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鯤先生扭頭看着衝過來的妖監辦的工作人員。妖監辦的工作人員也看見鯤先生和高貴的大妖怪窮奇,領頭的人大喊一聲:「舉起手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鯤先生看看他們手裏舉着的槍,默默的舉起手來:「請帶我走。」這種反應讓妖監辦的工作人員吃了一驚,這麼配合的妖怪還是第一次看到呢,沒有任何的反抗就投降了!這裏面一定有詐!
高貴的大妖怪窮奇十分不了解鯤先生的想法,這條魚是不是傻了,怎麼會想跟着妖監辦的工作人員走呢。窮奇伸出爪子拍拍鯤先生的腰,小聲的說:「你是想坐牢嗎?」
鯤先生嘆了一口氣:「還沒有坐過牢,想去試試,看電影,感覺做監獄老大的滋味不錯,要是先生再也不回來的話,我可以考慮轉業去做監獄老大,管吃住管住,有小弟,感覺實在不錯。」
高貴的大妖怪窮奇對鯤先生的想法嗤之以鼻:「我們沒有犯任何錯誤,生為一個坐過牢的妖怪,會被人類和妖怪瞧不起的,居住證上會有黑檔案,連身份證上都會有黑色標誌,不要說出國辦護照,就連以後坐火車和飛機都有問題。」窮奇的語氣充滿了你真是一個土包子的輕蔑:「我才不跟你一起被抓,我要回家了。」高貴的妖怪窮奇揮動兩隻翅膀就要飛起來,家裏還有徐小柏給它買的巧克力還沒有吃完。
鯤先生琢磨了一下,會被人類和妖怪瞧不起,也一定會被先生和徐小柏瞧不起。被先生瞧不起是萬萬不可的,鯤先生一個翻身,正好落到高貴的大妖怪窮奇的背上。
他一時間沒有控制住重量,把窮奇壓的一個趔趄,差點沒有跪在地上。高貴的大妖怪窮奇悲憤的眼中含滿了淚水:「骨頭都被你壓酥了,能不能輕點,你個死胖子。」
鯤先生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體重,狠狠的揪住高貴的大妖怪窮奇的毛說:「駕,喔。」
高貴的大妖怪窮奇撒開腿就跑,順道呸了一聲:「誰他媽嫁你,老子是公的,你去大海里找條母魚喊嫁我吧。」
鯤先生不太理解,但是電視劇里比如鄉村電視劇中,一般騎馬趕大車的時候都會喊駕,喔,這樣馬車會跑的更快,這跟窮奇說的是不是公的,找條母魚有社麼關係嗎?
鯤先生又用力揪了一下高貴的大妖怪窮奇的毛,疼的窮奇,齜牙咧嘴,一個健步,將妖監辦的車遠遠的甩在了身後。鯤先生看看的自己的手,他好像掌握了駕馭窮奇這個坐騎的方法,那就是狠狠的揪它的毛。
那些妖監辦的工作人員終於看不到影子了,人類汽車的速度怎麼能跟高貴的大妖怪窮奇的速度比呢,只是差不多半根煙的時間,鯤先生和窮奇已經回到了家中。窮奇跑到自己小抽屜里找徐小柏給它買的德芙巧克力,現在它變得又威武又雄壯,小抽屜已經裝不下它了,它現在覺得自己可以霸佔一張大床啦,於是高貴的妖怪窮奇將巧克力抱在懷裏朝着樓上的房間跑上去,樓上也有舒服的大床呢,可以躺在床上一邊滾,一邊吃巧克力。
鯤先生變成一條小魚,跳進小魚缸,想起一件大事,他憂愁的想,先生和小先生都不在家,那麼幾天的伙食由誰來解決呢?
