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對方雙手反扣住,葉簡直接是擰住他的手腕,笑意不改開口,「現在說也晚了,乖乖陪你的兄弟去。」
廖哥,……廖有德?他怎麼會讓人跟着自己?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心裏微微一冽的葉簡面色不顯,等對方吃痛着站起來,照樣是反手,背靠着樹綁起來,「我可是學生,最怕你們這種社會年青。綁結實點,免得你們跟過來。」
兩個社會年青都要哭了,個姑奶奶,是他們怕了她好不好!
公路上,廖建帶着葉盈一邊走,一邊道:「你這姐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部隊有關係,平時住在鎮上新兵集後的營地里,周五也他們的車回村里。」
混在學生群里的廖建,目光有些發狠的說着,「你想要怎麼收拾她,怕是有點難度。」
確實是有本事,跟部隊都扯上關係了。
葉盈抿着嘴冷冷一笑道:「以前,當真是小瞧了她。」走了幾步,朝蜿蜒往大山深入的公路看去,柳眉皺起,「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人?」
「估計在前面,再走……」廖建還未將話說完,一下子閃身到學生群里,「葉簡,山上。」
葉盈也看到從山邊走到公路上的身影,目光似是含了巨毒的膠質般,死死地黏在葉簡的後背上。
良久後,嘴角邊勾出讓廖建都心驚肉跳的冷笑,緩道:「小瞧了她,也得讓她知道,別以為出了點風頭,就敢踩在我肩膀上。」
那像是淬了毒般的視線太有實質感了,收拾好兩個社會年青的葉簡停下來,回頭往身後略略看過去,烏黑的眸里泛着金屬般的冷銳。
廖有德既然派人跟蹤她,怎麼還有葉盈、廖建的事?
難道,是自己想差了?
並非是廖有德因為那晚上的事還跟蹤自己,而是……跟葉盈有關係?
沒錯,夏今淵說過像廖有德這種人,關他個三五載不成問題,現在提前回來,……想到前段時間葉盈與廖建之間的暗中走動,葉簡眼裏有冷冷的光在瞳仁深處掠過。
是不是葉志帆在從中起了一定作用?才有了廖有德的回家?
部隊裏的吉普車停在大拐彎處,葉簡心裏想着,腳步由快到小跑往吉普車方向跑去。
先問問夏今淵才行,看他有沒有什麼線索。
但兩個月來她去部隊也不少,平時周六日還跟士兵們對抗,卻一回也沒有碰到那個優雅……又危險的男人。
也不知道這回能不能碰上,或者,問問士兵們也成。
到了周日,太陽比周六還要灸熱,沒有一絲的風,連蟬都被太陽曬到奄奄的少了鳴叫。
背着狙擊槍的葉簡雙手抱着一棵松樹,輕輕地呼吸一口氣,便「蹭蹭」的,像是小獵豹般爬上了樹。
她在接受30米以內的近戰訓練,而與她對戰的不是別人,是部隊裏真正的狙擊手!
從中午開始蹲守,隨着太陽漸歪,一直到夕陽西下,最後到深林里的貓頭鷹發出覓食的聲音,經過長達十小時的埋伏蹲點,保持不動的葉簡,臉上的神情依舊是淡然。
有螞蟻從樹葉里掉下來,正好掉在她汗水黏稠的脖子上,皮膚便傳來一陣陣的刺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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