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財物損失,你們可以先記上,切記不要當面提出用錢來補償,他們不需要在金錢上來的來往。」陳校長用自己的經驗多叮囑了幾句,可見,哪怕他已經退伍,但心永遠留在了部隊裏。
出來拿藥的是牧民的妻子,接過三個急救包後又急忙回了帳篷里,她的神情凝重,足可知葉簡的傷有多深了。
j5輕地點點頭,再敬了一個軍禮後這才闊步離開。
帳篷里,葉簡整個人都是趴在床上,後背在酥油燈的映照里,不曾受傷的皮膚是吹彈可破的瑩白。
背部的弧度纖細而優美,起起伏伏有如秀水山巒,然而如此完美的背部卻被右側腰下一道血淋淋長達五公分的傷生生破壞了,有如一幅山水畫,被硬生生撕成兩半。
她閉着眼睛,完全不敢去看彎着曲,檢查自己傷口的夏今淵,貝齒輕輕咬着下唇,尷尬到整個人都是繃直。
取下頭盔、手套,甚至連多功能作戰背心都取下來的夏今淵神情一片肅冷,清冷而道:「放鬆點,你這要繃着,對傷口起收縮作用,不但讓自己痛,還會失血更多。」
「……」聽他聲色冷冷,沒有一絲別的異樣,葉簡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倒是她想太多了。「抱歉,最終還是麻煩你了。」
雙手在青酥酒里洗過,帶上急救包里的醫用手套帶上,沒有抬眸的他對葉簡低道:「不用說抱歉,也不必說麻煩,說到底你也因為我們而受傷。忍着點,我先用生理鹽水替你清創、止血。」
真要說很疼,葉簡覺得自己應該是疼麻木了,整張臉已經是紅到跟紅蘋果沒有什麼區別的她點點頭,……都不想開口說話了。
就這麼衝進來,還好她反應快,一把撲在床上……,多遲鈍一秒,上半身都被他看光!可他現在連聲音都如此嚴肅,還真是挽救了自己的尷尬,能儘快調整了心態。
葉簡是一幅小女兒的心態,但夏今淵的視線從衝進來那一秒起,視線是一直落在她的傷口上面,那麼長一道血口子把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哪裏還會往別的地方瞧。
生埋鹽水倒上去,葉簡的身子就是一僵,整個傷口四周都抽搐起來,痛到讓她不由咬住下唇,才沒有發出聲音。
「綁帶怕不夠,痛就咬緊衣袖,我不想處理好你背上的傷,又要來處理你下唇邊的傷。」低頭清理傷口的夏今淵聲色低斂,他的俊臉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冷靜面對被生理鹽水清創過後,更顯猙獰的傷口。
清理傷口是必不可少的過程,為了減少感染、發炎需要用生理鹽水反覆沖洗到徹底止血,清創完畢後才開始縫合。
絲是適用過皮膚組織縫合的絲線,在沒有麻醉藥的情況下,第一針穿過皮膚時,葉簡額角邊的汗水是成滴成滴的流着。
死死咬住衣角,忍着巨大的痛意,感受尖針穿過皮膚的劇疼,不消一會兒,葉簡的臉色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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