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羅氏製藥廠,還是別的什麼產業,都在按照各自的軌道迅速的推進着。{首發}
肩膀上扛着所有人希望的衛天望,正屹立在位於剛果的尼拉貢戈火山之巔,盤膝修煉着。
此時的他,周身氣息噴涌不休,好似烈焰籠罩。
他的功力正以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飛速拔升着,他終於找到了最完美的火山,這是一座正在進行微量噴發的火山。
衛天望的立身之地,距離最近的岩漿不到十米,沖天的熱氣撲來,滾燙得叫人的毛髮都要燒灼起來。
但越是這樣看似危機四伏的處境,他的功力提升卻越是迅猛,甚至比他在基拉韋厄火山之上幾乎快出一倍,比他在香江練功房裏,幾乎達到六倍!
丹田之中真氣涌動,不斷撲向周身各處,與正從四面八方湧來的熱流相抗衡。
在衛天望身體裏幾乎所有地方,都同時發生着劇烈的陰陽交融的現象。
道道陽極陰生而得的寒氣,如同海納百川一般湧向他的丹田,轉化為真氣,再被他復又用來對抗外界入體的熱氣,內里的反應是如此的劇烈,以至於衛天望身上的皮膚上止不住的出現無數湧出的氣流,卻又反過來讓他無法及時消納的熱氣接近不了他。
這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平衡,平靜中透着驚人的氣勢。
終於,隨着他完成一個大周天,原本在他體內四處翻湧的熱氣轟然回到丹田之中。
衛天望睜開雙目,眼中精光閃動。
就在此時,他背後的火山發出一聲爆響,微量噴發猛然變得劇烈了一些,赤紅的岩漿冒着濃煙在他背後湧起,朝他立身之地席捲而來。
衛天望不慌不忙起身,等了約莫兩秒,身側的儀器發出嗶的一聲響,表明其參數收集完成,隨即衛天望左手抓起儀器,右手提起背包,輕輕一躍,飛上半空,撲來的岩漿落在他的身下,撲了個空。
掉落下去之時,衛天望腳尖在岩漿上一點,整個人往前飄飛而去。
鞋底剎那被燒得精光,冒出輕煙,但他的皮膚卻出人意料的沒有露出任何燒傷的跡象,顯得毫髮無傷。
胎息秘訣早已用出,可以將人瞬間毒死的煙氣被隔離在外,衛天望落地之後在岩漿上再是一點,另一隻鞋子也被燒爛,繼續飄落。
如此,他踩着岩漿沿着火山而下,直到岩漿凝固變為軟岩,他才穩穩的落在地上,將儀器放入背包之中,顯得分外瀟灑。
這一幕看傻了一直等在山下,用望遠鏡遠遠偷看的奴隸與上校。
兩人面面相覷許久,上校才幽幽說道:「頭兒,我們輸得不虧。」
奴隸猛搖頭,「別叫我頭兒,叫我奴隸。」
上校嘴角再抽了抽,不知道說什麼好。
衛天望遠遠便聽清了兩人的對話,倏忽間來到他們面前,冷然說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奴隸捏捏手,用忐忑的語氣問道:「衛先生,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不再接殺手任務了。但是現在組織里很多人有意見,還有一些人試圖單飛,您看我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人?」
衛天望冷漠的看着他,「這種事情你自己決定不了嗎?或者就算你要問我,也不必趕到這裏來吧?」
兩人已經習慣了他這種不近人情的態度,本來己方的臣服也不是自願的,很顯然這位新主人也並不在乎自由者聯盟的將來會怎樣,不然他也不會下那種命令了。
但偏偏奴隸等人根本不敢無視衛天望的任何一句話,鬼知道他會不會秋後算賬,如果他先提出了要求,大家又不去努力完成,萬一他回頭追起責來,不死人是不可能的,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啊。
「是這樣的,頭兒,其實我們已經將所有人都召集到這邊來了,我想,無論其他人怎樣決定,大家都應該先見見新老大,再由他們自己決定。」上校硬着頭皮道,「蝙蝠正在下面的小鎮裏控制場面,頭兒,不然您先看看聯盟里的人,再決定留下哪些?」
先斬後奏,衛天望對這些米國人的做事風格有了更不一樣的認識。
他冷冷看着奴隸,「如果你對我的決定有意見,我現在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嗎?就是你這樣的方式,我只會給你這一次機會,這次我饒了你。但是,如果再犯,等待你的將會是地獄,明白嗎?最好你能表現出你的用處,否則你們三人早就死在夏威夷了,你們的所作所為,得對得起我留給你們的命。」
對這些人衛天望從來就不會與他們客氣,態度也顯得極其惡劣,他知道,自己都已經狠狠的威懾過他們了,這次卻依然玩出先斬後奏來,一旦放鬆,鬼知道下次他們還會不會再用別的方式將自己綁上戰船,倘若真發生這種事情,他寧願將這些人先殺掉。
