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誠做完晨練,照便去學校上課。火然文 rnn剛坐下時間不久,微信震動了一下,楊木誠看時,卻是張玲發來的消息。
安排的事情全部搞定,三天後請來公司面試這些人。
「謝謝!」
楊木誠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恢復了過去。
整整一個上午,楊木誠在學校里端坐着上課。一直到中午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居然是魯斯打過來的。
「師父,我在你們學校門口,我能請你吃個飯嗎?」
電話接通後,裏面傳來魯斯有些忐忑的聲音。
「第一,不要叫我師父。第二,如果有事直接說好了,沒有必要吃飯。」
楊木誠稍一思索之後說話。
「我不叫你師父可以。我只是想對上次的事說聲抱歉,如果你方便的話,我真的想請你吃個飯。我知道你是保定人,我知道鵬城有一家很正宗的保定會所,想請你去那裏吃飯。」
魯斯聽到楊木誠拒絕的話,明顯有些孩子氣般的失落。
「你還帶了其它人沒有?」
楊木誠想了一刻之後才回答。
「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師父,你是不是還有其它朋友?沒事,你多叫點人過來。」
魯斯聽到話里有轉機,連忙回答。
「我這裏也沒有其它人,就咱們兩個一起吃個便飯吧。」
思考再三,楊木誠還是決定和魯斯一起去吃飯。畢竟,他已經答應了藏鎮天會教魯斯一些功夫。遲早都要見面,何必弄的太過尷尬。
「行,您在哪座教學樓,我現在就過去接您。」
魯斯語氣里的興奮透過電話清楚的傳了過來。
「不用,你在學校門口等我就是了。」
楊木誠答應一聲,隨即掛斷電話。
此時正是下課的時間,好多學生正在往學校外面走,魯斯開着一輛保時捷小跑在門口等着,再次引來女孩子的側目。楊木誠對這個張揚的黑貨搖了搖頭,快速鑽進車裏。魯斯殷勤的為楊木誠開門,關門,讓人再次對楊木誠的身份大肆猜疑。
魯斯志注的開車,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無論是他面部的表情,還是開車的眼神,都透露出明顯的喜悅。
很快到了餐廳,確實是一家正宗的保定會所。無論是門頭的設計,裏面的裝修,甚至是服務員的服飾都有着濃濃的b風味。
一路上穿過特製的土壞牆,石滾子,踩過小石橋才進了一間不大不小的雅間。雅間雖然封閉,但周圍的環境設計卻像在b農村的院子裏一樣。甚至,連坐的登子都是仿照農村的石敦子。不過,不可能讓人真的坐石敦子,只是外觀很像而已。
即便是這樣,楊木誠人在異鄉卻坐在如此親切的環境裏吃飯,也忍不住暗暗呼了一口氣,讚嘆魯斯真的是有心了。
「師父,你來點菜。隨便點,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
魯斯從服務員的手裏接過菜單,雙手遞到楊木誠的面前。
楊木誠知道魯斯今天誠心賠罪,自己既然坐到這裏,索性把他面子,讓他放心的把以前的事全都揭過去。
翻開菜單,楊木誠很快點了兩道涼菜,四道熱菜。這倒不是他在故意吃大戶,而是真正的讓魯斯放心。
魯斯看到楊木誠連點好幾道菜,果然顯得有些開心。向服務員擺擺手,又要了兩瓶高度白酒,這才作罷。
「魯斯,你一會還要開車,怎么喝酒了?」
楊木誠皺了一下眉頭說話。他不介意接受魯斯的道歉,但他卻不想魯斯為了表示誠意而一頓猛喝。雖然他知道以魯斯家族在鵬城的勢力,只要他沒有鬧出人命大事,便可以完全大事化小事化了。但是,他仍然不願意魯斯因為和自己在一起喝酒而生出意外。
「沒事的,師父,他們這裏有代駕。再說了,就算我喝多了,可以讓代駕開着車送你去辦事,我直接去樓上睡覺就是了。」
說着話,魯斯已經打開了白酒,拿過兩個粗瓷小碗,各倒了一碗。
六道菜很快端上來,魯斯雙手舉起瓷碗,畢恭畢敬的道:「我敬您一碗,用你們話來說就是一醉泯恩仇。行嗎?」
楊木誠點點頭,也舉起了酒碗。兩人同時示意,舉碗把酒喝乾。
瓷碗並不大,但一碗也有二兩白酒。楊木誠喝酒還好,但魯斯卻是接連咽了好幾口才喝完。顯然,他有些不太適應這樣的高度白酒。
「你有這份心意就行了,不用太勉強喝酒。」
楊木誠看着魯斯是真的不太能喝酒,舉手示意。
「沒事。」
魯斯擺擺手,咳嗽了幾下有點發嗆的嗓子,道:「還有句話,叫做因果報應。自己種的因,就要收自己該收的果。師父,也許你不會認我做徒弟,但我真的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至少,你不至於躲開我不見我。」
