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舉步走下台階,從容而來,從容離開,安之若素到連身後緊隨而來的v8都沒有發現他的眼裏閃動着清寒戾氣,「臨國新政用意居心叵測,想以戰火蔓延來加快消滅北地武裝力量,他們之所以敢,是認定我國對國際社會的仁義會做出退讓。」
他溫雅的聲音像破戰陣的錚錚琴聲,低斂文雅,又文人的內斂殺氣,「舊政、新政發生內亂,最後炮火竟然都集中北地武裝力量,或許可以認為這是舊政、新政一起聯合玩的虛招。」
身為軍校生的葉簡知道臨國北地武裝力量的存在,是牽扯臨國分化不被「西化」的重要民族武裝力量,對我國是有很重要的價值!
聽完後,她輕道:「只要北地武裝力量存在,臨國政府很難實全面民主化,也就沒有辦法被美洲國牽制,成為遏制我國的棋子。」
「沒錯,我們現在已經弄明白臨國用意,不管談判有沒有進行其實都不重要,所以……」走下台階的秦修雙眸看向葉簡,雅致俊顏有了如春水微漾的和煦淺笑,「先上車,到車上再跟你細談。」
車子就在眼前,秦修率先彎腰進入車內,隨後,中方三輛車啟動,一路疾使離開會場。
車內,面沉如水的秦修對葉簡道:「……以一枚迫擊炮來試探我國底線,試圖將戰火往我國邊境蔓延,從而實利他們最大利益化。這枚迫擊炮給我們直接敲響警鐘,如不立馬出面強勢表態,接下來將就更多炮彈落入我國境內,造成我國平民傷亡!」
「我的離開雖然招來一定危險,但同樣也會讓新政、同盟軍有所忌憚。新政、舊政本就為奪權而戰,但無形中也推動了他們那些不可說道的心思。所以,我的重任算是完成一半。」
這是向車內的葉簡他們解釋,也是一種安撫。
昨晚便已預料的事今日真正發生,就有了從容的面對,而秦修現在所說的都是葉簡所欠缺的高度,他的解釋給葉簡打開一扇全未打開過的窗戶,讓她的視野變得更加廣闊。
外交就是與世界各國打交道,一個好的外交官不僅要了解世界局部,也要對全局有一定的認知,並有自己獨特見解,當碰到外交談判能立馬分析對方用意,全局掌握自有國家應該得到的利益。
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是不太適合一名外交官,外交官說話確實需要三思而後說,但這「三思」得要快,不然,很容易被對方主導。
秦修言語敏而銳,哪怕昨晚臨國第二特區的副司令有備而來,他都能輕輕鬆鬆面對。
而裏面有太多的彎彎曲曲非葉簡兩世經歷便能懂的。
前世,她畢竟是一個底層人士,雖有記憶力、智力超群,可壓迫太久也沒有受過正統教育,眼界有限的她怎可能懂得政治與外交呢?
經秦修點撥,葉簡頓覺裏面的水深到跟本不是自己可以看透,自己壓根沒有想到也許是新政、舊政聯手合力剿滅北地武裝力量!
真要這樣,豈不是當真還有針對中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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