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放和師兄重遇後,一起在客棧又等了一天,可戴雲芬一直沒有返回,馨兒心急如焚可又沒有辦法,三人遂決定一起去找樊城城主尋求幫助,利用官府的力量一起找尋戴雲芬下落。
易天放畢竟是漢王之子,樊城之主怎麼也得給他幾分面子。
三人來到城主府門前後,卻沒想到,會被門口的城主府守備攔下。
「站住,城主府閒人免進!」一個守備護衛看見易天放三人後,忽然阻止道。
三人眼見護衛全神防備着他們,也不慌張,易天放上前一步,掏出漢王金令,遞給護衛。
「護衛大哥,我們是來拜見城主大人的!」
護衛結果金令後,狐疑的看着易天放,並未放行,顯然未認出漢王金令。
「護衛大哥!」易天放緊接着道:「您把這塊令牌給城主大人,他看見自然會見我們!」
「城主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嗎?」護衛抓住令牌,不知什麼原因,並沒有前去找城主,反而找來其他護衛,將易天放三人圍住。
易天放臉色一沉,通過讀心神能,立刻就知道護衛想要私吞金令,侍衛雖然沒有認出金令,可卻認出金令乃是金子所制,價值連城,所以起了歹念。
當易天放知道侍衛心中所想後,怒從心起,正要教訓一下護衛,這時他的大師兄卻攔住了他,反而一臉嬉笑的對着護衛道。
「大人,你可能不認識這個令牌,不過城主大人一定識得!」說完偷偷的塞了一錠銀子給護衛。
趙陽河看似好像怕了護衛,實則實在提醒他,金令非同一般,他們的身份更不一般,讓他小心一點,而塞給他銀子也是顧全他面子,讓他見好就收。
易天放雖然江湖經驗不足,可聰明絕頂,很快就領會了趙陽河的用意,反而是馨兒還是一臉疑惑,不明所以。
「大師兄果然是老江湖!」
趙陽河的一件小事,就讓易天放受益良多,他現要不是趙陽河攔住他,他肯定會與護衛起衝突,雖然他們武功高強,不懼這些護衛,可打狗還的看主人,這些護衛都是城主的人,要是易天放教訓了他們,城主肯定顏面盡失,他們有求而來,到時城主肯定不會幫助他。
護衛接過銀子後,想了想趙陽河說的話,他也怕踢到鐵板,得罪不能得罪的人,所以也就不再難為易天放,主動進府通報城主,很快城主和護衛就衝出府來,跌跌撞撞的跑到易天放面前。
「下官朱詹佑,拜見漢王特使!」
漢王金令代表漢王的身份,易天放三人一看就很年輕,不會是漢王本人,所以朱詹佑猜測他們可能是漢王特使。
易天放再一次體會到權利的迷人。
朱詹佑身為一城之主,看見漢王金令,如同看見鬼一般,易天放還未表示,他就嚇得六神無主,護衛更是嚇得跪在易天放面前,雙手捧着漢王金令和那錠銀子,渾身抖,冷汗直流,不敢抬頭。
易天放從護衛手中拿走金令,不過並未拿走銀子,看也沒看護衛一眼,就帶着馨兒和趙陽河進入城主府,朱詹佑在後緊緊跟隨,好像易天放才是樊城之主,他不過是個跟班的一樣。
等易天放消失在城主府門口後,護衛癱座在地上,一臉恐懼,他旁邊的一個同僚將他扶起,安慰他。
「你也別太擔心,我看漢王特使一臉正氣,不會為難於你!」
護衛沮喪道:「你不明白,就算漢王特使不為難我,城主也不會放過我,城主府我是待不下去了!」
「東家不做,做西家,有手有腳不會餓死!」
「可是也撈不到油水了呀!」
聽到護衛的話,他的同僚一陣氣急道:「你還想着撈油水,要不是你貪心,又怎會落到如此下場!」
同僚一甩衣袖,不在理會護衛,直接將他晾在那裏,也走進府去。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護衛還不死心,想要找易天放說清,保住城主府的高薪厚職和灰色收入。
「看來這次得出出血了!」護衛暗自想到。
············
易天放進入城主府後,好像主人一樣,直接來到正堂,端坐在主位,而馨兒和趙陽河坐在他旁邊,反而是城主大人座在下,吩咐下人準備茶點。
易天放見城主忙完後,也不客氣道:「朱大人好大的架子呀!」
他故意擺出上官的架子,朱詹佑一時也不清楚他的底細,反而要小心對付,不敢怠慢。
「特使大人恕罪,我的這些護衛都是粗人,沒有見識,不識得漢王金令,這才會造成這次的誤會,下官這就嚴懲這些下人!」
朱詹佑將責任全部推給下人,自己作壁上觀,不沾因果。
「好了,一些下人罷了,算了吧!」易天放一揮手道:「我這次來是有事想要你協助!」
朱詹佑見易天放大事化了,喜上心頭,高興道:「不知大人有何事用的到下官,下官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易天放頓時將來意道出,他本想找人這點小事,難不倒朱詹佑,可沒想到,往往世事出乎預料。
「唉!」朱詹佑苦嘆一聲:「大人這事可難辦呀?」
易天放眉頭一皺,好奇道:「這點小事,有何為難?」
「大人有所不知,找人本是小事,要再平常也不甚難,可如今我是沒人可用呀!」
原來自從樊城被封后,朱詹佑將城主府的人手全部分派出去,一部分人去疏通道路,一部分人去巡防街道,防止江湖中人搗亂,如今偌大一個城主府已經無兵可派,朱詹佑也很煩惱。
「這···」易天放也是一陣為難,沒想事情會變成這樣。
馨兒這時卻開口道:「找人到是不急,可樊城被人施了禁法,這種法術代價不菲,非常人能過做到,此人不惜代價,所圖非小!」
「禁法!?」常人不知道玄術的神妙,朱詹佑聽得雲裏霧裏,不禁看向易天放,想要他解釋一下。
「咳咳!」易天放其實也不清楚,不過看見朱詹佑殷切的眼神,只能硬着頭皮解釋。
「簡單說來,就是有人封閉了樊城,就算你打通了道路,也沒人可以自由來去樊城!」
朱詹佑狐疑的看着易天放,不敢置信道:「世間有如此神奇的禁術嗎?」
他是讀書人,不語怪力亂神,根本不相信易天放的話,還以為他在危言聳聽,想讓自己抽出人手來找人,本來易天放身為漢王特使,朱詹佑也有心與他拉拉關係,可是他現在焦頭爛額,實在無力分心為易天放辦事。
易天放明白朱詹佑是文人,沒見過玄術,要他相信玄術的神妙,無意天方夜談,所以剛剛一直沒有提起,不過後來既然馨兒提出來,他也想盡力說服朱詹佑。
「朱大人,我們不是危言聳聽,玄術神妙,可以惑人五官,就算你打通道路,也沒人可以離開樊城,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罪魁禍,才能解決問題!」
「大人空口無憑,就算我相信,可我又怎麼跟下面人交代呀!」
「朱大人可以不信,不過打通道路後,現還是無法出去的話,就來希悅客棧找我們吧?」
易天放明白朱詹佑不吃些苦頭,是不會相信他的話,所以不再強求,主動帶着趙陽河二人離開城主府,朱詹佑還想挽留,可易天放去意已絕,不想浪費時間,還想另找辦法,尋找戴雲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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