徐小柏沒有時間去想鯤先生的伙食了。在他的手觸碰到劍柄的那一霎那,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被電了一下,電流順着他的手指傳遍全身,瞬間整個人有點不清醒,在這種狀態下,他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握住了。
徐小柏看到男神,也注意到他們兩個不在仙坡鎮了,身邊不在是妖刀留下的狼藉的戰場,身邊好像是一個青綠色的光柱一樣的東西。
徐小柏立刻就頓悟了:「哦,我明白了,我們這是要穿越嗎?」
要是撿個劍柄就穿越,可跟小說里看的血滴個玉佩,跳個懸崖,有個神秘紋身什麼的穿越方式,比起來,他們這個俗氣多了。
徐小柏還有心情想別的:「我覺得我們要不穿到唐朝去吧,社會風氣比較放開,沒準我們還能手拉着上街呢。」
周清宴覺得這個想法並不怎麼樣。回想起來,那確實是一個最為絢爛和大氣的朝代,周清宴覺得自己體會過純天然綠色循環式洗手間不太舒服,因為時不時還有被豬仔舔屁股的苦惱,最令人痛苦的是,那個時候沒有衛生紙,大家統一用竹籤子。
想起來抱着鯤先生的小魚缸在繁華的時代行走的時候,周清宴的表情十分微妙,都不好意思告訴對象,九清先生一直是一個很受歡迎的帥哥,露着雪白的大胸脯子的女人們總是喜歡朝他靠近,雖然周清宴一點都不喜歡苗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可是靠近他的女人們總有一股餿臭味,男人也是這個樣。因為洗一次頭或者洗一次澡
她們的頭上油膩的塗滿各種桂花頭油,玫瑰頭油,油膩膩的長髮上容易滋生頭虱和頭屑。周清宴能清楚的看到那些小動物們是如何在她們的頭上活躍的動作的。
有時候想想,其實真是有點一言難盡。周清宴回答徐小柏:「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現在就很不錯」周清宴伸手去觸摸綠色光壁,這些光壁是在移動,是一條用力量鑄造而成的,可以通向另一個的地方的通道。
或者可以這麼說,張瓦子的這把劍有玄機,恐怕是連張瓦子都不知道的玄機。不知道這把劍是誰交給張瓦子的,周清宴聞聞自己握過劍柄的手,時間不算久,但是劍柄上的味道已經很淡,劍柄上的味道除了張瓦子的味道外,還有一股淡淡的妖怪的味道。
這股妖怪的味道實在是太淡了,並且聞起來的味道並不純粹,似乎被高山上的雪水,碧綠的山竹,山間的野花給浸染了。於是更加無從判斷這股味道是來自於哪一個妖怪。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送給張瓦子這柄劍的妖怪在劍上設置了一個特殊的觸發機制,只要這把劍受到重創的時候,握在手裏的劍柄或者劍鞘就將張瓦子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可是,周清宴看着綠色的光芒,他們會到哪裏去呢?時間已經過去多久,或者來說,時間根本就沒有過去,在這個綠色的光柱中停止了。
徐小柏也跟着男神去觸摸那個將他們包圍住的綠色的光柱,他的手能夠透過光柱,也許在這個綠色的光柱的外面還是光,也許是別的東西,反正徐小柏很好奇。
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東西,徐小柏心中好奇就指着光柱壁說:「你說我們走出去會看到什麼?」
周清宴一本正經的告訴他:「也許等光柱停下來,消失掉,我們就站在懸崖上面了。」
天哪,被逗了,那是多恐怖的事兒,徐小柏心想,但願不要。
光柱停下來的時候,他們沒有站在懸崖上面,而是站在一個院子裏。院子裏有竹樓,看上去經久不住,因此竹樓看上去有些陳舊和破敗,可是依然保存的很好,很完整,甚至建成竹樓的竹子依然是青綠色的,好像剛剛從竹林里砍下來一樣。但是上面有一層灰塵,灰塵很厚。
徐小柏覺得這棟竹樓建的很精緻,跟電視裏見到的竹樓不一樣。徐小柏指着竹樓說:「這個竹樓好看。」
周清宴對徐小柏說:「我們到竹樓裏面看看。」
打開竹樓,裏面空蕩蕩的,似乎收拾的很乾淨,什麼都沒有留下。周清宴聞聞摸過劍柄的手,走進這棟竹樓,聞到的聞到的味道就更加明顯,除了張瓦子的味道,還有妖怪的味道。
這個妖怪的味道聞起來帶着淡淡的青草味道,是三月的未曾融化掉白雪,是夏天裏的茂盛長大的竹子,這樣的味道,擁有這樣味道的妖怪,大概只有一個。
這樣的妖怪天生就不吃肉的,它喜歡吃春天長出來的竹筍,竹子上面結出的竹米,還喜歡吃山野中長出的菌菇,或者人參靈芝,偶爾也吃山間的野菜。
這種妖怪不是葷腥,不殺生,不對時間存有怨氣,似乎它的降臨就是為了讓這個世界更美好。
徐小柏蹭蹭的幾下跑到竹樓的樓梯上,周清宴跟在他的後面,慢慢的走着,張瓦子來過這裏,又離開了,而那個妖怪離開的時間則更加長久,從氣味上判斷恐怕已經離開有二三十年的時間。
周清宴提醒蹭蹭跑的徐小柏:「要注意腳下。」
徐小柏表示絲毫不用擔心:「我覺得這個竹樓挺好看啊,哪兒哪兒都設計的挺精緻的,我都能想像出來,要是打掃乾淨,春天的時候住在這樣的竹樓里是都美好的事情。」
徐小柏跑到二樓,二樓不是空曠的,二樓是有些東西的。然而那些東西也是好看的,漂亮的,迷人的。
徐小柏忙招呼還在爬樓梯的周清宴:「開上來看,看看我我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真的很好看的,我曾經住在這裏的一定是一位大師。」
周清宴伸出手,徐小柏握住男神的手,然後用力一拉,周清宴往上跳了一步,到了二樓。
果然是一些很好看,很迷人,很漂亮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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