楊木誠知道魯斯是個武痴,聽到他句句不離想拜自己為師的話,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而是夾了些驢肉和青菜給魯斯,道:「這是我們老家的特色菜餚,先吃點菜。在我們老家有句話,不管做什麼,都要先吃飽飯才有力氣。」
魯斯看到楊木誠夾菜,只覺得受寵若驚,連忙舉起盤子接下,大口的吃起來。
「魯斯,我知道你喜歡功夫。但是,我也知道你認識很多會功夫的人,這其中甚至還有上過武林風,崑崙決甚至是黑市拳的高手。即便是陳庭敬大師,雖然名聲不顯,卻是數一數二的太極大師。你身邊明明高手如雲,為什麼還一定要讓我教你功夫呢?你看我的年齡和架勢,是像做人家師父的人嗎?」
楊木誠眼見魯斯的心情放鬆下來,忽然發問。
魯斯正吃的高興,猛然聽到楊木誠的問話,先是一愣。遲疑了一下,道:「一定要說實話嗎?」
「我喜歡誠實的人。你可以不回答,但我希望你回答的都是實話。你既然想讓我教你功夫,至少要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行。」
楊木誠微笑回應。
雖然他的臉色平靜,甚至還少有的帶着幾分笑意,但魯斯反而感覺到了陣陣的壓力。他在楊木誠的面前算是有前科的人,而且還不止一次。
如果現在連一個問題都不能如實回答,只怕楊木誠真的會生氣到拂袖而去。即便是不被氣走,只怕楊木誠在以後的日子裏也會對他更加討厭。
「師父,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飛嗎?」
又是一陣猶豫之後,魯斯才緩緩開口。
「會飛?」
楊木誠的眉頭一皺,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魯斯。
自從他修煉出了內力之後,楊木誠曾經在梨花溝深處無人的地方試過,只要他運氣發力,身體會進入一種純粹的空明狀態。
雖然他的整個身體還在,但卻像是只有一具氣球一樣的皮囊,體內的骨骼,內臟,血肉卻像完全都消失了,只有圍繞着經脈的內力在運行。氣息涌動,他便可以一步數米,一躍丈高!
而且,這還只是楊木誠十歲多一點的時候。現在的他,每晚堅持運行臥式運氣功夫,體內積蓄的內力更多。如果他願意,他甚至相信完全可以超出當時的一倍。
這,應該就是魯斯口中的飛了吧。
「不錯。我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看你們的功夫電影,我經常看到畫面上的人物可以騰空而起,在大樹和山林中任意的穿梭。雖然在那個時候我還很但我真的被的功夫所吸引。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開始學習功夫。只是,當時的非州並沒有多少人。我能做的,也只有對着功夫電影一遍一遍的學那些架式。只是,那些功夫架式雖然在畫面上好看,但在現實打架中並不實用。我小時候跟家族的人打架,如果亂打一氣,從來都是只勝不輸。可是,如果按照電影裏面的套路,往往會被揍的還不了手。在那段時間,我甚至懷疑的功夫根本就是駭人的。直到我十三歲那年,有幾個人經過我們的部落,我親眼看到他們兩個人打的二十多個部落勇士像狗一樣躺在地上。在那一刻,不但讓我再次相信功夫的存在。同時,也讓我徹底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功夫。這麼多年,我學習文化,寫文字,為的就是能到來。我要來學功夫,我要找到真正的高手,功夫大師!」
魯斯一口氣把積攢在心中的秘密全都說了出來。這是一個積壓在心頭多年的秘密,現在一旦說破,反倒覺得有些暢快。
這樣的一個秘密對於一個在商界打滾的人來說,如果讓別人知道是很容易會被嘲笑的。這簡直像是在說一個活了七十歲的老太太相信白馬王子會出現。
楊木誠也沒有想到魯斯來到並且一直痴迷功夫的原因居然還有這樣的一段故事。皺了一下眉頭,道:「你已經找到了那麼多師父,還不滿足嗎?」
「他們不是我要找的人。」
魯斯搖了搖頭,道:「我要找的,是真正的功夫大師。是可以教我像電影裏的大俠一樣,可以飛起來的人。」
楊木誠的表面平靜,但心裏卻忍不住一動。他簡直不知道魯斯找到他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試探和算計。
魯斯見楊木誠不語,猜不到他心裏在想什麼。但是,今天反正把話說開,魯斯也放開了膽子。又喝了一口酒,壯了一下膽色,魯斯向楊木誠小心的問道:「師父,我把所有的實話都告訴您了。能不能請您也告訴我一句實話?」
「什麼實話?」
楊木誠的眉頭微皺。
「你會飛嗎?」
魯斯又喝了一口酒,才鼓起勇氣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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