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爺爺就怕我在外面沒有辦法照顧好自己,老人家操心多,夏隊,不好意思,總給你添麻煩。」沒有那些曖昧的話,渾身都輕鬆下來的葉簡眉目彎彎笑起來,「以後夏隊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我一定不會推辭,就像今天一樣,我很樂意。」
他說什麼,她總是無條件的相信,……夏今淵性感的薄唇上勾出一抹柔軟的笑意,那是軍人鐵血一面的背後僅有的柔情,「傻丫頭,我說讓你上刀山,下火海,你也不推辭嗎?」
「當然!」葉簡不加思索回答,神情也是極為鄭重,「我相信夏隊,哪怕就是真有刀山火海,你與你的戰友們絕對是最先衝進去的人。」
那樣的相信,又如此的肯定,分明沒有說什麼過份讚美的詞,當看到她明亮的眼神,灼灼的目光,夏今淵只覺自己胸腔里熱到連心跳都加速幾拍。
良久後,他才輕輕的笑嘆了聲,「當真是個傻丫頭,」
專注開車,視線不再有餘光落過來,而葉簡也沒有看到他眼裏,看一眼就會讓人溺在其中不願醒來的縱容,……是對她才有的縱容。
傻丫頭,你那麼的相信我,把我當成最信任的人,我又如何能拒絕你的所有?又如何捨得鬆手。
哪怕是等,也是心甘情願。
葉簡這一晚是沒有回學校,從省軍區里出來後都已經是十二點,直接住在離學校並沒有多遠的酒店。
深更半夜的一個成年男子帶着一名少女去酒店開房,酒店的前台都不由看了幾眼。
先是眼皮子搭了搭,涼涼的掃了葉簡一眼,再看向夏今淵的時候,整個人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熱情甜道:「先生,您好,我是……」
「我對你是誰沒有興趣,我知道你是酒店前台。」一個小小前台都帶着異樣的眼光看他的小狐狸,當真是欠教訓,夏今淵冷冷地掃了眼前台一眼,冽冽的氣場與冷漠的語言頓讓這名前台臉色都有些發白。
他看了一眼酒店省余有多少房間的電子牌,口氣沉冷如冰,「兩間豪標,我妹妹喜歡乾淨,給你們十分鐘把房間再次確認是否打掃乾淨。」
葉簡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擺,用眼神示意他不必如此。
這世間太多帶着有色眼鏡的人,她經歷過太多,所以,對前台小小的不敬壓根不會放在心上。
她只在意她所在意的人的目光,無關要緊之人的目光,與她無關。
不過,她還是有話要說的。
目光冷銳的掃了前台一眼,葉簡接過前台雙手顫顫着遞過來的兩張房卡,一絲涼薄的笑噙在嘴角邊,輕聲淡道:「劉珍小姐,兩周前跟一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男人去了華君酒店,次日離開後,當晚又與一名中等個,肥如豬的男子去了安溪茶樓,接着呢,又換了一個男人……」
在她開口說出第一句時,前台的膝蓋便發起軟,等葉簡把她這半個月跟哪幾個男人開了房後,整個人臉色煞白煞白,身子都是靠着大理石櫃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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