正因心中有這打算,他的殺意才毫無保留的釋放着,叫奴隸與上校兩人清晰的感受到了。
兩人惶恐的垂下腦袋,不敢再言語。
來到小鎮裏一個剛被包下來的別墅內,上校先上前推開鐵門,將衛天望迎了進去。
進門之後,掃視一圈,近百雙目光都集中到了衛天望身上,許多人都在打量着這個傳聞中的新老大,當然,衛天望也在打量着他們。
情況比他預想中的好很多,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殺氣,也沒有任何人質疑他的能力,只是眾人都想知道,這位新老大到底打算將組織帶向什麼方向。
關於這位雨中惡魔的傳說,自由者聯盟里的人已經聽三位大佬說過很多,如今終於見到,心裏不忐忑是不可能的,但為了大家的未來,每個人也都硬着頭皮站在這裏撐着。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我只想說,你們的想法對我而言,不重要,甚至是毫無意義,」衛天望張嘴就語出驚人,叫下面眾人一陣茫然。
「別用這種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我從不將憐憫施捨給任何一個和我不熟的人。當初讓自由變成奴隸,原因很簡單,我殺人殺太多,有點膩味,當然後來他也幫了我一點小忙,解決了一個小問題,但這距離成為我的心腹,還非常遙遠。所以,這樣的會談,是最後一次,再有下一次,促成會談的人就得死。我不愛開玩笑,說到做到。我根本就不關心在場的你們將來會怎樣,你們目前為止還未曾表現出任何對我有用的地方來!」衛天望將手背在身後,一邊繞着圈子走動,一邊說道。
「好了,我的意見已經說完了,在場的你們,有什麼意見現在立刻說出來,想離開的,立刻離開!」衛天望昂頭道。
奴隸痛苦的遮住眼睛,早該想到他會這麼處理的,他就是這樣的人啊。
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人走。
倒不是沒人不想離開,而是在場之人都紛紛詫異的發現腳下有些發軟,邁不動步子了,嘴裏也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覺得自己面臨的是人生中最失控的一幕。
很簡單,他們被衛天望陰了。
嘴上說着讓你們隨意離開,但衛天望卻悄然將精神力都散佈了出去,繞場一圈看似閒庭信步,但其實卻暗中用出了移魂之法,只不過將程度控制在很微妙的境地,叫人無法察覺而已。
對這些人,衛天望可以理直氣壯的不講道義。
「很好,看來大家都願意留下來,我很高興。既然如此,那我們從現在可就說好了,留下來的人,都不再享有退出的權權利,否則,依然是死。」五分鐘後,作勢滿意的四下打量一圈,衛天望說完這些,悄然放開了移魂之法。
但這次是真的沒人敢走了,心裏一萬個懊悔,但木已成舟。
敲一棒子給一胡蘿蔔,衛天望扭頭看着奴隸,「你的組織能力很不錯,手下都很忠心,恭喜你,從現在開始你不叫奴隸了,說出你的。」
奴隸眼睛一亮,可算是有機會找回一點自尊了,沒誰希望成天被人叫做奴隸,還得如此自稱的。
他恭敬的低下頭,「報告頭兒,我叫傑森……」
知道米國人的名字可能會很長,衛天望擺擺手,不打算讓他說完,「行了,從現在開始你叫傑森。至於這個組織,依然是你的,我沒多少時間來當你們的頭兒,你只要知道大家都很忠心就行了。另外,不能接殺手任務,但你們也可以接別的任務嘛,除了殺手,這世上不還有種職業叫僱傭兵的嗎?想掙錢沒有想像中那麼難吧?另外,我也不是一點好處都不給你們,共和國東北部分的黑市拳,現在是我的。每年,你們這一百個人中間表現最突出的三個人,可以到那邊去接受培訓,學我的功夫,有興趣嗎?想試試將你們的科技,和我的功夫結合到一起的實力嗎?當然,今年的名額就你傑森,上校和蝙蝠的了。」
身為真正的強者,御下之道其實並不複雜,因為強者的身上,一定能有讓下人渴望得到的東西,要麼是金錢,要麼是權勢,要麼,便是實力。
今天的千言萬語,都不及這最後一句。
整個自由者聯盟的人,眼睛都亮了起來,哪怕是原本心有不忿的,此時也變得無比期待。
新頭兒有多可怕,自不必多言,想不到竟有機會成為他這樣的人,哪怕稍稍低頭,又有何不可?
要知道以前華夏國的那些武學,可都是強者如雲的武道世家裏視若珍寶的啊!
這些人想學很多年了,可從來都沒有機會!
可今天這位新主子,竟給了大家一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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