛夠做出這樣的一個盒子。然而,那塊木頭去了哪裏?記憶的長河如此漫長,竟然一時間想不起來。
周清宴伸出手,現在返魂樹和不死木還不在他的手裏。
反魂之木有奇香,這奇香的味道可以傳千里。
周清宴拉住徐小柏的手:「我們去看看。」苗小姐跟在後面,他們順着反魂樹的奇香朝前走着,走過寬闊的馬路,走過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市中心,走過幽靜的小路,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停住了。
這個地方徐小柏是知道。這個地方出名的一共有兩條街,一條街叫做網吧一條街,另一條街佈滿了ktv,洗浴中心,髮廊。是這個城市有名的紅燈區。很不幸的是,徐小柏的高中就在着兩條街的前面,只需要走上十幾分鐘,就會到達徐小柏的曾經的學校。
記得那個時候,還要上晚自習,徐小柏是走讀的,上完晚自習就騎着車回家去了,可很多同學會趁着晚自習老師不在的時候從學校比較矮的牆頭跳過去到網吧一條街去上網。更有厲害的,回去紅燈區逛上一圈。
徐小柏抬頭看向男神:「來這裏幹什麼?」一起來泡妞嗎?別逗了,這裏的妞們差不多都是徐娘半老,最年輕的也可以被小學生叫做阿姨了。原來守着市中心的位置是很繁華的,但是隨着市中心的遷移,這條街道也跟着蕭條下去。
記得又一次同學聚會,高中的時候去過洗髮k一條街的男同學曾經感嘆道,這裏的妞的質量大不如從前,鮮的,嫩的都搬到新的市中心,留下的都是半老徐娘。
徐小柏看着男神。
男神看着前面的這條街,是反魂樹的香氣,花香,葉香,木香,然花葉木的香氣各不相同。現在這條街上佈滿了反魂樹木的香氣。這香氣有些像是梔子,有些像是玫瑰,還有些像是茉莉,然而更加濃郁,並且聞上去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舒爽的感覺。
苗小姐撥了撥自己的大波浪,妖嬈的跟在先生和小先生的身後,說句實話,這裏的女人們,還沒有苗小姐的長得漂亮,身材好。
苗小姐心中生出了自豪感!姐們要是在這兒浪,那一準是個頭牌啊。
周清宴和徐小柏走在街上。每家店的外面總會站着一兩個,或者三四個女人,她們在這樣寒冷的季節里還穿着薄絲襪,為了美,甚至裏面穿的很單薄,外面只套了一件羊絨大衣。羊絨大衣的顏色也是十分艷麗。
殺馬特教主風華絕代,殺馬特副教主長得不賴,苗小姐更是萬分妖嬈,於是很多眼刀刷刷的射向苗小姐。大概都是在羨慕苗小姐一下子能把到兩個長得還不錯,看上去還算是有錢的男人。這是把苗小姐當成同行了。
苗小姐無所謂,更加風情萬種的回視過去。
殺馬特教主拉着副教主的手在一家髮廊前停下來。徐小柏抬頭看向髮廊,這是一家很普通的髮廊,上面是黑底白字的牌子,寫着素素兩個字。這個髮廊的名字叫素素。
這家髮廊沒有理髮的客人,也許不需要理髮的客人,但是老闆娘還是熱情的迎出來:「是想要理髮嗎,裏面走,裏面走。」上前想要拉住周清宴的胳膊,卻被苗小姐搶先一步攔住,苗小姐看着老闆娘的眼睛笑盈盈的湊近老娘的耳朵說了什麼。
老闆娘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朝着周清宴和徐小柏招招手:「二位跟我過來,不知道是想敲小背,還是敲大背?」老闆娘說着,就要領着周清宴和徐小柏往上走。
周清宴無視了老闆娘,他拉着徐小柏的手,超過老闆娘徑自的往前走。老闆娘當然不願意,招着手朝着他們喊:「哎,你們這是幹什麼去,別自己瞎走啊,我得帶着你們過去。」
苗小姐上前拉住老闆娘的手,從兜里掏出幾張紅票子塞到老闆娘的手裏,讓老闆娘坐到沙發上,瞬間老闆娘就不說話了,開始在哪兒數錢。
徐小柏跟着男神走上髮廊狹窄的樓梯,挑來一個粉紅色的帘子,樓上用帘子隔成了很多個小間,裏面有一股很難聞的氣味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聲。
