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雨下的太大,帕克在外面放了個石盆,沒一會兒就接了半盆水。白箐箐今早就用雨水洗漱。
帕克蹲在白箐箐身旁看她刷牙,見她滿嘴泡沫,用手指勾了一抹。
「你幹嘛啊。」白箐箐抬頭,含糊不清地道。
帕克把泡沫放嘴裏,頓時「呸呸呸」吐了幾口口水。
「好難吃。」
白箐箐受不了地用力咬了口牙刷,快速刷完牙,簌了口,臉也洗得白白淨淨了。
牙刷用了兩三個月了,按着白箐箐的習慣,也到了換新牙刷的時候。現在還能將就着用,以後遲早要丟棄。
她用竹筒做的水杯給帕克接了一杯水,遞給帕克道:「漱漱口吧,不衛生。」
帕克覺得泡沫的味道還在,接過來就喝乾了水。
「帕克,你牙齒那麼白,是用什麼清潔的啊?」白箐箐好奇地問。
帕克舔了舔牙齒,金色的眼睛裏浮上悅色,箐箐喜歡他的牙齒呢。
「我們獸人有兩種形態,獸形時牙齒大,人形牙小,我們清理牙齒就變換幾次形態,牙齒上的食物殘渣就掉了。」帕克說着笑出一口堪比黑人的白牙。
「原來是這樣?」白箐箐驚異得看着帕克笑得露出來的牙,果然比獸形時小很多,原來變形還有這種功效。
「那雌性呢?她們牙齒怎麼清潔?」白箐箐記得年長的雌性牙齒都……很糟糕,當時她以為雌性沒壓力,在衛生方面比雄性懶,現在看來,是因為不會變身嗎?
白箐箐心道不妙。
沒錯,白箐箐猜測這裏的雌性沒有獸形,那次篝火晚會就是最好的證明。獸人成年才有人形,篝火晚會上卻有幾歲的小女孩。
帕克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我媽媽用一種刺刺果清潔牙齒的,不過我們這裏沒有刺刺木,家裏的刺刺木是我父親從很遠的部落帶給媽媽的。」
「刺刺果?」
帕克看着自己雌性乾淨無暇的臉龐,本以為自己對她的喜愛和容貌無關,此時心跳卻又急又快。
他目光痴迷地膠着在白箐箐臉上,頭腦一熱,保證道:「我回父親家就給你摘一顆來。」
樹上長那麼多刺刺果,自己只摘一顆,應該不會被父親發現吧。
帕克還記得小時候和同胞們偷了幾顆刺刺果,被父親咬了好幾口,還被罰兩天不准吃食,給他留下了慘痛的回憶。
白箐箐笑着點頭:「嗯嗯。」
看着白箐箐燦爛的笑臉,帕克覺得,就算被父親咬一頓也值了。
柯蒂斯還在睡覺,白箐箐也再不敢在例假期受涼了,做飯就全落在了帕克身上。
帕克拿了一截竹筒,走到米袋子旁。
那一滿袋白花花的米粒直晃眼,帕克用手抓起一把慢慢灑下,鼻尖嗅到了淡淡的米香,一粒沒脫殼的土黃色米粒映入了帕克眼帘。
帕克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心裏就是一陣激動。
有了種子,他也可以去種米,到時候箐箐吃的就是他親手中的米了。
這想法讓帕克的心跳陡然加快,快速把那一粒穀子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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