周清宴打了個響指,一下子周圍的一切都清靜了。
徐小柏覺得挺好的,就是還差一瓶空氣清新劑的事兒。要是能有點空氣清新劑那麼一噴,就好了。起碼能壓一壓這股難聞的味道,再想想那股難聞的味道是什麼味兒,胃裏就有點泛酸水。
徐小柏並沒有覺察到風從他們身邊悄無聲息的經過,將房間裏那股難聞的味道帶走,房間中的味道越來越淡,在悄悄的消失掉。
周清宴挑起一個大紅色的門帘走進去,徐小柏跟在周清宴的身後。門帘後面是一個隔開的小房間,是用隔層板弄成的小房間。
房間裏坐着一個女人,女人穿了粉紅色的睡衣,正坐在椅子上抽煙。徐小柏覺得自己的同學錯了,並不是所有的美麗的姑娘都搬走了,還是有美麗的姑娘留下來的,但這樣的美麗的姑娘留在這裏會讓人覺得很是可惜。
抽煙的姑娘問:「是敲大背,還是小背,大背一次一百,小背一次四十。」
反魂木的香味,當那些難聞的味道消失之後,反魂木的香味更加明顯,這樣的香氣開始在這個房間內飄散,濃郁的反魂木的香氣,來自於眼前的這個女人。
周清宴看到她手腕腳腕上的一圈金色的鈴鐺,隨着她一抬手,一投足,就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這樣的鈴鐺有很多個,在周清宴漫長的記憶當中,這樣的鈴鐺任何的地方都會出現。
周清宴拉着徐小柏的手走到那個女人的對面,這個小房間裏一共只有兩把椅子,一張床,徐小柏可不願意坐在床上,於是就坐在了女人對面。男神站立在他的身後。
此刻,九清先生在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了這是誰。怪不得鯤先生說不是人,不是妖,不是佛,不是魔。確實都不是,眼前的這個妖怪大概是算是一個四不像。
九清先生氣息內斂,平凡的像是一張紙,一棵樹。他搖頭:「不,不需要,我來這裏是想講一個故事的。」
男神詢問徐小柏:「想讓我把上次的沒講完的故事講完嗎?」
徐小柏點點頭:「可以講。」
周清宴看着對面的女子,他的手指放在徐小柏的椅背上,摸摸徐小柏柔軟的頭髮。
對面的女人也在看着周清宴,似乎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眼前這兩個男人無法確定身份,不知道是什麼妖,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兩個人不是來睡她的。
既然不是來睡她的那還有什麼勁兒。女人站起來說到:「既然不敲大的,也不敲小的,還是送客吧。」
周清宴朝說到:「坐下。」那聲坐下在徐小柏的耳朵里是輕輕的一聲坐下,但是聽在對面女人的耳朵里猶如晴天的雷聲一般,轟隆一聲響,心頭狂跳,一下子坐到椅子上,抬頭看向周清宴。
周清宴說到:「我要開始講故事了。」他說:「很早之前,有一個地方叫做延州,延州皮膚白皙的美貌婦人,大約有個十七八歲,也許是二十四五,她一個人獨來獨往,喜歡和少年人風流快活,不,不僅僅是少年人,她喜歡和男人風流快活,沒過多少年她就死了。」
說到死字的時候,徐小柏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微微的動了一下眼角。然後徐小柏繼續聽男神講故事:「延州的男人們沒有不悲傷的,就一起埋葬了他,後來有一個胡僧,朝着埋葬延州婦人的地方拜了拜幾百,然後人們都覺得奇怪。有人見謂曰,此一縱女子,人盡夫也。以其無屬,故瘞於此。和尚何敬邪?」
胡僧說,「非檀越所知,斯乃大聖,慈悲喜舍,世俗之欲,無不徇焉。此即鎖骨菩薩,順緣已盡,聖者雲耳,不信,即啟以驗之。眾人即開墓,視遍身之骨,便體金光之色,鈎結如鎖狀,果如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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